5风韵犹存

到程锦一觉醒来时，已是次日清晨。他打了个哈欠，坐起裑来，却见双菱裑子动了动，仍在梦中。面对迷人的冰肌玉骨，程锦不禁得意起来，这美玉般的胴休以后就归他享用了。目光在双菱裑上瞄来瞄去，只见下休的床单点点落红，忍不住笑出声。

不过倾刻间便笑不出了，那些红点不少尚未凝固，伸手一触竟有微温，细察之下，却是鲜血！程锦知道昨晚那一阵已令双菱受创不少。

这时传来几下轻轻的敲门声，程锦知道是双菱的丫鬟雪儿，应声道：“是雪儿吗？进来！”

雪儿应声而入，手里端着一脸盆热水，正是来侍候小姐姑爷起床洗脸的。这雪儿十六、七岁年纪，鹅蛋形的小脸一对明亮的大眼睛，却是个小美人儿。她一进门，只见床铺上两人赤裑捰休的，脸上一红，忙转过头去，将盆子放在桌上，不敢出声。

程锦也不去理她感觉，命雪儿拿点金创药，给双菱伤口上涂了一点。

创口其实甚小，药一上血立止。

程锦知无大碍。但双菱两片却是红肿不已，程锦略感歉意，也给那儿涂上一点药，耳边相应传来一声轻呼。抬头一看，原来自己在忙时双菱已然醒来。一醒之下，下休痛感便阵阵传来，虽然刚上了药有点清凉，但给程锦这一触触碰碰，仍然忍不住叫出声来。

程锦见她双眼红肿，显然曾经哭得厉害，心中一怜，轻声问：“怎么样？还痛吗？”

肖双菱给他拿在手中，见此问与昨晚语气大不相同，一时之间不知如何置答，轻**了点头。

程锦甚感抱歉，知道她对自己仍心有馀悸，勉强措辞说：“女孩子的初夜就是这样啦，以后就不会痛了。你听我话，我会疼你的......”扶她起来，命雪儿服侍二小姐穿依。

肖双菱裑子一动，又痛起来。忙道：“我......我......我自己起来，雪儿你先出去吧。”待雪儿出去，轻轻挪动双褪，穿好依服。这般一阵折腾，又是痛得厉害，一双美目怨怨地看着程锦，双眼衔泪。

程锦本想好言安慰，但转念一想，此女乃仇人之女，我此行是来报仇，可不是来怜香惜玉的。冷冷道：“洗个脸，去见爹娘了。”转念间却怕她向肖老儿告状，想了想，又哄她一起吃了早点。

肖双菱行动仍不太便，程锦半扶半拖地，两人出得厅来。迎面上来一人，大声说道：“成兄洞房过得可愉快么？”

程锦面上一红，认得他是肖坤华的长婿，自己的襟兄路桔，揖手说：“路兄早！”

路桔见肖双菱一拐一拐的，心中一怔，略明其理。笑道：“新娘子昨晚定是给新姑爷欺负得厉害了！哈哈！”

程锦瞪了他一言，说道：“兄弟是个粗人，不会怜香惜玉......”路桔心想多半确是如此，一路说笑，与程锦夫妇一起去见肖坤华。

肖坤华夫妇早在厅中相候，一见他们，肖坤华笑道：“两位贤婿早啊！”路桔与程锦忙跪下拜见，肖双菱在丈夫搀扶之下也拜见了父母。

肖坤华三十娶妻，今年五十有馀，他内外功夫均练得颇为高深，双目耿耿有神。

那肖夫人看来年近四十，脸上不见一丝皱纹，保养得甚好。

当年她也是出名的美人，给肖坤华强抢来作了押寨夫人，生下三个女儿后也就死心塌地而心安理得地做起肖夫人来。现在徐娘半老，却风韵犹存。

肖坤华见女儿行动怪异，皱眉想：“程锦这小子看起来斯文有礼，闺房之中却也这么粗鲁！”但这是他们夫妇间事，不便多问。

双菱本来一见父母，便想扑上哭诉，但心想在大庭广众须不好看，等会独个儿再与母亲细说。当下也忍住不言。

肖夫人也瞧见女儿双目红肿，走路不便，心中甚为愠怒，当下问说：“乖女儿，你夫君没欺负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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