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子二人正哭得伤心时远处却远远的走来一个宦人,轻声道:“太后,公子,王上吩咐奴才来唤公子,说是有要事向公子嘱咐,安阳公子望了望太后,太后含着泪微微点了点头,勉强说道:”去吧,阳儿,记住母后对你说的,以后一定不要私自回灵寿。“安阳公子伸手拭去脸上的泪痕,站了起来,那名宦人慌忙将安阳放在一边的玉冠拾起来,拂去上面的灰尘,为安阳带上,不住的赞叹道:”太后你看,公子倒真是个英俊男子呢,走到宫外不知要迷死多少少女呢。“太后挥挥手示意他可以离开了,那宦人即先行,为安阳带路。留太后一人望着安阳的背影叹气。
宦人带安阳到了书房中即便退了出去,还不忘带上了门。安阳见得恒公连忙跪下说道:”臣弟见过王兄。”恒公连忙将他扶起来,笑道:“阳儿,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忽然给孤行礼了。”安阳俯首道:“王兄是君上,臣弟是臣子,臣子见君上自然应该行礼。”恒公笑道:“臣子见君上自该行礼,但是弟弟见哥哥又何需行礼呢。”
未等安阳回答,恒公就继续说道:“阳儿,这么多年来孤一直竭力把你培养成一个优秀的人才,你知道是为什么吗?”安阳答道:“王兄是希望臣弟能成为一个和王兄和父王一样能为天下造福的圣明之人。”恒公点点头又摇摇头:“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安阳疑惑的说:“臣弟愚昧,实在不知道还有何意。”
恒公突然**的盯住安阳公子,低声说道:“安阳,王兄是希望将来我撒手而去的时候能够辅佐器儿啊。”器儿就是恒公的唯一骨肉,当今中山国的储君,为人宽厚却优柔寡断,极无主见.
安阳诧异的说道:“王兄如何这么说,臣弟如何担待得起如此大任,再者储君才能远在臣弟之上,何须臣弟辅佐。”恒公摇了摇头:“阳儿,你和器儿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他的性格和才能你应该很清楚,没有像你这样贤明的王叔辅佐我们中山国恐怕就会败在他手上啊。”说完恒公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阳儿,你是个不多得的人才把中山国交到你手上王兄才能放心啊,不过现在你虽有旷世之才但是却缺乏管理和与群臣相处的经验,所以王兄要让你离开灵寿,去高丰,就是为了锻炼你啊,只要你能够管理好高丰,将来由你辅佐器儿也就容易多了,王兄可以慢慢的把兵权交到你手中,这样即使我撒手而去你也有能力控制好局面,不会让中山国一团糟,让诸侯有入侵我们中山的机会。”恒公很明白自己在做什么,他在赌,他赌安阳会顾及和自己的手足之情,将来会安心辅佐他的儿子。他很清楚,如果输了就输掉了自己的儿子和儿子的江山,但是他必须赌。安阳的能力绝对不是承器所能对抗的,如果他要反承器是如何都抵挡不了他的。
安阳面露难色,他是极聪明的人,却又是极懒散的人,所以他宁愿醉心诗书而不愿参与朝事,他门是想自己到了高丰后完全可以把那弹丸之地交给自己手下的食客管理,自己可以落个清闲,不在有灵寿的朝事纷扰。但现在听得恒公如此说来确实令他极为矛盾,如果答应了自己就注定了必须搅入朝野的纷争之中,而如果不答应却又对不住恒公数年来的培养。
安阳想了很久,恒公也不催促他,只是默默的注视着他,半晌,安阳缓缓的说道:“臣弟谨尊王兄喻旨。”恒公长长的舒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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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途遇焊匪』
不舍的辞别了太后和恒公,安阳公子带着愿和自己去高丰的一些食客终于起程了。安阳看了看随行的队伍,原本一千门客剩~不~一百,大都是因为嫌高丰太过贫瘠而另寻住~去了。不过令安阳公子高兴的是几个重~的幕僚只有一个离开自己。安阳公子向来对几个重~的幕僚极好,~食一律和自己~同样的标准,能虚心请教,毫无半丝傲意。由于他年幼,所以对几名幕僚一直像兄长般尊敬。所以~幕僚对他也是极为忠心,然而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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