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这是我和她同居时,购买的,她交的首付,后来,她偶尔会付后期,大多是我付的,不过,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或该怎么做,这两部手机,一直都被我摆放在一起,忍不住对这两部手机说:“现在,你mài身,我也卖过身,大家都扯平了,如果说,我们同居分开后,都算是**、处男,那么,现在我们谁都不是单纯的人,我们都很脏,两部手机也一样脏,都有那些肮脏的东西在里面,从今天起,我不指望我们能在一起,但是,你们(手机)虽然肮脏,可我祝福你们在一起,能永远在一起。”
我特意将红花绳将这两部肮脏的情侣手机打上漂亮的蝴蝶结,用盒子封存在**。
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整个房子,将里面曾经有两个人的气息,或者说,连同我自己的气息也用水冲洗去,之后,将房门钥匙藏在曾经我们经常藏放的地方,将一切都封存,毕竟,这套房是她出的首付,我又有什么资格占用不属于我的东西。
酒吧结算完工资后,没回头的离开了这座灰色天空的城市:深圳。
零九年八月份,我来到了上海,暂时租了间较小的房子,在深圳呆久了,对很多事物也就多了层顾忌,要想找工作的人,并不要盲目的去找,而是先要了解当地的形势和附近的环境,所以,这几天,我并不急切的去找工作。
时间:八月十七号上午,地址:在上海某处。
我看到前面有个男孩,相貌比较普通,而他对面有个漂亮的女孩和一个牛里牛气的黄发男孩,相貌普通的男孩手里拿着两个头盔,如果没错的话,这应该是游戏头盔,他此刻在抖,从他的表情可以看得出来,很气愤,很绝望,和我以前伤心痛苦的那几天一样,我很明白,这个男孩在面临一场展转。
男孩那双愤怒的眼睛渐渐的变得平和,将手里的头盔递上前。
黄发男孩一把隔挡开,而那个漂亮女孩也躲在黄发男孩身后,我没听到他们在说什么,但是,我心里很清楚,他们在面临一场决裂。
普通相貌的男孩被黄发男孩打了一拳,而且,这一拳将他打倒在地上,这位普通相貌的男孩大笑,黄发男孩被他的笑气得愤怒的一拳打在他脸上,鼻血直流,我忙走过去想制止。
不过,普通相貌的男孩一抹鼻下的鼻血,望着她笑,笑得那么的惨然,然后看我,这时,我站在两个男孩中间。
普通相貌的男孩鼻子虽然疼痛,但依然灵动的吸了吸气,颤抖的长吐了口气,把头盔递给我,让我感到有些愕然的望着他,他很轻松淡然的说:“我拿着也没意义了,送给你,祝福你能得到自己最最最美满的幸福。”他笑了起来,笑得很惨然。
就在这时,我听见了刹车声,是那刺耳急哧的刹车声,男孩就像断了线的风筝,倒在地上,喷吐着鲜血,我没动,握着手里的头盔,我突然感觉到了,那种感觉好熟悉好熟悉,如果把我换成此刻的他,也许,我,也会这样做。
他望着她灿烂的微笑着,他解脱了,司机内心充满慌乱的跳下车,拿出手机拨打救护车。
我望着那个女孩,她惊愕的望着微笑而‘远’去的男孩,整个人都蒙了。
我内心莫大的震撼和感触,不由惨然笑着说:“其实,我们都一样,只是,我和你不一样,我曾经并没有选择死。”然后望着女孩问:“不知道,在你们女人的心里,要什么样的人,才是真正值得你们去珍惜。”
“我……”
我没理她,而是,这里就好像和我无关,我只是一个过客,一个真正的过客,拿着这两个头盔选择了直接离开。
我想,她要离开他,应该是他长得普通。
我想,她要离开他,应该是嫌弃他没钱。
我想,她要离开他,应该是他缺点太多。
我想,女人根本不在意什么是爱。
我想,现在的女人,最在意的还是在不停的算计着利益问题。
我想,那些女人离开曾经发过山盟海誓的男人的原因,总是有那么那么一大堆。
心里面,我很清楚的感触到那个男孩的内心,也许,有一种爱,叫放手;但是,还有一种爱,叫解脱。
当我回到家后,内心对女人有一种莫名的愤恨,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我们到底该怎么做?静静的玩弄着手里的头盔,然后叫房东给我这里安装上网络,我就直接把头盔接上网线,然后直接进入游戏,因为,这俩个头盔不代表别的,而是,那个男孩用生命的寄托,有一种感觉,在摧动我进入这个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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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
当我戴~头盔后,眼前一片昏花,~不住跌坐在~~,这时,眼前一片白茫茫的,晕~,我该不会是在天~吧?那~的怎么站在云~了?是真实的吗?我~~去~。只听那个~在说话:“先生,现在距离游戏时间还有三个小时,您现在~本就碰不到我,别白费~气了。”我愕然的望着她问:“我是在现实中,还是在幻觉中?”“应该都对,或者是,你现在在一种梦境当中。”顿了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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