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王府后,经过一场打扮来到客厅。
“天啊,美得太夸张了!比真正的女人还要美!”李拉风吞了吞口水,坐在他对面,脸不害臊的继续品味着:“兄弟,是不是该再垫大一点,呀!,那样就更艳丽了,说真的,其实你更适合去当一个女人啊!”
安德偌这该死的老头也跑上马车,嘻哈笑着说:“哈哈,佩服我眼光吧!他的这身高贵的穿扮,比皇朝皇帝还要惊艳动人,特别是他那美丽的音嗓,和我死去的妻子一样动人。”
林玉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落在那群老色狼眼里,就是这个女人的一颦一笑,都实在太有女子娇柔的味道了,真想不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只能保持着面无表情又无奈的站在那里。
然而,这种姿态落在众人的眼中,没有人不认为她(他)现在是那么的矜持,那么的有韵味的女子,都已经忘了林玉此刻该做什么。
安德偌清了清嗓子,对林玉嬉笑着说:“李……李安,你的名字叫作李玉儿,是前任女王女儿的女儿,也就是景隆王爷的侄女,李拉风公子和李冰霜小姐堂妹之名,进入光明学院帝王之术。”
“我好象比李冰霜小姐大那么几天。”
安德偌深深的注视着林玉,林玉没好气的回望着他,突然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块砧板上的鱼肉,这样的神态落到安德偌眼里,只觉林玉是风情万种的瞟了他一眼,不禁深沉的笑了起来,语气也变得异常的温柔:“李安……哦不,该是李玉儿小姐,至于任务的详情,爱琳娜侍卫长将会慢慢地告诉你,她也将陪同你前往星云,协助你完成任务,爱琳娜侍卫长也负责保护着三位公子、小姐的安全,同时,时刻警惕告诫李玉儿小姐一些需要注意的事项。”
李景隆淡淡一声命令:“上车,起程。”
李冰霜和李拉风坐在一起,而李玉儿和爱琳娜坐在他们的对面,在车厢里有两个冷艳冰霜的女人,原本的两个调皮捣蛋鬼突然觉得特别的压抑,却谁也不敢豁然开口嬉笑。
爱琳娜侍卫长望着三人淡淡道:“这次的任务非常的艰巨,所以,王爷这次将三位都推入光明学院学习,同时,也让大多的侯爵以上的官宦子女,进入光明学院学习,为的就是能缓解战事。”
李拉风嬉笑的望着爱琳娜侍卫长说:“这泡妞的功夫,爱琳娜小姐尽管放心,本少爷那可是手到擒来,你见过怡红院的那个小桃红嘛?她可是高傲冷艳,本少爷一拿钱,就把她给砸得宽衣解带。”
爱琳娜用那种鄙视的目光冷冷的看着他,就好似她在看一个草包似的。
“兄弟,你别忘了,那些王子先生、公主小姐,好象不缺钱。”
爱琳娜立即严厉的望着林玉,纠正他刚才说出有违背王府教导的称呼,冷冷的一声:“不是称呼兄弟,而是李拉风堂兄,立即重复一百遍。”
“李拉风堂兄、李拉风堂兄、李拉风堂兄、李拉风堂兄、李拉风堂兄、李拉风堂兄、李拉风堂兄、李拉风堂兄、李拉风堂兄、李拉风堂兄……”
“安德偌那老色鬼这话还真的没错,听你这么叫我,我的骨头都快酥了,兄弟,我认识一个黑暗术士,要不要给你介绍一下,他最大的擅长就是给人做变性手术。”
“……”林玉的眼角瞥见了一眼这位损友,而李拉风看到这一幕,当下就发出过分的笑声,整张脸都因为血液沸腾而红了。
“李拉风少爷,对于您刚才粗劣的礼仪和口语,严重的影响到了南斯迪王朝尊贵的礼仪风范和尊严,请你对李玉儿小姐的称呼,立即改过来,重复两百遍。”爱琳娜冷若冰霜的脸上涌现出一副杀机,似乎随时都有可能用魔法将李拉风丢出车外。
原本幸灾乐祸的李拉风乐此不疲,现在一看到爱琳娜这副尊容,整张肥厚的脸,立即变得像猪肝似的:“李玉儿堂妹、李玉儿堂妹、李玉儿堂妹、李玉儿堂妹、李玉儿……”
李玉儿立即保持形态,两眼却幸灾乐祸的看着他叫自己的名字,有时无时的时候,得意洋洋的偷偷应上一两句,气得李拉风的整张肥脸涨红起来。
光无微不至地把自己银白的温柔撒向地面,光怪陆离的岩石地在这眷顾下也不再显得那么棱角分明。林玉靠在篝火旁的石头上,看着月亮舍不得闭上眼睛。
月光美丽柔和得让**在外的皮肤仿佛都能够感觉到这倾泄而来的抚摩。这样的月色在卡伦多是绝对见不到的。终年笼罩在盆地上空的云层和煤烟让所有妄图达到天空的视线绝望。
已经从卡伦多出来一个多月了。但只要回忆,那铁汁和煤炭的味道立刻就在鼻子里复苏,铁锤在镔铁上敲击的声音好象才隐去不到一分钟而已。出走前的那一晚,父亲挥起铁锤的样子在脑海中烙下的影象如此深刻,几乎取代了在卡伦多生活了二十年的所有感觉。
磐石般坚毅木讷的脸庞在炉火辉映下像是一座神龛。肌肉如同树根盘结在胳臂上面,铁锤一下一下的敲击,每一次的震动都切切实实的通过剑传递到林玉手上,这是来自父亲的震撼,这种触动使他第一次觉得和父亲有了一种与旁人不同的亲情联系。
剑的形状逐渐明朗,父亲把剑从手里接过自己翻动,林玉失去了这种和父亲共鸣的搏动,而他明白自己和父亲的联系,也将随着这把剑的铸就而消散,随之油然而生的是一种激动的心情,这把剑也象征着他全新的生活的开始,是他真正的人生的开始。
这种期待也随着那一次次的相撞的铿锵声敲进剑里。
这将是把兵器,即便是父亲的店里也没有的好剑,更是用尽他十年的积蓄所换来的材料。
林玉不仅不是个乖巧的孩子,还是城里成千上万个孩子中最叛逆的一个。
在他父亲面前,他并不是在小时候调皮捣蛋,也不是少年一样轻狂放荡,所以他也不会和其他人一样在叛逆得疲倦后重新回归新生活,他不是在生活里叛逆,而是从一开始陪伴父亲流浪的时候,就有着反叛整个生活的冲动。
林玉在六岁之前过着陪伴着父亲四处流浪的日子,自从到了城都之后,他才和其他铁匠家的小孩没什么不同,也是成长在炉火和敲打声中。
在他十岁开始痴迷于城里的那些老冒险者们所讲述外面的世界,可轻易将一头牛抓上天空去吃掉的巨大飞龙,用歌声来迷惑水手的美人鱼,会活动的尸体、雪人,各种各样的亚人类和怪物,信仰自然元素的国家,希奇古怪的习俗,还有那飘着丝丝白云的无限青空,神秘莫测无边无际的大海,策马奔驰三天三夜也到不了尽头的大草原和荒漠。
和其他孩子一样乐于听着和幻想着这些故事不一样,林玉觉得那些冒险那才是真正的生活,才是真正属于他的天地。
所以在陪伴父亲流浪的之后做出了总结,和他向老冒险者学习一切外面世界生存的知识。
比如,如何在沼泽和荒漠中生存,如何识别各种植物,各种亚人类的各种习性,如何搏斗,如何设置陷阱。
在他十二岁的时候,整个王城周围的荒凉高山上,那些没有人烟的地方,他会在那里尝试着住上十天半个月,用机关、陷阱狩猎,然后幻想着这就是外面神气的天地,而自己就是这里面练习自己的生存能力。
但是,让他很失望的事情太多了,比如,他从没遇到过一只怪物和亚人类,或大型野兽和兽人。
父亲一直都是沉默寡言,一个小小兵器铺的小老板,母亲早就病逝了,在林玉的印象中,家只是个休息的地方,父亲也只是个一起生活的长辈而已。
他一直都生活在遥望自己的梦想中,就是像那些佣兵们一样去冒险、去打劫,或像骑士一样征战沙场,也许,这是他的机会,当时站在父亲的身后,心里犹豫着,看着他沉默了好一会,才敢开口。
那天,便如受到重大的打击般,父亲惊愕的回头望着他,但是,却没有阻止他,只是在沉默了许久许久后,没有问他要去哪里,甚至要执行什么任务也没问,淡淡的点点头,然后继续打着自己的铁。
这熟悉的敲击声,声声在耳边不停的响动着。
手指轻轻地在剑锋上滑过,这把剑就是他们家十年生活的全部,屈指一弹,发出‘叮嗡’的一声低吟,声音又响起来了,依然像是某首诗歌里面的一声哀叹,又像是歌颂。
“好剑。”篝火旁原本睡熟了的老兵突然醒了过来,眯着眼睛看着林玉,火光映着他那张伤痕累累不太像人脸的脸上,他的声音像是两把钝剑剑锋互相摩擦切砍般沙哑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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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朝』
那张脸的半边脸颊凹了~,筋肉和碎了的骨头混和了,成了一洼凹凸不平的肉,那是锤类武~留~的痕迹。另半张脸则被从额头到~的一道又~又长的剑疤串了起来,间中还有几道小点浅点的剑疤左右纵横着,五官都被剑疤扯得有些离了原位。这是张被伤痕~得很奇怪的脸,但更奇怪的是这个人~了这么多伤居然还能活着。林玉对老兵报以一个友善的微笑,这是个在战场~打了几十年滚却始终没滚~的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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