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和平冷笑了两声,然后重新把陈艳娇重重的甩到沙发上,接着说道:“你非常明白,现在的郑和平对你已经没有一丝儿爱可言了,只有无尽的恨和蔑视,但我不可能和你离婚。正如你所说,我自身条件不太好,离了婚,又找不到什么女人。而你呢,离了婚就只有像乞丐一样生活,没有住房,没有收入,只有让那些流氓、那些混混来调戏,供人家玩弄。而且还会弄得声名狼藉,被人唾骂,丢娘家人的脸,所以,我们不如凑合着进,心照不宣的生活。”
陈艳娇彻底被郑和平的一番话惊呆了。她惊恐地睁着眼睛,注视着这个一向温文尔雅的丈夫,第一次对他产生了害怕情绪。但是,她还是鼓起勇气说道:“我的事你无权干涉,如果我执意要离呢?”
“那你死定了,我会像鬼一样缠住你,破坏你的名声,让你身败名裂。”郑和平恶狠狠的说道。
见陈艳娇**满不在乎的表情,郑和平又带着阴森森和干巴巴的话调补充说:“你的父母要面子,如果我把你的丑事张扬出去,你用你惯用的小聪明脑袋想想看,他们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反应。”
哼,我以为我不了解你吗?谅你也不敢这么做,其实你才是一个虚伪透顶的家伙,你还不怕别人讥笑你无能,连自己的老婆都管不住吗?”
那你可以试试看,看我有没有勇气去揭发你,和你这样一个女人生活在一起,生活就成了地狱,难道这样的生活还值得珍惜,还值得留恋?”
陈艳娇心头的怒火因郑和平的这番话而腾腾升起,这个曾经对她俯首帖耳的家伙,是谁赋予了他这个权利,让他来这样辱骂和威胁她呢?他不在敬仰她,不再呵护她了吗?他要反了吗?
不行,绝对不行,不能让这个家伙的气焰太嚣张了,不然将来还怎么压得住他。想到这些,陈艳娇顺手握起一只花瓶,重重的摔在地上,传来石破天惊的巨响。然而,一切又出乎了她的意料,还没待她从这声巨响中获得快感,一个重重的拳头已经落到她的脸上。她往后跌倒下去,背部撞到墙上,与脸上一起组成一股麻痛。
又随即,还没等她从这股巨麻中回过神来,细瘦的郑和平已经化成了个巨人站在她面前,手指直戳她的鼻梁说:“你给老子听着,你大公主的日子已经一去不复返了,你以为你有多高贵,不就生了一张好皮囊吗?除了这个驱壳外,你一无是处。每个月只拿1000块的工资过日子,和无业游民没什么区别。从现在起,你每天包揽全部的家务活,好好学学从一个荡妇变成一个主妇。”
陈艳娇悟着脸痛哭起来。这就是她指望的收获吗?为什么与自己的意愿背道而驰!看来再老实的人也有发怒的时候,更何况是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男人。如此说来,她离家出走这一招是大错特错了。然而,她明白得太晚了,羔羊已经变成了猛兽,女王却变成了羔羊。她坐在那里哭泣,一声比一声大,不知哭是伤心,难过,还是悔恨,这或许只有她自己才知道。
然而,她哭的权利很快就被剥夺了。
“不许哭,你除了制造噪声外还会什么?”郑和平毫不怜惜地、恶声恶气地说道,“你一天留在这世上,人家就会觉得地狱里清静得像一座洞天福地。如果你哭是因为后悔,那你为什么不用死来洗刷你的罪孽呢?”
陈艳娇猛然从泪痕斑斑的脸上撤回一双湿淋淋的手,她眼睛里喷射出来的怒火烧干了眼泪。她没想到,这个丑八怪丈夫竟是如此歹毒,是如此肮脏卑鄙。她想她如果不及时离开他,这辈子算是完了。一个没貌没钱,连良心也没有的人,还用得着和他生活在一起吗?她断然站起来打开门。
“你那儿去?”郑和平喝住他。
这一喝,就如一盆冷水浇头。她仿佛看见她奔回娘家,饱尝父亲的恶骂,饱受妹妹的冷眼,饱嗜母亲的愁容;而四邻八舍听了郑和平的挑拔。在背后对她指指点点,当面冷嘲热讽;她又仿佛看见她拿起电话向那些占有过她的男人求救,而他们不是哼哼哈哈(老婆在旁)不敢答话,就是只想继续占有她的,不想负责的同时,还在轻视她。她不寒而栗。她明白了,她是无法离开他的,因为,她需要的,却正是这个丑八怪男人给予她的——家。纵然这个家只存在一个纯粹意义上的巢穴。
“你是一个不正派的女人,现在大家都明白了,都看清了你的真相。你就别在假扮圣女了。”郑和平关上门,冷冷的说:“现在该是你赎罪的时候了。”
陈艳娇终于再没有勇气走出这道门,她躺下来,躺在沙发上,和衣而睡。
郑和平坐在沙发上抽了一通烟。脱了外衣,进了屋内。陈艳娇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然而,没多久,郑和平又走出来了,他一言不发地走到陈艳娇旁,双手从她胸前摸。
“你要干什么?”陈艳娇本能的用手悟住胸前。
“我要ZW。”郑和平冷冷的说。
“呸,谁稀罕你。”陈艳娇突地坐起来。
然而,在她还未站起身的时候,郑和平已经将他那肥大的股部压在了她身上。她努力反抗着,叫骂着,却像一只小鸡一样无助。
郑和平撕烂她的衣服,扯掉她的L裤,扯脱她的X罩。Y邪地笑着。
“你这个流氓!”陈艳娇怒骂着。
“流氓不流氓,你是我老婆,我有权要求。”
“老娘纵是让你做,你也没那本事!”陈艳娇冷冷地说。这句话激起了郑和平的自卑情绪,他举起右拳,朝陈艳娇太阳穴重重砸去。她就像注****剂一样,沉沉昏去。
郑和平见陈艳娇已经昏了过去,用手探探她的鼻息,还在一丝气。于是悠闲的坐在沙发边,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然后脱去……
不知过了多久,她睁眼一看,郑和平像猪一样的身子在他身上拱动着,正肆无忌惮地在她那张象樱桃一样鲜红的**里反复搜索,随意撩拔。他的两只行毛茸茸的大手,像抓网球似的,**抓住她胸前的小丘,用力地R搓着。
她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也不知那来的劲,猛地一推,将郑和平推翻在地,然后,像只受伤的母狼,奔上去,死死掐住郑和平的脖子,骂道:“你这个畜牧,你这个流氓。”
郑和平被这个女人的举动惊呆了,然而,瞬间,他就反应过来,将陈艳娇用力一推,推在了地板上。
陈艳娇跌坐在地,于是放声大哭起来。
“我要告你强J,她歇斯底里地叫道。
“你告吧,老子不怕。”郑和平冷冷地说道,然后站起身来,走出去砰的一声将门关上。
窗外吹进一股冷风,把整个屋子吹得冰凉彻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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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更令人想入非非』
田静和老板王云飞端端正正地坐在办公室前听着柳~将业务的内容简述一遍,王云飞一直一个表情——一脸笑容地边听边点头,间或发出“~、~的~音”。最后,当柳~说完时,王云飞~脸堆笑的说:“我一定把这个广告片拍好。”柳~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头:“我将这笔业务介绍给你,并不等于厂方老板同意了,你还得给他去谈,~他点头才行。”王云飞的笑脸僵了一~,随即又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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