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神秘的心灵感应
自银簪失而复得,又变了样子以后,张老师心里一直为这两个少不经事的弟弟和妹妹担忧,她隐隐约约地预感到在他们的一生中会发生一些无法预料的不吉利的事情,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都是因为他们对待银簪的态度引发出来的。
张武夜遇死去的堂哥一事第二天就传到了张老师的耳朵里,那个暑假张老师刚刚怀了身孕,她在县城婆婆家里休假,没有回家参加农忙。听到这个消息时,张老师的最初的反应是她已经很多年没有去祭拜那个安放在地基上的女子了。于是当天张老师和爱人老黎买了金坛,急忙回乡下老家去。地基里边其实是一块菜地,外边是一条通往邻村的路,平时行人不少,不知是哪个顽皮的孩子把金坛砸破了,**坛里的头发,老黎小心翼翼地把头发装进新坛子里,然后把坛子埋在不远处的一块空地里,这样,总算了了张老师的一个心愿,为那个不知是哪个朝代的女子找了一块安身之地。
春节过后,张老师顺利产下一名男婴,孩子眉清目秀,肌肤白皙,极像一个女孩,很是惹人喜爱。有了孩子,张老师有了调回家乡县城执教的理由,教育局也考虑到张老师的实际情况,批准了她的请求,但有一个条件,必须等到新老师接手工作后才能离开。张老师任教的那个县是一个山区县,师资非常紧缺,所以一时半会还找不到愿意去接手的老师,张老师只好再坚持下去。
这年春季开学不久的一天晚上,张老师突然觉得胸闷得慌,比以前任何一次都闷得慌,好像被棉花堵住了嘴和胸,被人重重地打了一拳,她呼吸困难,思维迟钝,头晕脑胀。这种胸闷一阵一阵地袭来,她不敢叫醒熟睡中的婆婆和孩子,又不敢出门去呼吸新鲜空气,山区的夜风凉森森的,她在**翻来覆去睡不着,她想,一定是家里出事了。
那时候学校还没有电话,平时有什么事都是写信或者发电报。第二天上午,张老师来到邮局,她想给家里发电报,但是又没有理由。后来想到丈夫老黎的单位有一部电话,于是请邮局的人帮忙给老黎打了一个电话。
老黎告诉张老师:“没听说家里没有什么事啊。如果有大哥会最先告诉我的。”张老师说:“你赶紧回家去看看,我两个小时之内在这里等你的电话,有事你就打来,没事就不要打了。”老黎是个老实本分,心地善良的人,他赶紧请假往家里去。家里人见他急急忙忙地回来,以为是张老师或者孩子出什么事了,纷纷围上来询问,老黎把事情一说明,大家都笑张老师太敏感了,家里老小都好好的,猪啊狗啊鸡啊都好好的,能有什么事啊。
张老师等了两个钟等不到电话,知道家里平安,就放心了,她认为是自己感冒了,大惊小怪的,她到县医院去拿了点药就回学校去。
张老师和家人万万没有想到,第二天清晨,二弟发现习惯早起的父亲太阳出来了还没起床,就到床间去看个究竟,连喊三声,父亲都没有回答,二弟慌了,叫了大哥来看,大哥摸了摸父亲的手大吃一惊——父亲的手已经冰冷如雪了。村医说哮喘多年的父亲是被一口痰堵住了喉咙气绝身亡的,可能夜深了大家听不到父亲的求助声,也可能父亲因为久病多年根本就不想求助。
大哥第一时间给张老师发了父亲病故的电报,然后去找姐夫老黎报丧,老黎急忙给张老师打了电话,可是那个电话是邮局的,根本找不到张老师。大哥说:“我给她发电报了,她什么时候收到就什么时候回家吧,我先去给其他亲戚报丧去。”
在村里有一个习俗,父母去世时,长子要戴孝到各亲戚家报丧。因为张老师一直是家里的顶梁柱,又是父亲最疼爱的女儿,所以大哥首先想到的是张老师。在那个山区县城,电报最快恐怕也要三天才能送到学校。
正如大家都没想到父亲会突然去世一样,家人也万万没有想到张老师会在父亲去世当晚突然回到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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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父亲的呼唤』
父亲在梦中向她呼唤张老师的父亲如果还活着的话,今年就八十八岁了。张父本姓不姓张,他出生于外县一个书~之家,在他六岁的时候,家族遭劫,族人~虏杀,他和~亲~里逃生,逃亡到了张老师他们的县城,被张老师的爷爷收养。张爷爷是一名酿酒师,通俗地说是靠酿酒卖酒为生的,他娶的第一房妻子没有生肓,但她是一个很~明的~,丈夫酿酒卖酒,她就蒸米~卖,丈夫每次~大米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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