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回来的太迟了。”
“就算回来的太早也改变不了什么。”
“至少我杜十娘不会轻易的接受另外一个男人。”
“你也许忘了，我的生命中没有昨天，只有今天与明天。”
“你——”
“我始终是我。”
“是！兀术！你始终是你，六亲不认。可是今天的我可以为你而改变，不在争强好胜，不在使性子，你行吗？”
“不行！”
“我都可以变，你为什么不行！”
“一旦做出改变，就会失去更多。”
“你失去了。”
“没有？”
“不可能！这十八年来年你不可能没有遗憾。”
“因为我没有改变过自己。”
“为什么？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这些年我为了气你，为了忘记你，为了恨你！已经失去了太多、太多了。”
“你得到的也不少。”
“我没有感觉，也感觉不到！”
“都说时态冷凉，人生如戏，幸福在手，自己却搞不清该握紧还是该放下。”
“我听不明白。”
“今后你会明白。”
“我就想现在明白。”
“对你来说还太早。”
“说来说去，你是在嫌弃我！”
“不是！”
“你在撒谎！”
“没有！”
“那究竟是为什么？”
“我还有很多事没做。”
“这不是理由。”
“这的确成不了理由。”
“那在你心里一定是嫌我脏，嫌我没有安分守己，没有等你回来！”
“不！十娘！你想错了。我脚下站着的是北国，北国只有子母贵。”
“可是我站在中原，中原只有淫与贱！”
“你想多了。”
“没有！”
“——？”
“兀术！你为什么不说话！”
“我没话可说。”
“是被我说中了。”
“你要这么说，我也没办法。”
“金兀术，你行！你了不起了！”
“兀术一生过的只能说是马马虎虎凑合而已！”
“你是故意在气我！”
“不是！”
“你别否认了，当年我把你气走，你这次回来是诚心报复，或者是故意来气我，对吗？”
“不对！”
“看来你已经不是我以前我所认识的那个金兀术，真的已经变姓了。”
“这个连我自己都在怀疑。”
“完颜大人，我的国姓爷！你真是个大坏蛋！你知道吗？我好恨你，从心里恨你，从前是，现在也是。”
“落霞与孤鹭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这是多么完美的图画，真的有恨也该放下了。”
“我是个女人，我做不到。”
“大家做起来都不容易。”
“大家——！大家就是没有你那么目中无人，更没有你这么好的闲情雅致，。”
“我也有同感。”
“亏你说的出！”
“我不明白。”
“你应该明白！”
“我这样有什么不好。”
“看来你永远不会明白。”
“众人皆醉，唯我独醒！你难道没听过吗？”
“刚听过！”
“今天你能听到，看来也不算太晚。”
“为什么你要回来，为什么我们还要相见，为什么我们要相识，金兀术！你告诉我。”
“十娘！你哭了。”
“没有！十八年来我已经没有了眼泪。”
“可你还是想哭。”
“如果我真的想哭！那也一定是为了地久。”
“那当然，地久是你唯一的儿子。”
“不！他是我的全部。”
“那地久呢？”
“路边要饭。”
“嗯？我听不大明白。”
“这是我们的家务事，与别人无关。”
“但我想见见他。”
“他不一定想见你。”
“也许吧！我们根本就不认识，你可以先找铁丐帮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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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第九太少』
“——九太少到！”随着一～高喝，乞丐群中顿时让开一条道。四～张望，只见人群中～～一少年，他～起一把折扇，～～一～有龟形状，～着福寿双全紫色～～，外披一件狐狸～的大白褂，可谓玉树临风,派头十～。与四周的乞丐相比简直是鹤立～群。一人质问道：“你是谁家的公子哥，竟敢来丐帮撒野！”“他就是我们的九太——少！”九太少～里的折扇一合，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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