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兰越叫越大声，肖叔叔却跟着他的喊声越打越起劲了，喊着喊着渐渐地把肖叔叔叫成了肖爸爸，以前她可是从来没有喊过他爸爸的，她希望喊他爸爸他可以停手。

后来妈妈不管肖叔叔的阻拦，推开了他，打开门，来到殷兰的小房间抱着殷兰说：“殷兰别哭，妈妈没事的。”

妈妈也没有顾及得上穿衣服，殷兰看到了妈妈红肿的‘鸽鸽’，立即用嘴对妈妈的鸽鸽吹着气说：“妈妈你疼吗？”她记得以前每当她自己受伤时，妈妈总是这样帮她吹着气。

“不疼！”妈妈说，但是还是不自然的颤抖了一下。

妈妈那天没有回隔壁房间而是抱着殷兰在她的房间睡，他们睡得很香很甜，第二天肖叔叔做好了饭菜叫她们起床吃饭，屋外阳光灿烂，殷兰警惕地看着肖叔叔，她不敢不吃，她怕她不听话肖叔叔又会打妈妈。那天她吃得很饱却不知道自己吃的是什么菜。

以后，肖叔叔每天都睡大房间里，殷兰和妈妈睡小房间里，虽然她还是向往她已经徐惯了的大房间，但是能和妈妈一起睡，她已经是心满意足了，其他的就显得不是那么重要了。

有一次殷兰迷糊还没睡着，发现妈妈跑到肖叔叔房间去，脱了衣服让肖叔叔压在上面，殷兰透过隔板的细缝看着，憋着气不敢出声，她生怕她一出声，肖叔叔就会打妈妈，像上次一样。

这次她不再喊叫，肖叔叔显然就比上次轻多了，妈妈的吟呻也小多了，她压抑着声音，含糊不清，明显没上次那么痛苦了。

妈妈蹑手蹑脚回到房间的时候，殷兰用小手轻轻地去抚妈妈的鸽鸽头。“妈妈疼吗？”殷兰小附在妈妈耳边小声地说。

妈妈颤抖了一下，说：“不疼！”她吻了下殷兰，殷兰用手轻轻地抚模妈妈，妈妈在她的抚模中沉沉睡去，她感觉很幸福也很满足，妈妈是爱她的。

肖叔叔每次晚上打过妈妈，转天总会格外的对她们母女好，给她们做好东西吃，连碗也肖叔叔洗，殷兰心里恨肖叔叔，她怕他对她们好，有时候白天她发现肖叔叔对她们特别好，她就会问妈妈：“妈妈，昨天肖叔叔又打你了吗？疼吗？”

妈妈笑着亲了亲她的小脸蛋说道：“宝贝，因为他是你爸爸，妈妈不疼。”

“哦，爸爸是可以打妈妈的！”殷兰接着妈妈的话说道。

“妈妈，我们不该要爸爸的。”殷兰又说。

“你爸爸也打你妈妈吗？”一次，殷兰问和她一起玩耍的小男孩。

“我不知道，你问我妈去。”小男孩指着正在不远处打毛衣的吴姨。

“他爸爸晚上打您吗？”殷兰指着小男孩对吴姨说。

“他爸爸为什么要打我啊？他爸爸不打我！”吴姨望着这个古怪精灵的小女孩笑了笑。

“我妈妈跟我说爸爸是可以打妈妈的，不会疼的！”殷兰补充了一句。

“你爸爸打总你妈妈了吗？那是怎么个打法呢？”吴姨出于好奇追问道。

殷兰把晚上看到肖叔叔打妈妈的事讲了一遍，吴姨听后忍不住捂着嘴大咯咯的笑了起来。

第二天有关肖叔叔如何打妈妈的消息就如村里的桂花香一样四处飘散开来，而且是越传越离奇，几乎是全村人都知道这件事了，最后当然也传到了肖叔叔的耳朵里，这时村里人们就连看妈妈的眼神都有了微妙的变化，就像妈妈没有穿衣服一样。

肖叔叔忍受不了这种闲言碎语，简单收拾了行囊就出了村子，从那以后就再也没见他回来。

妈妈这次没有责怪殷兰，她抱着她说：“妈妈永远是你的，不是肖叔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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