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林松放下酒杯,眨巴着眼睛附和:“就是就是,云小姐,尝尝我们这里的土特产,我可是精心准备了一下午啊,就是为了欢迎你们的到来。”看他迫不及待的样子,恨不得把话里面的“们”字省略掉,说成“就是为了欢迎你的到来”。
云静无奈,夹了块茄饼磨磨蹭蹭地嚼,叉开话题道:“王老师,你们先前挖掘墓道,可有什么好玩的事儿,跟我们说说吧。”
老王喝得有点高,垂着眼皮大着舌头道:“当然有,这次你们来肯定大有收获,我这一辈子还没见过这么大的墓,结构非常复杂,作业难度也不是一般地高,开墓道的工人们都抱怨死了,这些事儿毛司令最熟悉了,你们可以问问他。”
季古奇道:“毛司令?谁是毛司令?”
毛林松把酒杯重重往桌子上一搁:“老王,你不地道,怎么什么都给我往外抖搂啊,季教授,毛司令就是我,我这不是孤家寡人,光杆司令一个嘛,那帮孙子就给我取了个外号叫毛司令,见笑了,见笑了。”
云静忍不住“噗哧”一下笑出声来,毛林松连忙又扭头对云静说:“见笑了,云小姐见笑了,想要问什么你们就直接问我吧,我保证有问必答。”
云静把脸一板:“我什么也不想问了,吃饭吃饭。”忽然之间来了胃口,瞧见顾方言**一筷纯瘦的红烧肉,飞筷拦截,半路抢劫。顾方言痛失其肉,无奈苦笑。这一苦笑,马上引得满桌人哈哈大笑,气氛顿时融洽。
八仙桌上坐着五个人,云静和季古坐一面,云静的右面坐着顾方言,季古的左边坐着老王,他们的对面是热情万分的毛林松毛司令。季古在桌子底下踢踢云静的腿,示意她文雅一点。云静却将自己的鞋子脱掉,光着脚踩在季古小腿足背上来回搓揉,还咬着筷子向他眨了眨眼精。季古吃了一惊,连忙将脚缩开,尴尬得连连咳嗽。
如此香艳的挑逗场景季古也不是头一次经历,他明白云静对自己有着那种感觉,可是他毕竟是云静的导师啊,不知风月的拒绝是在所难免的。季古又好气又好笑,现在的女孩子怎么都这么大胆调皮,一面是纯洁可爱如出水百合,一面是黯然**如夜来香,简直叫人生气都没法子生。对付云静,他还真是没辙。本以为考古工作能转移一下她的兴趣,没想到还是会令自己难堪。
季古和云静各自心怀鬼胎,饭桌上的气氛却开朗起来,大伙谈起话来也就没有了什么顾忌,毛林松说起开挖墓道的一些趣事,说起有些乡民每天上工之前都要焚香磕拜的习俗,听得大伙津津有味,十分新奇。云静再看毛林松,就觉得也不是那么讨厌了。
“你们知道,要下到二层墓道,就必须用到挖井的工具,什么吊缆啊、绞车啊这些东西,村东面的老孙头家世代挖井,有这套设备,可这老家伙狡猾,跟他借工具不行,非得买下来。”毛林松喝了一口酒,咂咂嘴继续道,“现在都装上自来水了,除了挖坟开墓,一般谁还用得着那些玩艺,就算开墓,一般小墓都用不着,非得这么大规模的,上上下下好几层,东一岔道西一甬洞的才用得着,对了,季教授,你学问大,听我说了这么多,可能估计出这古墓到底是埋谁的,不会是个皇帝吧?”
老王眯着眼骂:“别他妈胡说八道,咱们这狗不拉屎的地方几时出过皇帝!”
“按照你们说的规模和结构,即便不是皇帝也差不了多少了。”季古一句话把毛林松和老王惊得呆住了,连顾方言和云静也傻了眼,他们只注意听趣闻,可没去留心毛林松话里提及的墓道结构。
老王使劲拍了下自己的脑袋:“我不是在做梦吧,我老王有生之年还能碰上一座皇陵?我们武吉市在汉朝出过什么皇帝?没可能啊。”
季古呵呵笑道:“不是皇帝,帝陵比这个规格又上一层,估计是某位封王的墓地。”
毛林松手中的酒杯“趴嗒”一声掉在桌子上,酒水溅得他一身,喃喃自语道:“我的乖乖,汉朝的封王不就是地方诸侯,我们这次撞上大玩艺了!”
顾方言诧异毛林松居然还懂得历史知识,看来,这家伙在挖墓这一行浸淫过不少工夫,并非泛泛之辈。或者他本身就是个职业盗墓贼也说不准,顾方言暗自在心中留意上毛林松,不动声色道:“咱们武吉市在汉朝的地名叫作什么?”
老王陡然从桌子边站起:“是乌吉,武吉市在汉朝叫做乌吉,乌吉第一任封王是汉高祖刘邦的孙子,叫做刘莫,刘莫是个相当传奇的人物,天啊,那个墓不会就是乌吉王陵吧!”
此语一出,饭桌上人人都兴奋起来。如果这个墓地真的是乌吉王的王陵,就相当具有考古价值,可以说是填补了历史在西域文化方面的某些空白,这是季古一行来武吉市之前没有想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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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流淌着神秘1』
广阔的校场四周俱是~大圆木构架的栅栏,栏高几丈,需抬头仰视,极具威严。两千名铁甲骑兵骑在马~,在广场~排列成整齐的方阵。除了马的鼻息之外,整个广场~再没有其~~音。我~着金盔金甲,~挎龟背金刀,背负~云弓,~挽金丝鹿皮鞭,胯~一匹四极八宛~血宝马,鸟羽得胜钩~~着提炉紫电~,箭盒里七七四十九~黄金裂石箭,銮铃响~,我已领着两名银甲护卫,策马来到校场。我将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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