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玲出生在泾水市郊县一个农民家庭。一九九五年,从泾水市艺术学校毕业后的她,来到上海一家夜总会做歌手,月薪一千五百元。一九九六年七月的一天,姜玲在歌厅唱完一首歌后,一个白白胖胖的中年高个男子朝她走来,递上一个花篮。她点点头,投掷一笑。姜玲披着随风飘曳的长发,穿着暗红色高跟鞋,一身鹅黄色T恤配着白格子膝裙,腰间围着一条白色带子,朴素而不失典雅,又保持着小女生的温柔浪漫气质。姜玲打量那中年男子,发现他正注视着自己。几首歌唱完后,姜玲离开舞台,正准备去后台休息时,那个中年男子跟在她身后,喊了声:“小姐,等等!”她停下来,中年男子礼貌地向她递上自己的名片,微笑着说:“我就是海华集团的总裁韩星。如果你有兴趣的话,我想和你单独谈谈。”
姜玲不由得有些受宠若惊,眼睛就是一亮。韩星在东海市可无人不知,经常上电视,不知有多少人都想攀上他这个既有钱又有权的人啊!姜玲没有一丝犹豫,跟着他离开了夜总会上了韩星那辆黑色宝马车内。车子如离弦之箭,穿街过巷,很快来到海华集团公司的总部“红楼”。
两人走进四楼的包房坐下,姜玲身上那淡淡的体香围绕着他,令他着迷,使他沉醉,占据了他的所有器官。韩星面带笑容吩咐服务生端上“四菜”,即大鲍翅、雪丝(燕窝)、鲍鱼以及时令海鲜。前三种菜都是从香港购进的。一会儿,服务生又端上了一瓶“路易十三”。“路易十三”这种洋酒,据说一瓶就一万多元。姜玲只听说过,没想到自己今天会开洋荤。她主动倒满了两个高脚酒杯,一杯递给韩星,一杯自己端着。她高兴地不停和韩星碰杯。席间,韩星和蔼地问道:“姜小姐,你的歌唱得很好,水平绝对一流。在那儿一个月能赚多少钱啊?”听韩星这样夸自己,姜玲心里美滋滋的。韩星问姜玲:“你在那儿一个月能赚多少钱啊?”姜玲的脸绯红,不好意思地答道:“就一千五百元吧。”韩星笑了,说:“才那么点,还比不上我们这儿一个服务生的工资啊!你在那里干实在太屈才了。以你的长相和才干,来我们这里,我一个月给你一万元,怎么样?”姜玲喜出望外,点着头,痛快地答应了。
酒足饭饱之后,姜玲的脸红得象富士苹果,感觉晕乎乎的。包间的沙发晃动,茶几晃动,整个世界好象都在抖动,如地震一番。韩星便叫来服务生,将她送往五楼的客房休息。直到第二天凌晨五点多,姜玲才迷迷糊糊醒过来,猛然发现自己竟然被脱得**,韩星赤身**地躺在她身边。她这才意识到:韩星趁她醉酒后,奸污了她。想着自己的少女之身,就毁在了大她近二十岁的男人手里,不由得伤心地大哭起来。韩星被她的哭声惊醒后,安慰她说:“这有什么好哭的,不就是失去了贞操吗?都这年头了,谁还看重这个呀!这样吧,我给你三十万元,总该够了吧!”姜玲一听说有三十万元的补偿费,想着这可是自己十五年的收入总和,也就止住了哭声。她有些不相信,用眼看着韩星说道:“韩老板,你可说话可得算数啊!不然的话,小妹就无法做人,活不下去了。”韩星笑着,从随身携带的黑色公文包里,掏出一张三十万元的支票递给她,说:“我早就为你准备好了,以后只要你让我高兴,还会有更多更大的好处。”
听着韩星这样对自己许愿,姜玲开心地笑了,心想:有了这三十万元的积蓄,自己就可以在东海市买房或回家做生意,还有什么发愁的。何况,以后每月还可以拿一万元薪水,这在以前从来不敢想象,她也该知足了!
第二天早上,当她跟随韩星来到四楼,发现这里歌声袅袅,舞姿翩翩,一个个红衣女子都打扮得花子招展,非常艳丽。她正感到诧异时,韩星喊来一个“妈咪”(小姐头)。“妈咪”对姜玲详细讲解了在这儿工作的规矩,姜玲这时才知道:韩星是让自己干的是“**舞娘”工作。“妈咪”告诉她:在这栋“红楼‘里,最受客人欢迎的就是“红楼美女”。这些美女不仅一个个长得极为标致,而且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如果谁被哪位客人看上了,她就得为客人提供各式各样的服务,满足客人的任何要求。
姜玲听后,不由得倒吸口凉气,吓得出了一身冷汗,她哭着**地朝楼下跑去,试图逃走。韩星吩咐几个保安硬是把她拽了回来,她歇斯底里地喊着不要那三十万元,更不愿在这里干“**舞娘”的工作。韩星看着姜玲,顿时冲着她冷笑,微闭的眼中闪着凶恶的光芒。“汪小姐,你一个小小的歌手能到‘红楼’当舞女,你应该感到荣幸才对。你可知道,红楼里所有的美女都是经我精心挑选来的,她们中可没有一个人敢说不干的话,就连国家级的著名歌星、演员我都能搞定,难道就还搞不定你?”他愠怒地说。接着,他打着手势,示意他的随从打开录像机,画面中出现姜玲和韩星**的镜头……
姜玲一看傻眼了,她脸色煞白,顿觉大脑**,差点昏了过去。韩星威胁着说道:“姜小姐,恐怕你也不希望这盘录像带被公开曝光吧!如果你跟着我好好干,好处多多,我决不会亏待你的。”事到如今,再不容许她选择了,已没有别的退路可走了。她干也得干,不干也得干。从那天起,她只得每天硬着头皮,忍气吞声地跟着其他“红楼美女”一样,在客人面前乖乖地跳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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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逃出火坑』
就这样,姜玲每天都是在屈辱的~苦煎熬中渡过的,一晃就是快三年。三年当中,他不知~了多少泪~,如果~所有的泪~收集起来,恐怕能装~几个圆柱~样的大油桶。她~自己很丢人,不敢和家里的任何人联系,哪怕是父~。她是世界~~坏的~,为了~自己的金钱~望,彻底地出卖了自己的一切,包括灵~在内。姜玲不知道自己以后会是什么样,只知道~存款一天天多了起来……“~楼”夜夜笙歌,纸醉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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