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转身后看到自己痴呆的儿子无声无息的站在自己的身后。直勾勾的瞅着自己吓了一大跳,喊了出来。
“你走路就不能有点声音吗?吓死我了。”老板娘喘着粗气。
“你别见怪,他是我儿子。真不知道上辈子造了什么孽。”老板娘又冲我说。
老板娘的尖叫让迷离中的小时吓了一跳,看着痴呆孩子的眼睛,突然觉得害怕起来。那是单纯的痴呆眼神吗?一切都逃不过作家敏锐的眼睛。她清楚地看到小明的眼睛隐约闪烁着冰冷锋利的寒光?
不对劲!
既然小楼不会有危险,还是先躲在里面好了,其他的等林可来了再说。
实际上,听了老板娘的话小时倒觉得事情好多了。因为这又一次证实只要呆在小楼里不出去就不会有危险。
为什么?大问号又画在了小时心里。她总是这样,越是想不明白就越要想明白。很固执,固执到宁愿呆在这个鬼屋里被吓死。
转眼已经在小楼住了七天,小时的小说才开了一个头,怪事却依然连连发生。常常能听到莫明其妙的响声还是其次,最让人想不明不的是为什么会在卫生间的地,上摆着从黑猫超市里买来的菜刀,在床下面有那么多的死老鼠,早上会被楼下厨房开着的水龙头吵醒,小时从来都是很细心的,即使再粗心的人也不会把菜刀放在卫生间啊?
第八天早上,小时照例被哗哗的水声吵醒,七点,很准时的。小时上学的时候能那么准时的话,老师可能就不会未老先衰,提前谢顶了。
东北五月的早晨还很冷,穿着单薄的衣服从被窝里钻出来跑下楼去关水龙头真是让人头疼的事,不过这倒让小时的短跑速度提高很多。
夜幕再一次降临,小时一边啃着面包一边写她的小说。今天周围又是出奇寂静,就像世界都已经凝固住了。笔尖在纸上攒动,发出沙沙的响声。此时,小时的世界里只有手中的面包和小说中的人物。
突然,从客厅大钟里传来了声音,这是十二点的钟声。小时停住了手中的笔,鬼使神差地走到楼上自己的房间里。
“我到楼上来赶什么?”小时心里想着。还没回过神来就好像地震一样,周围的一切都开始震动,楼下的灯也灭了。随后传来一次又一次轰轰的响声,犹如山崩地裂。小时蹲在原地不敢动弹,这一次她感到所发生的一切都不那么真实。不过也可能是假的。这几天各种怪事已经司空见惯,这一次也不一定是地震。
脸埋在膝上,等待灾难过去。惊人的震荡持续了一会儿,马上又恢复了平静。小时缓缓地抬起头,睁开眼睛。她看到楼下的灯又亮了,便小心翼翼地走下楼。
不出所料,这不是真的地震!
“还是快去睡吧,明早还要早起去关水龙头呢!命怎么这么苦啊,开始为了等你要熬夜,后来是吓得睡不着,现在又要被迫害,这样缺少睡眠会老的。以为人家像你啊,夜猫子,又永远都不会老。”
小时听见有人在说话,她从**爬了起来,轻轻走出房间,她愣住了:居然有个男人在自己的房子里。这个人穿着二战时期的日本军装,和电影里的一样。
小时向前走了两步,生气地喊道:“你是谁,为什么在我的家里。”他没有对小时的突然出现做出一点反应,“马上离开这里,不然我就报警。”小时近乎咆哮的再一次喊道,他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小时走到不速之客的面前,刚想说话,就听见后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她转过身来,看见又一个同样着装的男人走了出来,比那一个高了一些。他好像也没有看见她,径直走向小时最先看到的男人,要不是小时及时闪开,他一定会撞到小时。
后来的人很生气地说:“山本大佐,你为什么杀那些人,他们只是些普通的百姓而已。”
“龙泽君,请你注意你的身份,你是大日本帝国的军人!”
“他们不该死,这和我是不是大日本帝国的军人无关。无论如何不应该滥杀无辜。”
“死的那些人都是该死的,你难道不知道他们在阻碍我们征服这个劣等民族。”叫山本的人,把身子背过龙泽,冲着窗口,奸笑着。天色阴沉着,风撼人的呼啸,吞噬他奸笑发出的声音。
“我不是木偶,让你们随意摆布。我会做我认为对的事。”叫龙泽的转身就走。
“你要干什么?离开这个鬼地方。”
只听嘣的一声,龙泽就倒在了血泊中,她不由得向后退了几步,想要说什么,却怎么也说不出来。她想那个已经死了的人。小时赶到自己的身体僵住了,只能站在那儿。
“我接到命令,如果你不能效忠于天皇就将你处死!”山本狠狠的补了一句。
轰隆隆——雷声响起了——“啊!”小时突然从**坐起来惊呼,原来是个梦啊!
窗外下起暴雨,闪电周亮了整个房间,和梦中的一样,小时毫无睡意。她走向窗前,雨水在窗外贴着玻璃形成水帘。又是一道闪电,小时叹了一口气,觉得应该把刚才的梦写进自己的小说中,可又无从下手,“可是,该怎么写进去啊!感觉好像很重要,但又没头没尾的。”
小时打了一个哈欠,睡意又回来了,她回到**,以为这下可以一觉睡到天亮,但躺到上后又怎么也睡不着了,翻来覆去,想着梦里的人梦里的事梦里的争吵,梦里的一幕幕。
就这样,天渐渐的亮了。她突然想起每天吵醒自己的水龙头,再看看旁边的闹钟,快七点了,于是起身穿好衣服。小时在蹰房的水龙头等了半天,都八点半了,水龙头都没有一点动静,“难道停水了?也许不会来了吧!”
小时一手拿着面包一手拿着牛奶,哗哗,“不是吧,这也有迟到的时候啊!这只鬼要是和我一样就好了,我那时是干脆就逃学的!!”
第二天,晚10点。
小时和往常一样伏在案头。她啃着笔头,一会儿搔搔头,一会儿挠挠耳。就像个为作业发愁的小学生一样不安分。
灵感枯竭了。
嗡嗡嗡……蚊子翅膀震动的声音没完没了。一会儿离左耳近一点,一会儿离右耳近一点。更让小时暴跳如雷。
啪,啪啪。小时几下都拍不着。
啪,又一下。举起手一看,什么都没有。哪去了?
嗡……蚊子又飞到了小时的眼前。
“不要跑啊。只一下下而已,很快的,而且我敢保证,一点都不会痛,你就可以去快快投胎了,记住了,下辈子千万别去投胎做蚊子。”
啪,终于打死了。
呼,一阵阴寒的风吹来。吹得小时寒毛直竖。感觉就像第一天住在小楼的时候一样。
“不是吧?刚被打死就回来报仇?我也只是帮你早点投胎而已吗,蚊子大哥。这儿怎么这么邪门啊,连个蚊子死了都变得这么厉害,还呼风唤雨的,哦不对,是呼风,还没唤雨呢。”
啊……只听一声凄厉的惨叫,吓得小时一下钻进了桌子底下。连她自己的不知道这动作怎么会这么做得敏捷,一定可以和特种兵媲美了。幸好她不是很胖。长得瘦还是有好处的,至少害怕时要钻进桌子底下也不会有太大的阻碍。
“幸好,看了今晚遭殃的不是我,不知给的哪个倒霉蛋碰到了。只要不是我就好了。这么说是不是有的不道德啊!不管那么多了。喊得那么有底气,一定阳气很重吧,吸一个就够了吧。那就别来找我了。”
突然,几下敲门声传来。
咚,咚咚,咚,咚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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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开生面的出场』
“没有人,这里没有人~,去别的地方好了,呜。”咚,咚咚。敲门~依然响着,不是很大~,但那一~慢两~快的敲法在这种~森恐怖的夜晚听起来,更多了几分划~寂静的诡异。咚咚,咚咚咚。外面的好像有些着急了。敲门的~音开始变得急促了起来。“快开门~。”一个~子的~音在门外幽幽地说着。“~呀,~鬼~。怎么还不走~。”“快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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