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蝶五指翘成兰花，中指点在小左的肚脐眼上，接而指尖溜过皮肤，一圈圈的画圆。小左剧烈**着，血液在皮肤下急促奔流，肌肤便有了细腻的粉红。小左只觉被触摸的地方留有她的温柔，凉凉飕飕又酥酥麻麻。

小左一动也不动，凝看西门蝶妩媚的脸。西门蝶画了眉，点了唇，细长眼睛弯成明亮半月，她缓缓贴近自己，小左便闻到了温和的女人香。

“你擦粉了！”小左按住西门蝶的酒窝，不由吻上去。

“快躺好！”西门蝶命令，接着把头埋在小左起伏的肚皮上。

等了会儿，小左拽拽西门蝶的头发，告诉她：“换个地方吧，贴到我的胸口来听！”

小左把衣服往上撩，**光洁的胸膛，“这里！”，他指向心脏扑通乱跳处。

西门蝶嗅了嗅，嗔怪道：“玩得这么欢，浑身是汗，都臭了！”

“不臭！”小左加大嗓门，倔强喊着。

西门蝶使了个坏眼色，终又用脸粘住小左的胸膛，听见小左的心脏通通跳着，想到小左的滑稽模样，扑哧便笑了，把小左**揉住，又抚开他乌亮柔细的发丝，轻道：“这不是好好的，吃了桃核不会死的！”

小左安下心后，突然又在西门蝶耳畔嘀咕了句。“小右说你要把我卖到翠花楼！”

“别听妹妹胡说八道，我怎么舍得把你卖了，何况翠花楼那脏地方！”

“怎么脏了？”

“都是不干净的人，男男女女都臭得恨！”

“你刚才也说我臭！”

“我在开玩笑呢”西门蝶抓过衬衣，直道：“衣服洗了就不臭。”

见母亲西门蝶面色和气，小左便撒开娇来，问：“你最爱谁，儿子还是女儿？”

西门蝶片刻犹豫，见小左一副委屈样，终于说：“只能选一个？那———，我选儿子王小左！”

西门蝶吐口的刹那，王小左爽朗笑开，越笑越大，最后声音尖利如麦哨。可空气里突然间又炸响惊了天动地的嚎哭，西门蝶循声一看，才发现女儿王小右站在门口，泪眼婆娑地望着自己。

王小右闯进屋内，大喊：“妈妈不爱我啦，妈妈不爱我啦……”

西门蝶这才明白自己上了当，儿子小左故意要气妹妹一番，再看他笑得快岔气的样子，西门蝶怒由心生，一把拽来王小左，扒下他的**，狠狠抽打起来。王小左发现母亲西门蝶不仅有兰花指，她更擅长铁砂掌，自己**的臀被击得噼啪发响，忍不住便放了个惊天大屁。“砰”一声，震得屋里其余两人登时愣住，妹妹王小右停止嚎哭，竟转成嘎嘎傻笑。王小左便扭头看母亲，俊挺的眉毛抖动，母亲亦捂鼻轻笑了。

年幼的王小左终于逃过铁砂掌的劫难，而且有了些收获。

—、母亲根本不会把他买到翠花楼。二、妹妹王小右试图用桃核毒死自己，接而一统江湖，真是很傻很天真。另外还有第三点，第四点，只是不太雅观，例如他的粉**能发出鞭炮样的响声。

在以后又以后的日子里，王小左始终不能忘记这次挨打。并非打得狠，所以记得深。而是他觉得那日母亲西门蝶异常美丽，真如撑开翅膀的蝴蝶，血红的翼，瑰丽的纹。在后来行走江湖二十年间，英俊**的他可谓招蜂引蝶，让无数佳丽醉倒于男香之下。不过只有西门蝶是刻在他胸口的肉上，红色的一抹，美丽的蝶纹。当然这是后话了，眼下，王小左还是乳臭未脱的男娃娃，甚至没有妹妹王小右来得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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