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左低头叹气着往回走,而王小右还在酱油铺排队。她心中嘀咕不满,为何打酱油之人如此多。小右与黑牙酱油妹同为女人,但目前来言,小右还理不清昭阳城的婚配情势,所以不能透过现象看本质。
酱油妹芳龄十六,虽然满口黑牙,却也颇具几分姿色。现今本就男多女少,加之权贵们一男多女,草根娶妻更是难上难。如酱油妹这般家有祖产的,十六岁未婚,便已被封为黄金剩女。
酱油妹立志今年出嫁,欲摆脱黄金剩女的名号。她本想着绣球招婚,酱油老爹却另出奇法。老爹让女儿站台卖酱油,既可暗中寻觅如意郎君,又可提升销售业绩。正所谓打的不是酱油,是寂寞。酱油老爹算准顾客心理,酱油铺生意兴隆。
只是可怜了王小右,她挤在人群里焦躁不安。终于忍不住喊道:“我要尿尿了,酱油妹,先给我打吧!”
酱油妹听闻稚嫩童音,探头看去。心下思量王小右的嘴倒挺老,竟呼自己为酱油妹。然在众多男士面前她总得有淑女姿态,又想到“敬老爱幼”四字,便有意试试这群男人无有传统美德。
酱油妹毒眼扫视,忽瞟到某男子脸有笑意,男子轻道:“小妹妹,你到哥哥这里来,哥哥与你换,可否。”
王小右急忙跑上前去捡便宜,男子抚其额头道:“真是玲珑剔透,面如脂玉,眉若墨画,俏鼻红口,以后定是妙美女子。可是小朋友,人最重要的还是内心美好,你能懂吗。”
小右自然摇头,男子接着讲:“当今世界物欲横流,超然物外者能有几人。如我这般年近而立,还执着追求理想的更剩多少。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啊。可我堂堂诗人,即使冻死,也是铮铮傲骨!”
几句话听得酱油妹点头称是,酱油妹禁不住开口:“敢问公子姓甚名谁?”
男子道:“家住钱塘西子畔,一日划舟游湖,清风抚面,白袖浮动,变更名为白素素。”
酱油妹当下心怀激荡,还欲打探,却听小右大呼:“酱油妹,你再不给我打酱油,我就要哭啦!”
酱油妹恨意冲头,急接过瓶子给王小右打满了酱油。小右把钱掷上柜台,转身欲身。
“哎!?”小右听酱油妹忽的一声,回头时,见到她面带失落,眼睛看向四处,似在寻人。
既然不是叫自己,王小右自顾自的离开。而酱油妹在那头恼悔不已,刚才给小右打了酱油后,白素素就不见了。白素素呢?酱油妹恨不得追到街上去寻。而那一刻,女孩子的矜持开始作怪,在以后又以后的日子里,酱油妹痛恨自己的矜持,爱便爱了,怎讲许多俗世礼节。到头来,苦了鸳鸯分两头,一朝错过十年悔,当然,这都是后话。此刻的酱油妹只是满心想着白素素会再来打酱油,万万料不到白素素已没有打酱油的资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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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空闺』
酱油~呆呆痴想回味时,王小右已成功打了酱油回到清风茶楼。她这才晓得烧饼公子失踪了。因为小右爱烧饼也爱得~切,便有责怪哥哥的意思,似乎她去卖烧饼,那烧饼公子就会候着。西门蝶见两孩子心情失落,灵光闪动,笑道:“烧饼算什么,不如娘给你们~一~绝技‘刀削面’”不知刀削面为何物的左右兄~,自然~心期待。跟着西门蝶到厨房,便见~亲烧开~,~好面团,拿了菜刀开始削面~。西门蝶武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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