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弛早晨六点半闹钟响的时候就起床了,虽然晚上他知道两点才睡着。张弛的生活就像是他的生命轨迹一样平坦,一切都是按部就班。张弛好好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看着面前堆着的空烟盒和烟灰缸里**一样的烟蒂,张弛笑了笑,以后不会在这个样子了。镜子里的自己满脸的颓废。
苏言看着眼前等着听自己讲故事的杜浩然,也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讲起,说:你在等我讲故事?
杜浩然说:你说要给我讲故事的。
苏言说:我突然不想讲了,你说说你和肖雅琳的故事吧。
杜浩然警惕的看着苏言,没什么好讲的,一切都平平常常的。
苏言说:那你们是怎么认识的,怎么恋爱的,怎么结婚的?对了,你们结婚了没有?
杜浩然说:我们在一个单位工作,然后我追求她,然后她答应了,然后结婚了。
苏言说:没有了?
杜浩然说:还有什么?
苏言不说话了,转头望着窗外,自己会给自己找一个什么样的归宿呢?肯定不会是像杜浩然这样的糊涂蛋。
杜子轩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苏言一直没能完全的理解。很多人认为他是一个有点玩世不恭,流里流气的,肆无忌惮的笑,肆无忌惮的和女生开着那个时候她们认为莫名其妙的玩笑,当然这些话在几年后她们也就感觉不怎么莫名其妙了,当然那个时候她们也都不知道杜子轩在什么地方。苏言对杜子轩的记忆一直停留在高中时期,苏言记忆最深刻的是一次,杜子轩趴在她的怀里,不知道为什么哭,哭的一塌糊涂。苏言也不知道怎么劝他,只是轻轻地抚着他的头说,没事的,没事的。那个时候苏言知道杜子轩并不像是他表面的那样。
和杜子轩在一起是很开心的,这是大多数人对杜子轩的评价。因为杜子轩经常会问给他们讲一些笑话,然后不管对方听不听的懂,自己一个人笑,不得不承认杜子轩笑起来的样子真的很好看,也能轻易地感染别人。
一只黑猫掉进水里,一只白猫把黑猫救了上来,黑猫感激涕零,对白猫说,你知道黑猫对白猫说的什么吗?
谢谢?
喵……
杜子轩你有耍我。
苏言狠狠地敲着杜子轩的肩膀。
杜子轩高中时大多数时间都是和苏言在一起的,而不是他的女朋友肖雅琳。高二分科的时候杜子轩选择了理科,他虽然自己说自己是文科天才,但所有的人都知道杜子轩的文科水平就像是他那个时候对女生开的玩笑谁都不敢恭维一样,他的文科水平谁都不敢恭维。而肖雅琳那个时候所表现出来的就是一股谁都说不出的成熟。所有人都认为肖雅琳会报理科。因为她的理科和文科同样的好,但肖雅琳毅然的报了文科。苏言成绩一般哪个都不所谓,所以她报了理科,很多年苏言一直问自己是不是因为杜子轩才会选择理科,鬼才会为了那个人,苏言总是这样告诉自己。
苏言。
苏言把眼睛从窗外移了进来,确定一下刚才的声音是杜浩然发出的。
什么?
能说说肖雅琳以前的事吗?
她没有告诉过你?
没有,当时她说不要让我问她过去的事情,我也就没有问。
嗯,你想听什么?
杜浩然犹豫了会说:我想知道她以前的那段感情。
苏言睁大眼睛看着眼前的杜浩然,说:你知道?
我知道什么?
杜子轩啊。
杜子轩?杜子轩就是她那段感情的男主角吗?
苏言突然坏坏的笑,说:你不是因为她和你结婚的时候不是**才怀疑的?
杜浩然突然脸上通红的说:不想说就算了。
苏言心里酸酸的,就像是一个腌了的萝卜,用醋腌过的。杜浩然的激动说明那是真的,虽然她很久以前就听说过杜子轩和肖雅琳在大学的时候就同居了,而且还有一个只有很少人知道的孩子。
杜浩然和苏言都没有说话,两个人就像是根本没有说过话一样。
她经常从梦里惊醒,不知道她总做什么恶梦,问她的时候,她总说没什么?有一次我听到她在喊一个人的名字,听不清楚,模糊的好像是叫韩琛。杜浩然先开了口。我知道在我之前她一定有什么伤心的事,但我又不能问她。
韩琛,韩琛,韩琛,苏言默默的念叨着,是寒蝉吧?
寒蝉?
寒蝉凄切,对长亭晚,肖雅琳既然还想着杜子轩,为什么当时要和他分开呢?
杜浩然看着眼前自言自语的苏言,没说什么,他突然感觉自己面前的这个接近三十的女人心里也有解不开,放不下的东西。
张弛坐上公交车,到了应聘的单位,回答着一些莫名其妙却应对自如的问题,他不知道那些脑残的面试人员问,如果你应聘不上这个职位,你会怎么办?妈的,应聘不上,当然去接着下一个应聘了。但张弛也只是在心里默默的念叨一下,他依然一本正经的回答,如果我面试不上这个职位,说明我自己还有有待改进的地方,我会认真的反思,提高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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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鲁木齐的夜』
张弛工作了,开始貌似正常的生活,早晨六点半准时起~,~漱完毕的时间是六点四十六,出门时间是六点五十二,到公~站牌的时间是七点零二分,那个时候四路公~车也会准时的出现在张弛的面前。张弛恢复了生活的极其规律,第一天~班的张弛遇见了居诗如。张弛笑着打招呼,你好,张弛,请多指教。居诗如笑着说,你好,居诗如,也请指教。后来张弛回忆起和居诗如~见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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