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弛看着眼前的居诗如,女孩子总是喝咖啡不好。
我就是喜欢喝,咖啡中那苦中带着的缠绵怎么是你这种老花瓶能理解的了的呢?
为什么总叫我老花瓶?
因为你古板,固执,就像是一个古董老花瓶。说完后居诗如似乎被自己的形容折服了,自己笑了起来。不得不承认,居诗如是一个漂亮的女孩,笑起来更漂亮。
苏言从博湖县城坐车到查干诺尔乡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她随便找了一个旅馆住下,不知道陈浩然怎么样了?他会不还会在那个旅馆里等自己?应该不会吧。虽然陈浩然是那种传统的类型,但绝对不古板。这里就是杜子轩生活了六年的地方了,空气中还仿佛残留着他的气味,在这个有些破旧的旅馆里,杜子轩刚来到这里的时候会不会也住在这里,住在自己现在的这个房间?苏言一夜没睡,一点点看着窗外慢慢的亮起来。
苏言昨天已经打听过这里的老板,查干诺尔乡的派出所要到八点半才会开门,而且那些工作人员要到九点才会正式开始工作,但苏言七点半的时候就来到派出所的前面。
八点十分左右的时候,终于有个人走过来开了派出所的大门,苏言快步走过去,那个男人警惕的看着苏言。
有什么可以帮你的吗?
我一个月前收到这里寄去的三个包裹。
杜子轩的是吧?那个男人很客气。
是,我想知道事情的缘由。
你进来吧。
那个男人不紧不慢的打开大门,走了进去,苏言跟在后面看着里面的东西杂乱的摆放着,房间的墙上挂着一个很大的照片,大约三十多人,都穿着警服,像是一张全家福。
那是我们这里大换人的时候照的,很多都走了,现在这里只有五个人。
怎么称呼您呢?
叫我胡大力就可以,或者老胡也行。我不像那些小伙子一样非得要人家叫什么警官,听着就想笑。
胡,胡警官……
我不是说了吗,不要叫什么警官,你是苏言吧?
嗯。
这里还有一封信是留给你的,不过我们已经看了,当时杜子轩死的太突然,我们想知道他死的原因,你不会?
没事的,我知道。
嗯,杜子轩是个好孩子。说着把那封信拿给了苏言。
苏言没有打开,放在自己大衣的口袋里,说,胡,老胡,跟我说说杜子轩的事情吧。
这个时候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进来一个年轻的男人,喊道,老胡,你怎么还没有换警服?就走进了更衣室。
他是小赵,过会让他带你去杜子轩那里吧。
好吧,谢谢你。
很快小赵就换好了警服出来,说,老胡,你太不仗义了,那个地方你让我去?
老胡说,你去吧,我和他们谈不来,我可不像你们这些年轻人,有些东西我还是不想再想了。
小赵对苏言说,来吧。
赵警官,你好,我叫苏言。
我知道,我们警局的人都知道,还有不要叫我赵警官,叫我赵齐就可以。
可是老,胡警官说……
哈哈,那是吓唬那些不听话的回子的。赵齐笑起来很爽朗,仿佛是一块玉璧,没有任何瑕疵。
能和我说说杜子轩的事情吗?
他啊,他是一个不错的家伙。
苏言等着他说下去,但赵齐仿佛没有说下去的打算,苏言便不再说话。
不过,你可以问下那里的孩子。赵齐突然说,之后又沉默了,在前面静静的走,苏言走在后面看不到赵齐的表情。
赵齐很快走到了一个村子,村子和苏言在博湖县见到的繁华景象很不同,一片衰败,仿佛是电影中上个世纪三四十年代的样子。村子里的人都用仇视的眼光看着赵齐。
阿不来提,过来。赵齐指着一个面相有些猥琐的回族男人叫道。
那个叫做阿不来提的男人慢吞吞的走过来,说,什么?
这个女人是杜子轩的朋友,想知道杜子轩的情况,你带她去吧。
阿不来提本来很仇视的看着苏言的,有种恨屋及乌的感觉,但听到杜子轩的朋友的时候眼睛里那种仇视瞬间就一扫而空,而是淡淡的笑着,说,你真的是杜老师的朋友?
苏言不知道为什么杜子轩会成为杜老师,但她知道阿不来提口中的杜老师就是杜子轩。便回到,是。
阿不来提说,跟我来吧。
苏言看着身后的赵齐,赵齐说,去吧,虽然他们对我们有点意见,但是杜子轩的朋友在这个村子里的分量比我们的警棍要重的多,我先回去了,如果你晚上找不到地方住,就到派出所那里,我们给你提供。
阿不来提突然回过头来,冷冷的说道,杜老师的朋友你难道还不放心吗?虽然我们都不是好人,但知恩图报的道理还没有被狗吃了。
赵齐笑了笑说,那我走了。不知道是跟苏言说的,还是跟阿不来提说的。
苏言说,谢谢你,赵警官。
赵齐摆摆手就转身离开了。
苏言对阿不来提说,你叫杜子轩什么,杜老师?
阿不来提恭敬的说,是,他是我们村子的恩人。
张弛晚上下班的时候看到居诗如仍然在喝着她的咖啡,好像是整天都离不开她那心爱的咖啡杯子一样。
你为什么总是拿着那个咖啡杯子?
居诗如竟然表现出少有的伤感说,这么近,又那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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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老师(1)』
过几天是我生日了,准备送我什么~?居诗如蝴蝶般来到张弛的~边。我们很~吗?哼,老花瓶。那,你生日是几号?十一号。嗯。张弛看着眼前的居诗如,很久没有想到甲乐乐了,别人都说忘记一份感情最好的办法是经历一段新的感情。居诗如?可以吗?张弛笑着否定了自己的想法,暗自说,还是算了,跟不~她生活的~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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