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像嘴里被人突然塞入了东西,岳铃卡在了那里,后面的话一时接不上来了。
“上次提到阿牛时你说他用一只手洗脚上的泥,接你送他的花盆时也说用一只手,普通人没人会刻意地只用一只手洗两条腿上的泥污吧,还有你外面的那些个花盆我也见过,个头都不小,一般人都会用双手来捧,为什么他只用右手来端呢?只从你的这些描述来看,会让人不自觉地以为他一条胳膊有残疾,但你又说他能甩鞭犁地,能双手把一个人揪起来,这么看来他又是一个健全人,那他为什么有时候要刻意地只用一只手呢?”
岳铃此时已低下头去,也不知是不是还在听。司空墨没有因此中断自己的话题:
“我们可以想象一下,为什么他在洗脚和接花盆的时候只用一只手呢?其实不难看出这两者之间的共同点,洗脚时的水、花盆上的泥,两者都会弄脏手,就是因此,他才刻意不用左手的。那他为什么怕弄脏左手呢?既然右手不怕脏,那左手也一样啊,他怕的应该是弄脏手上戴的什么东西吧。”
说到这里司空停了停,看了眼低着头的少女,“是什么东西呢?你一定最清楚了,抬头不见低头见,戴在阿牛手上的东西,你怎么会不知道?只是你不想提到这个东西,所以刻意把它在话语中省去了吧。”
岳铃终于抬头看了过来,她嗤笑了一声,“司空大哥,说得倒挺像那么回事的。你是个聪明人,就猜猜是什么东西吧。”
“哼哼,其实也不难猜,那东西上次你不是也提到过吗?”司空也笑了笑回敬。
“我提到过吗?”
“对,你无意中说起过。你说送给他花那次你哭了,他伸手替你擦眼泪,当时他右手拿着花,伸出的当然是左手。你想抓住他手的时候看到‘红影一闪’,他的手就放下了。只是手的话哪来的‘红影’呢?应该是他手上的什么红色的东西吧,从当时擦眼泪时手的位置判断,应该是戴在他手指上的什么东西吧。阿牛家不是有钱人,不会带什么红宝石斑指,既然是红色的,那我猜一下……恐怕是缠在手指上的红头绳吧。”
见岳铃身子不禁一颤,看来自己的猜测多半没错,司空又一鼓作气说下去:
“阿牛一个庄稼人自然不会自己买个红头绳缠在手上,那样不被人笑话才怪。这头绳肯定是某个女子送给他的,但决不是你,如果是你的话就没必要刻意回避了。但又很难想象老实巴交的阿牛身边除了你和他老婆外还有第三个女人,所以我暂且当作是他老婆送他的。但之前你又说他老婆是依了父母之命才娶的,那这样的话又矛盾了,既然他不情愿又怎么会戴上那头绳,而且当时他们还没有成亲,应该也不认识啊。所以如果要让这些成立,就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你在骗我。阿牛和他的老婆之前就已经相识了,而且他们成亲也是两相情愿的。这件事要确认也不难,只要在他们村子一问便知。我问了之后得到的结果跟我预想的一样,阿牛的老婆叫瑞莲,是他同村的,两小无猜,村里人在他们成亲前就把俩人当小俩口来看了,还经常拿这个取笑他们。但关于你们俩的事,却从未听人提起。大概是住得远的关系,见过你的人也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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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毒』
“我们俩怎么样为什么~让别人知道,他们说没见我们在一起我们就不会在一起了吗?你罗罗嗦嗦一大堆到底~说什么?!”岳铃再也~耐不住,突然打断了司空的话,“~”的一~从对面凳子~站了起来,带动了桌子也晃了晃。司空低头看着杯中漾动不止的茶~,轻叹了~气,等~~稍平静后才又开~。“既然你很忌讳这个话题,那我们不提也罢,但我说的这一切都关系到一件事,那就是:你为什么~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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