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风流不知道这个女人是谁。
这个正好,彼此不知道对方的身份,正好免却了许多麻烦。
他也不知道她从什么地方出现。
这也丝毫不影响他逐渐膨涨的身体最深处的欲望渐渐蔓延,她是谁,她从什么地方来又有什么重要呢?重要的是,她已经站在这里,就在他身前触手可及的地方。
只要,只要他伸出手来,她就是他的,虽然只有这么一夜。
这个女人无疑是美的,虽然没有美到倾国倾城祸国殃民,但是她丰腴的玲珑浮凸的身体正散发着醉人的女人香,她的妩媚如丝的眼神正在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长长的像两扇小窗户的睫毛一扬,似乎就向他打开了无限娇艳的窗,她虽然站在那里,却似乎随时都可以倒下去,她有着热带雨林般茂盛的浓黑的发,没有染任何发色,这象征着她有着同样茂盛的情欲,她如瓷般晶莹的手臂根处正有几缕些微的腋毛似乎想破空飞翔,看得任风流好一阵哆嗦,他甚至不敢把眼光移到她如玉的脖颈,然后向下会是锁骨,再往下将会是什么?
将会是深不见底的沟壑?
还是风光无限的险峰?
险峰上又会是有什么呢?
有像接天莲叶在碧波中荡漾出的令人眩目的一圈又一圈的晕吗?
有像六月夏天艳阳映照下荷花的别样嫣红吗?
何况还可以再向下,向下……
任风流“咕咚”咽下一口口水,直觉得嗓子发干,全身僵直。
这个女子的穿着极为单薄,只是一件如雪般的轻柔羽衣围在身上,更显得傲人的娇躯呼之欲出。女子用两只白玉般的纤纤小手将纱衣轻轻拢住,仿佛她的手一松,那件纱衣就将落雪般滑落。
任风流看得呆了,这个女子不是他见这最美的女人,却肯定是他见过的最香艳的,更何况这个女人也深情地望着他,肩膀微微瑟缩一下,轻启樱唇道,“我冷。”
任风流闻言不仅乐歪了嘴,天下还有比这更好的借口吗?
“我这里暖和,快来。”任风流觉得自己就像是纵横无敌的侠客,因为他可以给美人帮助。
然后任风流眼一闭牙一咬将女人婴儿肥的柔软小手一把握住,只是轻轻一拉,就将女人软嫩温香的娇软玉体**抱住。
他的唇沾染了她的发,他的鼻摩挲着她的颈,他的胸膛紧贴了她的高耸,他的双手触到了某处柔软……
什么是世间无上的极乐?
什么是快活世界的尽头?
什么是不灭不生的所在?
什么是十年一觉扬州梦?
又什么是楚腰纤细掌中轻?
什么是醉卧美人膝,但愿长醉不愿醒?
什么是烟柳繁华,温柔富贵?
那色纵然是刮骨钢刀呵,只要她要,他就连髓一并给她。
那情纵然是致命的毒药呵,只要她在他身下,他就和她一饮而尽。
这情天欲海,这欢乐世界。
任风流正不知疲倦地在美人的云一般的世界里纵横驰骋,突然,“叮铃铃……”一阵刺耳的声音无情地敲打着他的耳膜,将他从无限香艳的沉梦中惊醒过来。
原来又他妈的是梦,春梦,湿梦。
可不是?什么他妈的美到令他哆嗦的美人?什么不老不死的合欢?竟然抵不过闹铃一响眼皮一睁就是孤身一人外加被子里一滩精湿,碰到皮肤冰得他一激凌,仿佛被蛇咬了一口般不爽。
这可真是有点“妈妈的”。
可是任风流也没有好办法,只得简单收拾一下,赶紧起身洗漱,如果动作慢一些,他的上司沈金牙又要不死不活地朝他阴阴一笑了。
这沈金牙倒不会直接说他迟到骂他一顿,可是不说永远都比说更可怕,虽然发工资时也不至于扣他十元二十元大银子,但是在工作中没事挑他些毛病也够他恶心一天两午了。
为了不面对沈金牙那张比人皮面具还恐怖的死人脸,他就只能每天兢兢业业地不迟到不早退地为公司卖命,这是百分之八十的地球人共同的悲哀。
直到任风流到了公司坐在电脑前面,他还是有些不舍地回忆梦中的细节,说也奇怪,他最近常常做一些奇怪的让他难以忘怀梦,湿梦,中文更常说春梦。
可是任风流还是觉得英文的说法好,湿梦,多形像,多直接,汉语倒是太隐晦了,就比如黄色图片来说吧,中国叫**图,估计如果小朋友问起来大人也挺难解释春天的宫殿里的图为什么不能随便看,而外国就好多了,人体艺术,多好,多直接,直接是人体了,所以小孩子也可以随便欣赏了,还受了艺术熏陶。
任风流一通胡思乱想,终于得出一个结论,他的湿梦可能来源于:一,他很久没有女人了,男人的荷尔蒙已经在他的每个细胞里窜来窜去,让他如疯如狂如琢如磨。
二,他最近最近戒了手Y。
按理说戒了手Y是好事,从医学角度讲,可以强身健体,补脑壮肾,可以治疗失眠多梦、头晕眼花、耳鸣盗汗、腰疼腿酸、四肢乏力等恶寒症状,可是令任风流想不到的是,他竟然在戒了手YIN后有了意外的收获,一个月总有两三次在梦中邂逅美人的湿梦,这也算是上天对他的坚强的毅力的奖赏吧。
任风流虽然名字非常潇洒英挺,似乎是翰林书香世家子弟,其实他的爸爸根本连大专生都不是,只是没事喜欢读些《金瓶梅》、《肉蒲团》之类的歪书,上梁如此,任风流也就可想而知了,简单说来,他是一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八零后小青年,穷到二十五岁了还没有固定女朋友,又瞧不起鸡店里的流莺,就只好用自己的办法解除饥渴了,仔细算来,他的上一次ZUO爱都过去半年有余了,那可是半年一百八十日,情刀欲剑严相逼。
其实这事说起来也不能完全怪他。
谁让他出生在这个全国美女向“钱”看的社会呢?谁让他是八零后呢?
在小时候吧,七零后的考上大学的哥哥姐姐们一个个都捧上了铁饭碗,所以上大学似乎是惟一光明的捷径。
好不容易压抑住早恋的冲动闭眼不看开放的女同学的低胸衫超短裙下的纯白内裤,头悬梁锥刺骨上了大学,好了,毕业不分配了,大学扩招了。
这下子,只要有钱,每科考二十分也能上个妓(技)院、交大,出来居然也是大本大专,十年寒窗苦读转头成空,对考研继续深造失去信心之后,对官场彻底失望之后,打算到职场上一试身手收拾旧山河,可是一进去,才发现职场深深深似海,老板都是小学没毕业的泥腿子,因为没上学完成了原始积累,现在得瑟得瑟开个公司雇大本生作职员了。
你说不干吧,那一届一届可是百万千万的学弟学妹眼巴巴等着呢。再说了,清华的高考状元也得临街卖肉不是?上海的研究生不也跳楼了,遗书“知识不能改变命运”也没谁会记着。
算了吧,这是“知识无用论”的时代,这是“本科不如狗”的时代,这是一个美女如云都扎堆按摩房的世纪,想再多也没用,不觉是好好想想怎么解决自己的XING苦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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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薇薇出场』
好不容易等到沈金牙离开了办公室,任风~终于长长吁了一~气,他~边的~网络咨询的季薇薇也学着~表情长长地~了个懒~。季薇薇不~懒~~~,这一~却把任风~吓了一跳。原来这现在虽然是初~的三月,室外的天气还乍暖还寒,可是季薇薇却在办公室里只~了一件薄薄的~~,而且还是低领的,她~懒~的时候~在椅子~向后~,胳膊举起,正好将一道~~的乳~呈现在任风~眼前,连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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