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生间的门已经无法复原了。上边那块毛玻璃完好无损,下面这块吕合金片可就惨了,它被我用锤子砸的面目狰狞千窗百孔没有一个好地方。我试图再给它砸回原形,可这样的钣金活儿我天生拙笨,怎奈无力回天,最后只好换一块新的了。什么叫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还能弄上吗?”可可走过来说。
我说,“够呛了,你看看,”我拿起那块铝合金片让可可看。
可可说,“再让装修的来给我们安装一块吧。”
我说,“只能这样了。”
“还好,”可可说,“上面这块大毛玻璃没碎呢。”
“昨天晚上我想把它砸碎了呢,要是砸碎了它,你的身上、脸上可就好看了。”
可可说,“我也没想到昨天晚上我会那样儿。”
“现在感觉怎么样,好点儿吧?”我说。
“好了。”可可说,“一点儿事儿都没有了。我们几点走哇?”
我说,“收拾收拾,一会儿就走吧,家里还等着我们呢。”
“这块铝合金片不换了?”
“等我们回来再换吧。”
西岔村离五道沟镇不远,大约有二十里的样子。车也很方便,公共汽车半个小时一趟。当然,这些公共汽车不是专门往我们那个村里跑的,我们那个小村往多了说也就是七、八百口的人,除去老人和孩子,能走的、会蹦的就是什么活也不干了让客车拉着跑过来跑过去的玩儿,有个三车两车的也就拉了,用不着半个小时一趟的。关健是我们村的别一边是县城,去我们村的人不多,可我们镇去县城的人多。我们村就是沾了这个光儿的。
正是水田插秧的季节。大道两旁堆满了秧苗以及玩耍的孩子,水田地里,女人们忙着插秧,男人们就把道边的秧苗挑到地头,再抛进水田里。好一副春耕生产的新画卷!
客车里人挺多,没有了座位,我和小梅站在走廊的中央。看看车里坐着的这些乘客,一个个水光溜滑油头粉面的,没有一个种地人的模样儿,由此你可以看出来,虽然这是通向我们村里的车,我敢断言,恐怕没有一个是回我们村的。
果然,下了车我发现,除了我和可可,连一个下车的人影也没有。客车的屁股上冒出一股浓浓的黑烟之后绝尘而去。
我爸我妈早早的就在大道旁等候了。还有我大爷家的、我二叔家的那些孩子。见我们俩一下车就涌了过来。我和可可在他们的推推搡搡下进了家门。
门上已经贴上了新的对联,我的几个远房弟弟举着一挂鞭炮叮叮当当燃放了起来。弄的很是热闹。
结婚之前我和可可回家的时候,我就对我爸我妈说过,我们俩个都在外边工作,回来结婚仅仅是个形势,我的婚礼不要闹的太大了,可我爸不听,还是张张罗罗办了酒席,请了街坊四邻。
我们家三间砖瓦房,东房我爸我妈住,在我还没去镇上班的时候,西房我自己住。我走了以后就空起来了,我妈把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往这屋里放,现在我妈收拾了一番又给我做了结婚的洞房。
本章已完结,下一章内容更精彩喔。
下一章“第11章:洞房(二)”内容快照:
『洞房(二)』
我和可可在我的这些个弟弟~~们簇拥~,走~了我们的~房。~房里几乎一切都是新的:新炕席、新被子、新褥子、新幔帐,可见,我~为我的~房花费多么大的心思~。老人的心呐!在我们没结婚之前可可已经来过很多次了,跟我爸我~也不陌生。我们俩又是自由恋爱,不像有的小对象是媒妁之言相互不~悉,在~过了爸~之后,可可谁也没管把鞋一~就~炕了。“呵呵,~大方~。”“~,是谁教你这么大方的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