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烈士陵园下的车,然后走着过去,越豪大厦7楼,我坐电梯上楼时,看见了墙上订有塑料硬牌,写着亚太经济时报编辑部,报社已经搬走,我想这么一个名气很大的报社怎么窝在这里啊。
“老方,我想先让你来看看,这地方怎么样?”
“我只关心两个问题,一是经济待遇问题,二是杂志操作计划。”
“杂志举办单位每期需收一万元管理费,推迟出刊要罚款,暂时签约一年,这个广告公司老总阿伟才28岁,研究生毕业,有追求,愿意和我们联合接管杂志运作,不管我们聘用多少名记者编辑广告人员,他每月支付一万元工资,日常开支由何老总支付,基本情况大体如此。”
“具体如何操作杂志,大家只是了解,没有直接操作经验,所以这个计划书一定要搞好。”
“你方老,写作外交都可以,你负责记者部和对外联络工作,我们主要是要搞广告,有了广告费收入大家才有饭吃,我准备实行股份制合作,广告公司投资占50%股,我们三人占50%,三人中我占25%。
“我们反正出来是打工,占多少股无所谓,只是你要和广告公司老总讲清楚,省得以后产生矛盾,大家不开心。”
“那好,你老方先拿一个计划书出来,我们可以坐下来讨论商量。”
“三天内能不能拿出来?”
“没问题。”
“浪云你负责编辑这一块,拿出一揽子编辑方针设计规划。陈民莉,你对广州比较熟,认识许多企业老总,你负责杂志广告业务,有重大广告安排需要文字照片各种资料可联合记者部共同参与。”
“我们记者部需要招聘3名采访记者,假如是月刊的话,另外,对你汤晓清的有关提案尤其是和广告公司合作。究竟如何合作还需要进一步完善。”
“我们几个人在广告公司十多平方米的小会议室里简单议了议。
“采访和编辑好办,重要的是广告,广州的报刊很多,眼睛都是盯着别人的口袋,比较有影响的《家庭》杂志每月发行一百五十万份,广告费收入是个惊人天文数字,每年几百万。我们这个《消费时尚》只是中国市场杂志社下边的一个专刊,没有公开刊号和发行渠道,会出现很多问题,需要面对很多困难。”浪云忧心忡忡。
“事在人为,浪云你不要对大家泼冷水,精成团结就能成功。”
中午时,汤晓清说:“我请客,每人一份5块钱快餐。“
这是我到广州后看到的他最高兴的一天,脸上从早晨到晚上回出租屋,始终露着笑容。
“怎么样,老方,在广州只要你想干事,没有干不了的事。”
“我是怕干不成,那样何总可就亏本了。”
“就是杂志办糟了,也不过几万块钱么,没有这方面的思想准备,还当什么老总。”
“我怎么觉得越来越感到广州不太适合我,在ABC公司干了一个半月,才拿到这么一点钱,我真想去找严超仪,揍他几拳解解气。”
“我也有气,也替我教训一下,不过,你无法进他办公室了”
“我知道他每天坐出租车去,也知道每周有一二次他会带着下三烂暗妓去吃饭,我只要朝他戴着眼镜的脸猛击两拳,他会呼爹叫娘的。”
“行了,他也是个跌进深渊的奴才,贱民,不是从前手中有一二千万的股市黄牛了,我们就不要再落井下石了,他在ABC名义上是董事,其实谁能听他的,ABC公司可是林氏兄弟们一手创办的企业。”
“那,我们算便宜了严超仪。”
“算啦,我们不要与他一般见识,我们是有文化的人,真要进公安局还真要笑掉大牙。”
“我真弄不明白,一个有股市落入山崖的人,还有什么资格举办‘证券论坛’,你汤晓清为掺和着吹喇叭,你们可真是乌兔对王八,半斤八两。”
“你老兄对我真深仇大恨,我对证券是一巧不通,所以我走出那个怪圈了。”
“你说你写诗,做建筑装潢老板是那一种成功的,如今又要做文化人,要办杂志,我看成功概率不大。”
“那你说说,我汤晓清能干啥?”
“在对付年轻无知的女人方面你是成功的。当然对付老姨娘也有一套。”
“你老兄太马列主义了,我这辈子好象是为女人准备的。”
“说对了,天之下地之上什么女人没有,又什么男人没有,这才阴阳协调么。”
“我不相信所谓周易八卦什么的,可有时想想,这男人和男人,女人和女人,男人和女人确实在一个圈子里。在一个磁场里磕磕撞撞,谁都离不开谁。”
“好了,晓清,你可以实现当文化老板的愿望了,我就给你做个打工仔吧。”
“我们乘坐6点半的37路公交车,这番话是我和汤晓清下车后说的。
“老方,我今天要告诉你一件最重要的事。”
“你对我讲的事都非常重要,对我来说都是鸡屎小事。”
“你老兄骨子里就瞧不起我,我知道,不就是我曾经玩了几次你谈过恋爱的花老师吗?那是她带着礼品进我家门慰问我,我正病着躺在**,我已有一个多月没碰过老婆,一下子就把她拖进了被窝,那时候她已结婚了,跟你没关系了,你还念念不忘?”
“晓清,你怎么一扯就扯那么远,和女人在一起那完全是缘份,你就是一世桃花运,你妈替你不知多少回找过算命瞎子,她没对你儿子讲,你妈可找过我二次,要我做你思想工作,让你戒色,对女人看淡些。
“你老兄没在我妈背后捣鼓什么吧?”
“我对你妈怎么讲,晓清这辈子,戒酒戒烟戒赌可以,但戒不了色。”
“你老兄算是说对了,我离开故乡那个小城到广州,就是冲着女人来的,你想想老家一个县城改造的城市,20万的城市居民,就那么几个靓女,我总不能盯着那些良家妇女不放,让他们把我当强盗砸死。”
“什么重要的事?你别吊我胃口。”
“我要送小红走了,明天早晨的火车票已经替她买好了,直到重庆。”
“那我答应她有纪念品的,我买一只老母鸡为她送行。”
“你老兄该高兴了吧,你对小红一直看不顺眼。”
“你玩的女人有我什么事,我只是说小红素质差,轻浮。”
“轻浮,是女孩子的天性,如今的女人们能讨男人们喜欢,男人们就是喜欢轻浮,要不,那么多老板,厅长局长市长们喜欢跳舞泡妞。”
“你小子,肯定又有接小红班的女孩了。”
“人家小女孩在广州打工也孤苦伶仃,这叫同病相怜,闲着生命那是对上帝的不恭,我是在这37路车认识了一个女孩,但没上手,估计要上手问题不大,送小红一走,我就唱‘二人转’了。”
汤晓清带着小红二天前已去上下九路买了几套廉价的衣服,总共才花二百块钱不到。
“晓清,你回家吧,我去市场上转转。“
“可别买太多的菜。“
“买豆腐吧,你有几天没买我豆腐了,豆腐是个好东西,养白肤还养精神。“这是赤沙菜市场一个认识我的苏北老乡,她甜脆的声音老远便传进我耳朵。
“对不起,小老乡,我今天晚上不吃豆腐。“
“你以前可是每天要一块钱豆腐的。”
“今天和我住一起的那位过生日。”
“噢,你要是住离这儿不远,我每天给你们送去。”
“你给我们送去?”
“我们是老乡,你们不会吃了我吧。”
这女孩够大胆的,不,所有来广州的女孩都是非常大胆的,假如我是个杀人恶魔,她可上当了,也许是我长着一副忠厚的脸,四方脸略带圆形,胖乎乎的。
“行啊,不过,我总是二天来一次菜市场,我们不可能每天吃你的豆腐。“
我笑着离开小女孩时,我的耳边响起了汤晓清的声音:“老方,那个卖豆腐的扬州小女孩长得不错,大概有十八九岁或是二十出头,对你好象有点意思,加点油,把她带回出租屋,解解馋么。”
我是花了六十块钱买的菜,一只老母鸡6斤重就占了一半价。
猪耳朵,母鸡蘑菇,海贝,白菜,莴笋,汤圆放在桌上时,我没说一句话。
“这是老方对你的心意,老方嘴上不客气,心还是很好的。“
小红平时不舍得吃,每天的买菜钱积蓄了起来,真知道自己要被汤晓清送走了,她便不顾羞耻,放开肚子放开手脚大吃起来。
“小红,多吃些吧,火车上要两天一夜呢。”
小红手里举着鸡腿,一只老母鸡除了汤晓清吃掉鸡头和鸡屁股外,只留下支离破碎的鸡背了。
我只是从心底里羡慕她,真能吃。但又有些同情起小红了,是啊,她要离开这个整整夏天和秋天的家了,她是一只小船要到人生的江河中去放逐了。她又是一扁最微渺的树叶,要随风飘荡。
“香香爸爸,我回家拿了身份证还是要来广州的,总之,我还会出来的。”
“行,不过,你今天叫我一次汤晓清吧。”
“为什么?”小红问他。
我一声不吭吃完饭就进了自己卧房。我还记得汤晓清和小红开过玩笑话。
“小红,你让去新疆摘棉花的妈也来广州吧。”
“干什么,香香爸爸?”
“你妈妈才38岁,来了广州,我们三个人一块睡,那多象个家呀。”
“你想得美,你是个大坏蛋。”
“要不,你妈来了,和方叔叔睡,那样,你就有两个家了。”
“那倒是不错,我见过我妈去新疆摘棉花的男人,没有方叔叔结实,我妈打麻将输了钱,是那个秃顶男人把钱借给我妈还了赌债,我妈才跟着秃头男人跑了。”
忽然,我听到了客厅小红和汤晓清声音变得越来越响,我在心底里骂,这个汤晓清,小红要回家了,这最后一个晚上也不放过,早早就动手了。
然而,是我的耳朵出了问题吗?
“小红,我真的不想,我没劲……全身无力……”
“香香爸爸,让我好好爱你。”
“这几天工作压力太大,我根本提不起精神。”汤诗人说。
“我以后会想你的,我忘不了你。”小红说。
“当你回到家乡,找到新的男朋友,你就会把我忘掉。”汤诗人说。
“可我,现在要你跟我耍,你不能在最后一个晚上拒绝我。”我看不见他们俩。
“怎么,小红你把衣服脱了,吃了一只老母鸡,就真的成了老母鸡啦。”
“我就是老母鸡,小母鸡,我就是要和你耍。”小红才十六岁,她撒娇说。
“不要抱我,不用你拉,我会走,快,你快进卧房去,真不象话,刚吃罢饭就……”汤晓清也有害怕女人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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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要她卖命』
早晨我起~时,汤晓清和小~已经去了火车站。昨天晚~看着报纸就~着了,牙没刷脸没~更没沐~,我收拾完桌~的碗筷,炒了三只~蛋吃了一碗~泡饭就~了卫生间~凉。当我抬起头让~管里的~从头浇到~,看着~~厚实的~膛,我没有~太疲倦,我~浑~有使不完的劲,我还没有老,对~的~望也从心头油然升起,这好~就象鸦片,对田莉的爱变得~来~飘浮。我的眼前浮现着她~色柔和~白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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