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申辩：“说你不懂了吧，这可是北京最著名的智慧村，住的都是高智青年，平均学历都在大本以上，这里汇集了北京乃至全国的高智商人才。你看那一幢楼，那是博士楼！”我手臂一挥，指着一幢爬满青苔的三层建筑说：“那里住的都是在读的准博士，博士，博士后，还有海龟博士。”柳夏张着嘴仰望，惊讶不已。我朝右边指：“那边是作家群，就那铁棚背后的房子，住了不少80后作家，你和他们对话，半步出诗，开口成章，比当年的曹植要天才N倍，就差没名气，再熬几年茅盾文学奖就是他们的了。还有那边，你看见么？就那肠子路拐进去的地方，那里住着未来的比尔.盖茨、李嘉诚、唐骏，以及中国兴旺发达的未来都在那里。”柳夏的脑袋随着我的手指左顾右盼，被忽悠得云里雾里的，最后不禁说了一句“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啊？”

我胸有成竹地说：“天才和怪才同等。不信你去调查一下，他们谁不是有着超人智慧，在摩拳擦掌，跃跃欲试？”柳夏将信将疑，没再说什么。

我身上的钱不多，又不好明说，直接带柳夏去山西面馆。一进屋我就对老板大声说：“老板，来两碗牛肉面！”不知道是老板没听清还是什么，笑眯眯地走到我们面前再次确认：“是牛肉面，不是泼油面，对吧！”我心里来气了，怪这厨子关键时刻不配合。我用筷子敲桌子，眼睛白了他一下，他心领神会地退进厨房。

柳夏歪头看贴在墙壁上的“今日供应”，主动要求：“我不吃面，想吃饺子。”我心想一份饺子8块，牛肉面才6块，这不是增加我的开销么？但，既然是女友想吃，我也没话说，于是又对老板改正：“老板，一份饺子，一份泼油面！”

老板被搞懵了，只好走出来和我核对：“你确定了，是泼油面？”我说是。他辩解道：“我刚才就觉得是听错了，把泼油面听成了牛肉面，唉……真是忙糊涂了。”

我笑着连声附和：“就是，生意好嘛。”

柳夏继续研究菜单，自悟地说：“泼油面才3块啊！啥味道？”我抛个媚。

“别着急嘛，先过来坐会。”我把床边的臭衣服臭袜子都扔进红色塑料桶里，把**的被子整理了一下，看见窗口的几条裤衩不雅观，顺手收了下来。柳夏畏畏缩缩地进来，拘谨地坐在床沿边，腰板挺得很直，浑身不自然。此刻，几个男人自觉地结束自己手上的工作，纷纷离开。只剩下我们俩，我过去把门关上，反锁。柳夏对此不解，好奇地问：“他们都干啥去呀？”

“都出去放风了。”我坐到柳夏的身边，我搂住她的腰，浑身的血液全沸腾。柳夏又问为什么要出去？我说你来了嘛，他们怎能当我们的观众，说着把柳夏扑倒在床。柳夏意识到我的目的，双手撑着我的双肩，一副求饶的表情。我说别浪费时间了，别人只给你腾2个小时的雅间。柳夏坚定地说我不做。我顾不了那么多，开始行事，她在我的身下疯似地挣扎，发出杀猪一样的嚎叫，搞得像我在强*她似的。

我放开她，起身拿水杯喝水，以此缓解情绪。柳夏坐起来，整理衣服，用手抓了几把头发。我心火正旺，不得已哀求她：“一次好吗？就和过去我们野战一样。”

柳夏摇摇头：“我接受不了，这——”她想说又不敢说，缓了半天：“这破地方我真的不行，以后再说吧。”

我做大惑不解状：“这怎么了？不是挺好的吗？”

柳夏忍无可忍，委屈地说：“反正我受不了，要我在这里脱，就像是给我光着，在一群男人面前展示一样。”

我旋即大笑：“人家都给你腾地方了，你还想不开？没事，你身材不错。”我伸手去撩她腰间的衣襟。她使劲地扯了下来：“那不行，我心里障碍，我心里有阴影，我倒胃，我恶心，行了吧！”她操起小包跑去拧门锁，一打开门，正好撞上王圣同，立刻尖叫起来。王圣同傻眼了，以为是自己做什么错事，立马后退几步，极为的尴尬。柳夏气愤地扭头质问我：“林晓波，你他妈的不是人，你想拿我来拍A片啊，连眼线都在门口埋好了是不是？！”我当场无语，不知道王圣同那愣头青为什么会在门外站着，看那小样还真像个偷窥者。王圣同怔怔地说：“我，我，我只是，是想拿我的烟……”话都说结巴了。

“呸！你想拿东西不敲门，在门口傻站半天干什么？”柳夏不依不饶地骂开了，王圣同用手摸了一把唾沫，无辜地看着柳夏，吓得连话都忘了怎么说。我觉得很为难，连忙拉柳夏下楼，免得自己的女人和兄弟发生冲突，到时候，都说不清该袒护谁，该给谁插两刀。

到了楼下，柳夏又气又委屈，忍不住哭了。我不可理喻地说：“你至于么？都25岁了，又不是**，还用得着装纯情吗？”

“滚！我不是**还不是你害的？你还好意思说！”她一受刺激，豆大的眼泪连续掉了几颗。

我拍她的背哄她：“人家又不是故意的，你装什么贞洁女啊？”

她噙着眼泪说：“那也不行！都怪你，什么地方不住，非要住那破地方，不来了，你要么跟我回石家庄，要么分手！”从那以后，我们就不再来往了，她在石家庄生活安定，再找个男人嫁了，势必会幸福。而事隔多时，她再次来对我炒旧饭，是不是见我仕途兴风顺水，想借机闻腥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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