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男女独处一室,面对眼前这个玲珑女孩,我有种*焚身的感觉。但,我怕打草惊蛇,于是就按捺住饥渴,陪她聊天。先是了解一下她的基础信息,再是工作。绵子是南方人,家住厦门市,也在SOHO工作,但她是在国贸对面的建外SOHO,和我所在的现代城只隔一站地铁。聊天中,绵子的心情挺沉重的,模模糊糊地对我说了一些她在厦门的事情,还说到了自己的父亲和自己大本毕业后这几年来的就业经历。问到爱情时,她开始支吾了,言辞闪烁,语气沉重。我能听出其中的暗示。我不想去分析她的前世今生了,上前抱住她,深深地吻,她反抗地推开我,满脸通红,表情要哭了。
“做我女友怎样?”我很直接。
“我有男朋友了。”她的声音很小很坚决,消息更要人失望。
“那……做床友吧,向毛**保证,只搞外联,互不干涉内政。”
“不可能,我很传统,无法接受那种关系。”她生气了。
我心想,那就*吧。人都抱在怀里了,还有什么好说的。我用嘴咬住他娇嫩的**,撬开**把舌头伸进去,她回应我的攻击,一股甜液浸透我的七窍。一会,她挣开我说不行。拼命地摇头,要自己清醒。
我感到扫兴,抽出跟烟来解闷,给她思考的空间。想不到她竟然在我面前落泪了,仿佛是我在欺负她似的。我囧了起来:“你什么意思啊?”
“对不起,只是我想到了就伤心。我不能对不起他,但,他却老护着他妈的立场,总是要我等。我已经等不下去了,再给一年的时间,要是等到的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我也不想活了,要么自杀,要么杀了他!”绵子不像随便说气话,而是在发毒誓,浑身侠气。我一阵惊悚,心里立刻把这个女孩打×。
“爱就爱,不爱就拉倒,何必喊打喊杀的。”我扯张纸巾给她:“别哭了,我送你回去。”
“不行,要是这场爱失败了,我也不想活了。”绵子一个劲地哭,磨蹭着不走。我见不得女人的眼泪,心里难受,设法把她轰走。她说你给我多呆一会行不行?我说要不这样吧,我们睡觉,给你呆一夜。她摇头不干,我说做不做由你。又抽出第二支烟来干抽,心想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惹祸上身水难浇。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老子今夜就操别人的女人。把她推倒在床,她惊恐地嚷:“你想干什么?”
“你小声点,这是隔断房。”我低声呵斥她,她吃了一吓,随即双臂抱在胸前,要把我推开,扭动的身体反抗,却闭着眼睛。我不排斥虐恋,但不喜欢霸王硬上弓。中华人民共和国法律明文规定,违背妇女意愿发生的性*关系的叫强*奸,是性质极其恶劣的刑事犯罪。我腾起来,弹到靠背椅上,双手捂脸:“你快走吧。”看她如此坚决,我宁愿猎艳计划泡汤。
她突然从背后抱住我,伏在我肩膀上痛哭。颤抖的身体让我心疼,转过身把她抱在怀里,劝她别哭,替她抹泪,她紧贴的**一样的**让我身体的欲望,火山喷发一样冲上来,遍体焚烧,几乎失控。
我拉开门,把她推了出去,她惊讶地后退几步,站在大门口怔了怔,识趣地走向电梯。我心里一阵担忧,追她出去:“我送你回去,免得你想不开又在楼道里坐着。”
她主动挽我的手臂,样子很乖。我心里却打翻了五味瓶,都他妈什么事啊,居然遇到这样一个*女人,跟她做吧,她不同意,让她走吧,她又橡皮糖一样粘着你,真应了孔老二那句话,“近之则不逊远之则怨”。林晓波啊林晓波,但凡你哪怕丧失一会儿道德底线,你早就一泄千里了,可你便宜没占着,还冒充护花使者,真把自己当段正淳了?
送到301门口,绵子却赖在门外不肯进去。我说你回去早点睡吧。她依依不舍,故意找话聊:“你今天晚上住一定不住205,因为你的眼镜放在506那边了。”
“你傻啊,我不能回去拿?”
绵子肯定地说:“不会,因为你刚才老在打哈欠,一定很累了,回去见床就睡。”我心想这个丫头倒是古灵精怪的,连这都观察到了。我好心提醒她:“下次再有陌生男人约你,别再傻乎乎地去他家了,知道吗?”
绵子自耀地说:“我不傻,只是你例外。”
“别对我例外,我也是西门庆。”
“不,你是好人。”她天真地笑了笑。
Fuck!我虽然没挖绝户坟,敲寡妇门,打哑巴嘴,踹瘸子腿,但要忏悔从小到大的坏事,不会比秦奋差哪儿去,一般的教堂还真装不下。说我是好人?还不如说*支持统一本拉登爱好和平!她这句好人真够IMBA的,顿时让我头皮发麻,鸡皮疙瘩抖落一地,就差找只小鸡来喂了。第一次和文艺青年打交道,真想象不出杨雷平时是怎么和那些把腔拿调的小文青谈情说爱的。我故意吓她:“不信的话我们来一次?”
她推开我,说:“因为你在楼道里把我感动了,让我相信这个世上还有好人在。”
这段抒情与“好人论”相比,简直还要IMBA上一个级别。这女人的脑袋不是烧掉了吧,怎么只有小布什的智商啊,真想对她说,大姐你再说这不着四六的话,不如给块豆腐,让我撞死(shi)。不想和她再继续玩文字运动,伤脑筋,给她一个果断的选择:“我不是什么好人,你就别给我脸上涂猪油了,进去吧。”
“哪天我又伤心了,还能再见到你吗?”她的样子怪可怜的。
“不能,我的屋子只许女友或床友入内。”
她撅着**瞪我,撑了半天迸出了几个字:“好吧,我做你的床友。”
“真的?”我挑衅地一再确认,不敢相信这扮相传统的女子会做我的床伴儿。我捏了一把她的小脸:“今晚先给你点时间准备,改天我再联系你。”我困得眼皮都要塌方了,咬牙推她进去,说了声晚安,转身逃之夭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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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中介这般黑(1)』
周一是我最讨厌的日子,休闲~~换成呆板拘谨的衬~领带,一大清早就~被闹钟~醒~朵,浑~疲惫。城市恢复了喧嚣沸~,似乎所有的人都在忙碌,建国路~的车辆鳞次栉比,公~车站台车人拥堵,地铁站~人~人海,你融~其中,好像都是这个高速运转机~中不可缺少的环节,止不住随~逐~,汹涌而~,给人一种犹如世纪末来临的惶恐。一辆小夏利不自量~地~~了我乘的公~车,眼瞅着马~~九点,只好一路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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