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雨之夜,我突然被一个黑影拦腰抱住,刚要惊叫,却发现这个胆大妄为的人竟是巍哥。
“巍哥,你干吗?”噙在眼眶中的不知是雨水还是泪水,只觉涩辣难当。
巍哥口中的酒气径直喷入我的鼻孔当中,我顿觉烦躁不堪。
“啪!”我给了巍哥一记重重的耳光。
巍哥愣住了,我也愣住了。豆大的雨点不停地向下发泄,啵啵哒哒拍打在脸颊上针扎一样的疼痛。
我仰过面看他的脸,他把牙磨得咯咯响。
我努力想挣脱他的怀抱,但他的身体如浆糊般将我的身体牢牢粘住,他身上每一个细胞的跳跃都令我难堪不已。
“啪!”我无法承受他这种酒精**后肆无忌惮的挑衅,又给了他重重一耳光。
此举一出我心疼了,这样无情对待视自己如亲人般的巍哥难道真是因为心中的恋人吗?
巍哥比小娜醉得厉害,估计大脑已经乱了方寸。他眼噙泪水正专注在我的唇齿上,我下意识将两片唇往牙里收拢,继续在他的怀中挣扎。
“洁儿,你对我真的没有一丝一毫的感觉吗?你真的这样绝情吗?”他话没讲完唇齿已经压到了我的嘴上。
这样的雨天,是可以把人包裹到无人知无人晓完全封闭的世界当中。即便你在恼怒,即便你在抵抗,但你却无力摆脱。
我不能说不爱巍哥,他好比自己的骨肉,受到任何一点撞击都会有疼痛感,都会本能的去保护……
四岁那年,我告诉我妈,邻居小娜有哥哥保护谁也不敢欺负她,我要我妈赶快生个哥哥也来保护我。
我妈发出阵阵苦笑说,我再有本事也只能给你生出弟弟永远生不出哥哥。于是我哭闹不休。
几天以后,我爸把一个虎头虎脑的五岁男孩送到我面前,说男孩姓胡,名巍,让我管他爸叫胡爸。
胡爸摸着我的脑袋说,孩子,从此你可以把胡巍当自己的亲哥。
后来才从我妈嘴里知道,胡爸和我爸是同年入伍的亲密战友,只是军令频生变数,终于在这一年久别重逢。
巍哥是独生子,无兄弟姐妹可以左右,自然特别愿意我把他当自己的亲哥来使唤。
那时开始,我们两家就如同两支战斗小分队,由连转到营,再由营搬到团,然后,又在团与团之间来回转移,最后总算挤进了宁城的武警总队大院,我爸周身的国防绿变成了上军下蓝的警服,红五星也换成了国徽,家才算真正的驻足下来。
期间虽也搬过一次家,那只是从女人们可以串通一气的家属区,迁入了独门独院的二层小矮楼,再没搬出总队大院。令我欣喜的是,这时胡家与我家成了一墙之隔的邻居,我和巍哥可以天天隔窗相望。
当入住到这栋红砖灰瓦的二层小矮楼,我家已经增至六口人之多。照理,楼上楼下五间房屋足够三男三女的大家庭居住,然而我们却不觉它比原来的家属区方便多少,因为小楼内仅设置有一个蹲位,还盥圊一室。特别在早晨,除我爸使用的时段没人敢催促之外,其余的人蹲得都不很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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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赐我一个哥』
为避免屡次~突,每天清晨大院起~号刚刚吹响,我~就敦促我们四~弟依次起~排队~漱。即便这样,素华还是常常被~在那间繁忙的小屋外捶门跺~:“~,您不加思索生~一~的~,苦的是我们~!我敢保证,巍哥就从来不用承~如同我们这般急不可耐的~苦!”“啪!”每次素华失态地大~~嚷,我~就会朝她肥臀搧去响亮的一掌,然后用更加尖锐的噪门骂道:“你个拉屎不出赖地~的拗~!我哪天不是第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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