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旗(3)

睡梦中我感觉高旗的手又在动了。他双手在我**上揉搓着，嘴里喷着热哄哄的气息，滑过我的**、耳轮和脖子，然后向下。当这废才的嘴含住我*的时候，我再也忍不住了，试图推开他的脸，却没有一点力气，看着他伸着舌头往下游走，一只手也摸到了我的*。我就感觉自己膨胀着往下沉，眼前全是红的黄的色彩。我想抓住什么，结果却抱住了高旗的头。他就不失时机脱掉我的睡衣和*，沿着我光溜溜的肚皮一直舔到了下面。我感觉自己裂开了一个大口子，并有一股东西从那里流出。

就在我想那件事肯定要发生时，这废才却爬了上来，把嘴里的东西吐了一点给我，笑得象个魔鬼。“你尝尝，你真香。”

正是他的这个举动救了我。我很快就恢复了理智，把他从我身上推下去，把自己埋在被子里穿好衣服。想想刚才那一幕真可怕，我差点就毁在这废才手里。

“还害羞，”高旗笑着一把揭开被子。当他发现我已经穿好衣服，先是一愣，接着就扑到我身上，还想解开我的衣服。“你刚才那样都熟透了。”

我推开他，把头扭向一旁，不再理他。

“你都那样了还忍得住吗？”这废才笑着从后面又抱住了我。

“你闹够没有？”我掰开他的手，坐起来，愤怒地盯着他。“你是不是疯了？”

“我是疯了，从第一眼看到你，我就疯了。”他还想靠近我。

“离我远点，”我一把推开他。“你认错人了。我是你表妹王小燕。不是你老婆香兰。”

“我知道你是谁，”他却突然扑到我身上，乱摸着解我的衣服。“我是真的喜欢你。我可以给你钱，要多少你说。”

“你把我当什么了？”我一脚蹬开他滚到墙角，面朝墙大哭起来。“你连畜牲都不如。”

他突然怔住了，黑暗中坐了一会儿，就溜下床去找啤酒，没找到就抓着一只空瓶子，往嘴里倒着带酒味的空气。

我打开灯，哭着下了床，到洗手间换上自己的衣服，收拾好东西，提着包往外走。

高旗先坐着没动，见我要走，急忙丢下空瓶子，赤身*挡在门口，不让我出去。

“让开，”我泪流满面咆哮着。“我不要你管，权当没你这个哥。”

“这么晚了你去哪儿？”高旗恳求地看着我，说话都有点结巴。“广州这么大，你人生地不熟，现在社会治安也不好。”

“只要出了这门，冻死饿死也比在这儿给你**强。”

高旗突然跪在门边哭了，一边抓起我的手，让我抽他耳光。“你打吧打吧。我今晚喝高了，做了对不起你的事。”

看高旗哭成那样，我也心**，扔下提包，跑到厕所背靠住门嚎啕大哭。人怎么会这样呢？我越想越伤心，连高旗都变得猪狗不如。

高旗在外面着急地敲着门说：“你别哭了好吗？求你了。你有什么要求就说，我答应你。要是邻居以为发生什么，把警察叫来就麻烦了。最近到处查三无人员，要是把我们抓去就麻烦了。”

果然，楼下很快就听到了摩托车的声音，还有手电筒往上照，那强烈的灯光透过雨雾很刺眼，还有对讲机嗡里嗡气的声音，显然是警察。

警察还拍了拍外面的大铁门，还往上照了照，见没什么动静了，这才骑着摩托车走了。

在警察第一次照手电的时候，我强忍住了哭声。

出了厕所，高旗已经穿好衣服，坐在床边喝茶。他把纸巾递过来让我擦脸。我没有接，就靠在床边瞪着这废才。

高旗把纸巾攥在手里，懊悔地拿拳头砸自己的头。“我今晚是喝多了，真不应该喝那么多酒。”他砸了好大一会儿接着又砸。“你不知道，其实我活得并不好。在别人眼里，我有老婆孩子，有花不完的钱。可我的苦有谁知道？我老婆结婚以前，不知道和多少男人上过床，还有洋鬼子。至今我没享受过一个完整的女人，作为男人，我有多窝曩！更郁闷的是，在那个家里，我只是一个赚钱机器。每次花钱，我老婆都要给我讲半天，她爸当年替生产队放羊，如何偷薅羊毛才攒下的那份原始资本。我太没用了。再没用我也不会花他们的钱。我想出来读书，好好静一静，想想后面该怎么办。”

高旗边说边哭，眼泪咕喽咕喽滚落到茶水里，他也喝了下去。“我知道你是不会原谅我的。”

外面还在下雨。他租住的房子靠近铁路，来往于火车东站的火车轰轰隆隆穿过雨幕的声音听得很真切。

“你放心，我什么都不会说，全当什么都没有发生，我也没有来过。”我提起包，看了他一眼，就出了门。

他没有再拦我，甚至坐着没动。

出门时，我还忍不住看了他一眼。这废才坐在床边不住地摇头，叹气，样子很懊悔，很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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