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很喜欢付萍的性格,有些像男孩子,但也正是这样的性格是让我当初和她分手的原因之一。我们只适合做情人,而且是很特殊的情人,而不是男女朋友或夫妻
“你说当初我怎么就没娶了你呢?”我抽着烟看她吃
“瞎眼了呗。”她一边吃菜一边说。
“幸亏瞎了眼,要不现在连肠子都是绿的。”
“你放屁!”她大声骂我,引得周围的食客都回头观望。“看什么看,没见过老婆骂爷们儿啊。”她冲着那些人喊。
我嘿嘿地笑着看,“我说这儿可是贵宾级的餐厅,周围都是有头有脸的,能不能别给我丢人啊?”
“不能。臭流氓。什么有头有脸,都是衣冠**。”
“你是不是又吵架了,拿我出气啊?”
“我上你那儿住几天。”
“不行,那我怎么带别的女人去啊。”
“我无所谓,一块上呗。”
“我可不喜欢群交,我是一特专一的男人。”
“男人有他妈几个专一的?女人都是你们他妈带坏的。我不管,反正我住定了。”
“好好好,这是钥匙。”我把家里的钥匙递给她。“你想干什么都行,住多久都无所谓。”
她接过钥匙冲我笑说:“真没看错你,要不我改嫁你得了。”
“得得得,我宁愿犯一个容留妇女卖淫罪,也不娶你,你就省省吧。”
“切,你倒想娶我呢!”她大口大口吃着盘里的菜。
付萍很漂亮,那时候在单位很多没结婚的小伙子都找机会去财务室跟她逗贫,而她总是能兵来将挡水来土屯。虽然和他们打成一片,但却占不到什么便宜。
我采用了另一种有效的方法就是故意冷淡她。每次去财务室就是有事说事,没事也只是和所有人都简单聊两句就走。这样,在一群眼睛里都冒着**的单身汉里立刻就脱颖而出,引起她的注意。很快就钓上了她。
那时我很为自己骄傲,看着别人羡慕又嫉妒的眼光,心里别提多得意了。但我们的关系只维持了很短的三个月就因为我辞职而断了。
其实我只是找了一个借口和她分手,我不想在一个女人身上浪费那么多的时间。时间宝贵,青春更短暂。那时她骂我打我,但最终还是同意了分手。我没有觉得对不起她什么,在一起的时候不管做什么吃喝玩乐都是我付钱,除了天长地久的保证不能给她,其他的都给她了。
分手以后我一直忙自己的事情,偶尔听说她又交过几个男朋友,后来又听说她和一个大款结婚了。那个大款追了她快一年,她才同意和他真正确定关系。不管怎么样,她还是找到了自己的归宿。
那天在王府井我一眼就认出了她,高挑丰满的身材,前挺后凸,一条紧身的牛仔裤把两条长腿完美的展示出来。一副宽大的墨镜后面是一张冷艳的脸。她也看见了我,没有久别重逢的问候和寒暄就聊了起来,我很喜欢这样的感觉。
“你死哪去了?躲着我都多少年了?”这就是她说的第一句话。
“我这儿不是等你呢嘛,知道你要从这儿路过。”
“想跟我重归于好是不是?知道当初背信弃义不对了?受良心谴责的滋味不好受吧?”
“那倒没有,就是想跟你要回那几个月的青春损失费。”
“放屁!臭流氓,亏你说的出口。”她的话引得经过身边的路人侧身注视我们。
我拉着她走到旁边说:“小点声姑奶奶,你以为这是在**啊。”
“我不管,陈世美,谁让你当初玩弄了一个纯真少女的**和心灵呢。”
我笑起来,笑得弯下了腰。她也笑,一边笑一边打我。周围路过的人都驻足看看我们,然后摇摇头走开。
“哎,这是我的电话,有空就给我打,好让我骂骂你。”
“你都结婚了,让你老公知道了多不好啊。”
“你怎么知道我结婚了?”
“你的事都上新闻联播了,排在云南旱灾的后面。”
“别废话了,没事,他过他的,我过我的,谁也不碍着谁。这是我们的四项基本原则之一。”
付萍**的活儿在我认识的女人中算是数一数二的。她总能毫不费力地把我带进飘飘欲仙的境地,让我无法控制自己。她似乎知道我身上每一个兴奋点及敏感处,轻而易举地把我推上山顶。
她趴在我胯下高高抬起屁股,伸出柔软的舌头,一股热气立刻顺着膨胀的血管传遍我的四肢。
“这算刚才的饭钱?”
“你他妈不能闭会儿嘴吗?”
付萍喘着气**,忽然那柔软的舌变得强劲起来。
连续的刺激直冲我的大脑,点燃了我心里最原始的性欲。我猛地起身把她摁在**……
我放开她的手臂,她便瘫软地趴伏在**,身体不时地抖,重重地喘着粗气。
我在她旁边躺了下来,抱住她**的身体昏昏欲睡,迷迷糊糊地听她小声嘟囔:“我不是骚货……”
很快我就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夜里十二点多了。
客厅的灯亮着,付萍洗了澡,披着湿漉漉的长发,穿着我的衬衫坐在餐桌旁抽烟,酒杯里的葡萄酒还剩下一点点。
“你干嘛呢?是不是不想住这儿了?”
“我正在跟丫离婚?”
“什么?你不会真想嫁我吧?”我把她手里的烟拿过来自己抽。
她把杯里的残酒一饮而尽没有回答我。
“到底因为什么呀?”
“丫倒卖走私汽车,早晚得进去。我不能跟着他背黑锅。”
“你真他妈无情。”付萍瞥了我一眼用不屑的口气说:“你有资格说这话吗?”
我无言以对。她说的没错,我是最没有资格说这话的人了。感情两个字对我来说是个负担,我从心里对它有着一种本能的抗拒。我动真心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那时我还是一个心存良善的少年。
而现在我只明白一件事就是**的快乐是最真实的。所以每次和女人上床以后我都会心安理得地离开她们,然后轻轻松松地去找下一个快乐。
“那你不去举报丫的?”
“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她瞪着我说,“虽然我不想跟他一起趟这浑水,但我也不能下三烂到那种地步。”
我又一次感到尴尬,“算我什么都没说。有要帮忙的吗?”
“你什么时候说话这么客气了?”
“你不是说我无情吗?我得学着多情啊。”
她点上烟,吸进去,缓缓地呼出,淡蓝色的烟雾轻飘旋舞慢慢散开直至消失。
“用不着,我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
“好吧,有事就说,我肯定帮你。”
我站起来回到**继续睡觉。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快到中午了。付萍不在屋里,早上我模模糊糊地听着有开门关门的声音,想必她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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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来的~』
燕君给我打了一个~,告诉我她听说王~~去常建那里~。“你到现在还不放心常建?”“其实我是~人都不放心。”她犹豫了一~回答我。“建军知道这事儿吗?”“知道,他~乐意的。”“那你还~什么心~?”“我就是怕……”“我说燕君,你怎么什么都怕?你现在还怕我吗?”“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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