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含这个笨丫头经常会闹出无厘头笑死人的闹剧。比如她会在想东西的时候陷入游神状态;会在早上刷牙的时候错把洗面奶当成牙膏;会穿着不同颜色的袜子去教室上自习课……
但是安夏含绝对是一个很讨人喜欢的女生,傻傻呆呆的,一看就知道是没有心计的女生,十分善良。
每个星期二的下午是训练课。训练课的时候,大家都要穿上迷彩服,戴帽扎腰带和穿上军鞋,站在操场上跟教官练习军体拳。
休息的时候,任小竹拖着安夏含到礼堂的二楼上洗手间。
安静的洗手间里,除了听到自来水“哗哗”的声音以外,再也听不到其他声音了。
安夏含贪婪地把手放在水龙头里洗白白,嘴里还哼着《小毛驴》的曲调。
这是有个头从厕所间的门里鬼鬼祟祟地探出,正好被安夏含从镜子里瞄到了。
安夏含转身过去的时候,那个头又迅速地低下去。
安夏含在脑海里迅速闪过“色狼“两个字。
最近校园里可是不太平,传闻有个变态混进校园里,几次被保安撵出去后又偷偷溜进学生宿舍里偷东西。
女生宿舍还在谈论闹鬼的事情呢。
这几天还有女生宿舍老是不见内衣裤,肯定是那个变态偷的。
安夏含眼睛里闪过一丝狡黠,她暗想:死变态,你这次死定了,我一定要将你捉拿归案。这次要立大功了,嘿嘿嘿~
想着,她便一只手叉腰,一手指着那个厕所间,还特豪迈地甩了一下头发:“谁?给我出来!”
任小竹这会还坐在马桶上,一听到安夏含的吼叫,以为在和她开玩笑,于是故意装着奶声奶气的强调:“是个变态!”
安夏含这下更加坚定自己的信念了,她想:连任小竹这个家伙都这么肯定了,一定错不了,她一把将帽子扯正,把腰带勒好。
大步走到厕所间,敲了敲门:“变态,你已经被包围了,快出来投降吧!”
任小竹有点不耐烦了:“讨厌,上个厕所都不让人省心!”
安夏含生气了,用力把厕所间的门敲地“砰砰”响:“不要我冲进去了,快点出来投降,给你三秒的时间!一,二……”
“嘭!”
“嘭!”
两个厕所间的门都开了,只见美女夏老师黑着一张脸出来,那边的任小竹一脸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的表情。
这下安夏含可傻眼了:“夏老师,怎么是你?”
夏老师闷声不响地擦过安夏含的身边,走了出去,连手都没有洗。
惨了!安夏含在心里叫苦不迭,这下好了,把美女夏老师得罪了。夏老师可是学院里最讨人喜欢的美女老师了,要是得罪她的话,以后没好日子过了。
任小竹看见安夏含一脸半死不活的样子,奇怪地看着她:“夏含,你怎么啦?”
安夏含苦着一张脸,杏眼含着泪花眨巴眨巴地望着任小竹:“我们惨定啦!”
“咋滴啦?”任小竹还一头雾水,“安夏含,你到底咋啦?”
安夏含含着泪光,扁着嘴巴说道:“我们把夏老师给得罪了!”
任小竹说:“怎么会?”
安夏含把刚才发生的事情都讲了一遍,任小竹才恍然大悟。这时候放学铃声也响起来了,两个人连忙往寝室跑。
两个人以十匹马力的速度往寝室狂奔,一进宿舍门就做贼似的把房门关好,把窗帘拉下来。
正在切水果的毛逸轩和潘以纯拿着水果刀和水果就跑出来:“怎么啦?遇见土匪啦?”
安夏含挤着一张苦瓜脸:“毛毛,纯纯,我惨啦!”
毛逸轩捏了一片苹果塞进嘴巴里,大言不惭地瞪着她:“那个色狼盯上你了?给我说说,我帮你撵走他!”
潘以纯先跑进洗漱间把水果刀放好,这刀可不能让教官看到,否则肯定要挨批的。
任小竹把事情的经过都“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地给毛逸轩和潘以纯都说了一遍。
“哈哈哈哈……”听完了任小竹的话,毛逸轩和潘以纯笑得直不起腰来。两个人扶着桌子和椅子一直捶着桌面哈哈大笑。
毛逸轩抹去眼角的泪花,依然带着笑容:“夏含,你这么可以怎么可爱?”
潘以纯笑得在下铺里滚来滚去的,嘴巴“哎哟哎哟”地说:“笑死我了!”
可怜的安夏含“哇”地哭起来了:“这下怎么办呀?”
还是任小竹有点良心,她瞪着乌溜溜的大眼睛,轻轻拍着安夏含的背,哄到:“没事的啦,夏老师人很好的,不会记仇的。”
毛逸轩笑归笑,笑完了还是跑过来安慰安夏含:“你想太多了,夏老师不是那种记仇的人,更何况你脑袋少根筋,全世界都是知道的。夏老师也很喜欢你的呀!”
听任小竹和毛逸轩这么说,安夏含一下子停止了哭泣,半信半疑地看着她俩:“真的吗?”
“当然啦!”任小竹和毛逸轩以及潘以纯都拍着胸脯保证道。
安夏含这时才放心地擦干眼泪:“那就好!天地良心,我绝对不是故意的。我当时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把夏老师当成色狼啦,她缩头缩脑地在那里偷看我,所以我才误把她当成色狼的!”
毛逸轩抱着安夏含,把她当成小孩子一样哄到:“是啦,都是她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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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第3章:该死的宣传单”内容快照:
『该死的宣传单』
这几天后,每当安夏含看到夏老师的时候,即使再远,她也会找个地方躲起来避免尴尬,尽量~和夏老师接触,等这次“厕所风~”过去后,说不定夏老师就会忘记了。安夏含天真地自我安慰。开学不久后,每个班级都~出黑板报比赛。安夏含当初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宣传~的,记得当时好像是因为被狡猾如狐狸的会长连哄带骗拐~宣传~的。那时候,宣传~正好差一个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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