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已到上班的时间，王妮妮就来到公安局大院。

来笔试的男女青年还真不少，男男女女占了公安局大半个院子，估计有一百二三十人；他们三三两两地说着话，也有一个独自站在一边的，当然还是女孩子多，原因可能是多招聘一名女大学生吧，也可能是女大学生性找工作不容易，每一个人都想来试试运气。

那天与门卫吴越闲聊时，王妮妮就从他口里得知，那几天来报名应聘的每天都有有好几十人，大多被初选面试淘汰掉了，估计总共来参加报名的有一千多。

王妮妮轻轻扫了一遍院里的男男女女，见没有一位认识的，就走到花池旁站着等候。

九点的时候，一位年轻的警察从楼上下来对大家道：“笔试九点半开始。现在大家跟我上楼去吧。”

大家听了，喧哗一阵先后跟着年轻察楼了。也许因为人多，年轻警察没有乘电梯，大家都紧跟着他身后。有一位姑娘问道：“警察同志，考场在几楼呀？”

年轻察道：“在五楼。”

又一人道：“五楼还行。若是在十二楼我们爬上去可受不了。”

年轻警察笑道：“要是这样，你当了警察以后得好好地锻炼锻炼。我从一楼爬到十二楼不超过三分钟。”

众人一片赞扬地嘘嘘声。

王妮妮是在人群的中间走的，她是农村出身，舍得出力，一口气爬六七层的楼房对她来说并不算什么，不会气喘嘘嘘的。

到四楼时，已经有人小声说累了，可见一些女孩子的体力实在不行。

考场设在公安局五楼的会议大厅。会议大厅真的好大，王妮妮心里叹道：有钱的权力部门就是不一样，会议大厅不但宽敞、桌椅也华丽实用，可以容纳四五百人；各个桌椅已经提前摆放好了，大家争先找位置坐下。

大约是在公安局里，所有的人心里不知不觉有一种严肃感，虽然也有私语，但声音都压得很低，给人三分肃穆感。

几分钟后，七八名穿服的年轻进来了，像布场一样分开站到各个地方。随即丁科长拿一个大档案袋进来了，王妮妮猜，可能是考试试卷吧。

丁科长对大家挥挥手，大家立即安静下来。于是丁科长就做了几句简短的讲话后，宣布了几条考场纪律。最后说：“虽说是公安局招聘的内勤员，但公安局的领导及领导班子多次研究决定，要在公平公正地竞争中择优录取，给每一个应聘者平等的平台，力求做到公开、公平、公正。为此，公安局特地聘请了三位公安大学里的教授，谢绝与外界联系，拟出了一套试卷。”丁科长举起档案袋让大家看看，说：“大家看看，现在还是密封着。另外，为了严肃认真地监考到位，杜绝人际关系和考场作弊等现象，局里昨天晚上以执行公务为名，临时从三个乡派出所抽出8名民警来做监考。”最后，丁科长档案袋笑道：“我也不多说了，祝大家考出好绩。”

丁科长把试卷给监考警察，走出会议室。

试卷发到王妮妮手里一看，都是资料用铅笔打勾的题，心里即有七分暗喜又有三分失落。

这那是考试，分明是抄写一遍。王妮妮不到半个小时就做完了，但看看别人都还在做题，不敢交卷早，在一张白纸练习写字消磨着时间。直到有四五个人交卷了，才交了卷。

星期一公布考试分数。王妮妮不想去得太早，十一点多才到公安局里；分数张贴在公安局的事务公开栏里。

王妮妮走进事务公开栏一看，自己竟考了第一，而且，前三名的考试试卷也贴在一旁。王妮妮心里即喜又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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