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是需要褒奖的,无论何时何地,要善于把丑女说成美女,把美女说成仙女。除了义务的需要,尊敬的需要,更是欲望的需要。我饶个圈子说打扮也要看人,母猪再打扮也是猪。慧子笑了笑,说你嘴巴子还是那样厉害。
这时梁晓明把我要的芝华士摆放于面前,问还有什么吩咐。我见慧子酒已见底,说再来一杯。梁晓明又上了一杯。我把酒杯移至慧子面前,说这杯请你。
“谢谢。”慧子看着我说,“喜欢喝芝华士?”
我点了两三下头。
“喜欢喝哪种?”慧子问。
我说喜欢冰块加意大利特浓咖啡的那种,她说她喜欢加苹果汁后再辅以干姜水的那种,喝起来很润嘴。即刻,我轻轻晃动酒杯,体味一下,空气中仿佛浮动着苏格兰麦芽的香气,令人心旷神怡。我们在笑声中碰杯。
我重复说想不到我们会在长沙见面,她说不奇怪,没想到的还在后头。
“这话——什么意思?”我来劲了。
慧子边摇头边沉沉地笑,说:“想不到你真是长沙人。”
我回了一句:“当然,难道怀疑?”
慧子说不怀疑,不过全天下的人都聪明,就你一个傻B!
我大惑不解地望着慧子,说此话怎讲。
慧子问:“深圳酒吧一遇,你口里吐出的话全是真话?”
我点头,表示认可,说难道你说的带有欺骗性。
慧子没有理我的话语,自顾问道你想进一步了解我?我说那样最好不过。言毕,慧子捂动捂动自己的头发。
“上次一遇告诉你的,除了名字属实,其他的半真不假。”慧子瞧着我,眼角挂有一丝讥意,“你跟第一次见面的人就全盘拖出自己的老底,不觉得贸然?不担心上‘贼船’。”
我想那晚原本就是奔你“贼床”而去的。想法折回,仔细思考,想那年刚好24岁,属于悸动的岁月,涉世不深,做什么都风风火火、冒冒失失,嘴巴子不牢,被人一套,就上钩。所幸是在酒吧,怀着相同目的的人在一起,彼此伤不到哪去,骗与不骗都是**。倘若在其他场合就大不相同了,我记得刚来广州找工作,由于社会经验不足,一陌生人以老乡之名录用我,开出的条件是包吃包住,并以高薪诱之——我大为惊喜,结果发现他们是搞传销的。我提出辞职,他们不批,逼我工作,要求我在他们指定的房里写计划书,我很火,性子虽烈,但他们人多,我也没辙。一个星期后,我抓住机会跳窗而逃。好在楼不太高,否则现在成了瘸子也未可知。
但从另一个角度说,当时飘在深圳,身无分文、一文不名,即使真的遇到老江湖,也是他的不幸,只能怪那骗子有眼无珠。那时一无所有的我崇尚的理论是“要钱没有,要命一条”,但随着阅历增多,年龄增长,现在观点已不同往常——发现生命异常宝贵,变成了“要命没有,要钱一条”。话虽如此,但我不得不承认,慧子在讥笑我单纯、天真的过去。
“不过你倒十分真实,我喜欢这点。”慧子继续说。
我说过奖,酒吧里的东西除了骗个感情玩玩,你骗我也好,我诈你也罢,都是为了解决需要问题,天亮以后就拜拜,甚至早安都不用说。
“说的也是。”慧子喝了口酒。
我追问:“你怎么会在长沙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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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慧子说追你来了呗!我知晓这是玩笑,但仍然想~非非地说,荣幸!~我小老婆吧,~不~情人,那个位置一直空着。慧子没有生气,冷笑一~,含糊其辞地回应,说我可不敢违法,再说~小的命苦,~不住老大的摧残和虐待。我笑笑,不怀好意的想,别的不管,只~对得起我的~就成。“你跟她分吧,分了我就跟你。”慧子觑了我几眼,极具挑逗~地说。我想了想,说我们都退一步,你不用~我小老婆,我也不和那半分,你~我情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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