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没问题。”杨老板大声揽下。我们笑着对他道谢。
杨老板带我们走过一段房屋,没走多远,就看到几个青年在往卡车上装东西,似正整装待发,看来刚刚那聒噪的车声就是它了。杨老板走过去和他们打了招呼后,便交谈起来了,说着,杨老板便扬手叫我们过来。
我直白地上前询问,“各位大哥是去挖宝吗?我们也是这方面的爱好者,正希望有这样的向导。”
他们显然不会这么快相信我们,便又问了问杨老板,好像在确定我们是否可靠。杨老板十分义气,很快地给了他们肯定的答案。
那几人宽了心后,我们就和他们交谈起来。
经过一番交谈,我了解到四人中领头的一人名叫刘阳,他祖上曾是陕南著名的商人,在民国时期最为荣盛,曾经营了山东、陕西和宁夏的茶叶生意,但在内战时期为了躲避战火不得不逃离到西南边境,这次回来已经在当地待了近两年,就为了寻找当年家族中的一些线索,主要是为了寻根。
听完他们的描述,我心中有不少疑惑,董进对我使了个眼色,我知道董进对他们也有不少疑惑,于是我对刘阳说,“其实我们之前对当地的地层构造有过研究,如果你们有任何需要,我们都能提供帮助。相信也能加快你们的进展,我们的研究主要是为了考古,不会和你们有冲突。”
刘阳沉思片刻,“我们现在便走。”就看到这几人上了卡车,隆隆地留下一阵黑烟远去。
董进此时走过来小声对我说,“这几个人不简单,你有没有注意他们鞋上的泥土,是褐色的,当地的土地表层全是黄土,只有内层才会有褐色的泥土。”
我不得不佩服董进敏锐的观察力,但我却对这四人有更深的疑惑,若按刘阳刚才所说的,刘家曾在当地应该有很强的势力,当年战火打到这里举家南迁,应该留下了大批的财物,这些引人注意的财富肯定不会随家族迁移,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按当时很多地主的做法,埋入地窖。
柳又芽在一旁听着我和董进的对话,突然之间眼中迸发出一丝光彩,“我知道他们在干什么了!”
我和董进一脸期待的看着他,迫不及待想听听这位学家的见解。
他脸上**一丝狡黠,“他们确实在挖宝,而且我已经大概能猜到他们的位置。”
“快说快说!”我和董进几乎是不约而同。
“先别急,我们先去一个地方看看,我猜能够确认。”真不知他在卖什么关子。
离了旅店,我们拦下一辆电动三轮车,柳又芽问了问当地河流分布让司机就径直去了丹河。
在高平有一条河流称作丹河,算是黄河的一条支流,是晋城市境内第二大河,被高平当地人誉为“母亲河”,而在靠近永录乡上游的地方有一个小型的水坝,是解放后为了治理水灾修建的,水坝一面有个不高的山头,可以说是依山而建,经过这么多年,依然能够正常发挥防洪的作用。
不久,车就在河流边停下,我们下了车,完全不知这学家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却一言不发向河滩走去,我和董进只好跟在后面,突然听到柳又芽大声说道,“果然!”
我们赶紧上前问他到底怎样。
他指了指脚下的河滩“你们看,这里的土质发黑,他们的挖掘工作一定离河滩不远。”
我和董进很是不解,“这里的土质,只要是挖到五米以下,都会是褐土,这河滩上的土一直被冲刷才**了褐色,凭什么说在河滩附近。”
柳又芽嘴角泛起一丝微笑,“不,刚才他们鞋上的泥土,显然是湿土风干后留下的,陕西气候干燥,降水不多,地层下不会有湿土,唯一有湿土存在的可能就是河滩边上。”
我和董进不得不佩服这位高材生的分析能力,他接着说,“其实我刚才也不太确定,之前我翻阅了秦朝这一带的地图,那时这条河河床的位置跟现在比至少偏移了两公里,而且秦朝时期这条河还只是一条小溪。我猜想……”
柳又芽话音忽然拉长,似乎又陷入了沉思,“猜想怎样,快说啊。”董进一如既往是个急性子。
“还有些事情没弄明白,我得回去一趟,查一些资料。”此时天色已经发黑,我们便回了旅店。
我心中此时也隐约有了一个想法,我猜柳又芽的想法应该和我差不多,终于有线索了。
回到旅店,柳又芽便打**里的书查阅起来,董进像是累了一样,躺在**闭目养神。我站在窗边,仿佛可以看到当年活葬的奇景。
“有了!”柳又芽一声把我的思路从秦朝拉了回来,董进也一个鲤鱼打挺翻起身来,和我一起凑到书前,“你们看,这个是丹河的地理图,传说为战国长平之战时,秦坑杀赵卒40万,河水被血染红而称丹河。”
“看来有人比我们早来一步了,刘阳他们的目的应该也是这个陵墓,上次他们说的应该只是敷衍我们的接口。”柳又芽的语气中有些懊丧。
“我觉得不一定”,我有另一种想法,“这几人并不像什么坏人,他们所说的寻根更像是寻找家族当年藏在此的宝物,,这个庞大的家族当年一定有不少财富,如果说有一个地窖能够藏下如此多的财富,应该只有陵墓能够当作这个地窖了,但我感觉他们并不会知道陵墓的事情……如果想知道更多,只有我们明天亲自去一趟了,今天不早了,大家先睡吧。”
暗紫色的夜幕之中,似乎冥冥之中有什么正等待着我们……
梦中,紫晕的光芒中我隐约看见在那铜匣发出耀眼的金色光芒……忽然,一阵急促的震颤将我惊醒,床头的手机频亮着,不停的振动起来,窗外,依旧还是一片黑暗,是谁会在这时候打来电话,我拿起手机,竟然是刘阳,我赶忙按下接听键,电话那头传来刘阳焦急的声音:“华兄弟,快,快来水坝,我们需要你帮忙……”
我立即从**蹦起,大声叫醒还在梦周公的董进和柳又芽,“快起来!出事了!”
董进揉着朦胧的睡眼,“大哥,才几点就开工啊,晚上睡觉还不关灯,我要告你违反劳动法。”
“昨天我们遇见的四人之中有一人在墓穴中消失了!现在我们要快赶去水坝!“我只好用事实让他们清醒清醒.
“什么……墓穴?!“柳又芽和董进惊的睁圆了眼,赶忙下床穿戴整齐,把东西都留在房里。
“这次终于要玩真的了。”我们各自怀着兴奋又忐忑的心情,董进把铜匣袋寄放在了杨老板那里,杨老板坚持写下了个存条给我们,我们便齐告别了那仗义的杨老板,走出旅店。
拦下一辆当地的三轮摩托,我们催促师傅快些赶去水坝,骑车的是位五十多岁的陕西汉子,在车上我们询问关于水坝的事情,又得到一些新的令人吃惊的线索,原来在当地流传着一个故事,当年解放军来这里填江治水的时候,眼看这条河就要截流,可是就那十几米的距离,无论怎样都填不住,倒进去的石头像凭空消失了一样,专家估计河中有一个巨大的漩涡,石块被吸入江底后直接被冲走了,很多当地人认为河神不愿意被截断,于是将倒进去的石块全吞掉了,直到最后,解放军运来一块八吨的巨石,投入河中,才将河填住,工程得以顺利进行下去。
“看来这里的地质构造真的不简单……”柳又芽若有所思的说道。
车子行到水坝附近,柳又芽明智地叫停下了车,免得引起麻烦,我们问清楚方向就下车走去,待到车子走远,我们开始飞快地跑起来,“快点!”我回头看了看董进和柳又芽,他们便加快了脚步,脸上表情也是一片急切。
一看到水坝,我就看到刘阳他们在水坝下招手,细流的河水在他们脚下盘旋,好像一个巨大的漩涡,我们急跑近前,刘阳便开口喊道,“我们挖开了,挖到漩涡了!”
这就如一个重磅炸弹丢在我们三人面前,我们何尝不知道这时的危险,巨大的漩涡就是一个庞大的谜团,谜团背后的答案就在眼前,我们怎么会放弃!我们冒着危险,也下了水坝,“他消失多久了?”我问刘阳。
“已经半小时了,他水性最好,让他前去探路而已,哪知……早知道就不该让他去。”刘阳大力顿足。
“果然是墓穴。”柳又芽猜的不错,那刘阳脸色一变,像是受到了惊吓。
“刘哥!”旁边的一个男子冷不丁地喊出来,接着一下急了,“让他们知道又怎么样,现在夏哥的命还在里头啊!”这人也姓刘,名叫刘强,正是刘阳的堂弟。里面消失那个便是他的熟友夏城。
站刘强旁边的还有一个,叫纪仁云,对于风水地质颇有研究,是这四人里的智囊,眼下生死攸关,他的脚下一个袋子像是装上了装备。他此时也拿不出办法,便上前对我们说道,“各位行家,承蒙你们的援助,救我们一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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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情况正十分危急,时间正~~逝,我一把掏出~机预备报警,刘阳却马~止住我,而~另~好友却在犹豫不决,显得万分无奈。“~报警!”刘阳的行为十分反常,这证明了这个事实,他们在~违法的事——盗墓!“这事已经是你知我知了,求你们别~出去!”刘阳继续哀求,“我知道你们是行家,现在我们除了报警,该怎么办。”刘~和纪仁云却把绳子往~~系去,“说不得我们也得~去了,咱们不能~毫无义气的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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