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抑郁到几乎快要吐血的情况下,我拎着自己疼的不行的脑袋去了北京。
丫的!这真是一大胆的决定。
没人知道我不能独自出远门,特别是像从高密去北京这么远的门。
忘了从哪本书上看到过,说是数学好的人都没有方向感,抑或方向感极差。我就是了。我丫的,想当年数学好的就跟那什么似的,全班弄不出来的疑难杂症,我都能给它鼓捣出来。那方向感能差到什么程度就可想而知了。
打个比方吧。高密,也就是我的家乡,这个我喝醉了酒,闭着眼睛都能走回家的地儿。当然,如果不醉我估计我那方向感有可能还那样,弄不好就因为喝醉才有的那丁点儿的感。当然,这是在我醒酒后,一鸟人告诉我的,说是我醉酒时,发酒疯,牵着他的手,闭着眼那么说的。就是这么个我熟悉到再也不能熟悉的地儿,丫的有次独自从青岛回来,下了车,我就找不着北了。呀的我像个小孩样站在路边个可怜兮兮的,给尚勒打了一电话,问他怎么走才能回家。
扣掉手机。我朝路南一看,又往路北一看,然后直奔路南而去。
尚勒跟我说的是,往北走。
还有件事忘了一提,上面所说的鸟人是指……赵啸云。
关于那一晚,我丫的什么都想不起来了。恍惚。只记醒来时,一侧头,赵啸云那鸟人的脸就那么“啪”的下,歪在了我枕边。
那一晚。丫的,压根就是一场梦……
不是真的。
我在经历了10个多小时的颠簸流离,以及痛苦挣扎后,终于头晕目眩的到达了北京--那个我们伟大祖国的伟大首都。
我发誓!那鸟罪决对不是人受的!
零晨五点。除了从火车上一拥而下的那一片又一片的黑呀呀的人头,我什么都没注意到。而那一片片的黑呀呀的人头,让我本来就严重晕菜的脑袋更加晕菜。
无助。注意了是无助,而并非后悔。因为我牧雪的人生字典里从来就没有“后悔”这样的鸟词。即便在别人眼里那就是后悔了,俩字儿到我这我也会把它摔打成“不后悔”。丫的,我这辈子最恨人说,真后悔当初怎么怎么着,要是怎么怎么着,如果怎么怎么着这一类屁话的人。以后谁要在我跟前儿向我嚷嚷这俩字儿,我就跟谁绝交!
就像有关那一晚的那场梦。还有接随而来的那个第二晚。所有我经历的这一切,痛苦的、悲哀的、恼怒的、阴差阳错的,乃至当我有一天知道了一让我痛苦到想自杀的惊天大秘密后,都不后悔。
那些自己曾经做过的,哪怕是错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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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三 晕菜的菜鸟的艰难返程』
丫的!真是造化。我活了23年多,好像尽碰好人了。旅馆是被一大姨引去的。是我打听过以后~最便宜的。为了能让我心~~~的去她那住,那披着一头黄头发的北京大姨,不停的在我~边翻动着薄的跟刀子似的~~。我半~着眼睛,分了半天都没分清那大姨到底是洋的,还是中的。殊如,小姑娘多大了~,长得真年轻~,长得真好俊~这样的话的~轰~炸~,我最终耷拉着脑袋随她去了。因为我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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