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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述生活》

第7章之六 圈套

作者:馨雪 阅读字体选择:小字

  我一直怀疑那是赵啸云给我设下的圈套。

  他提前把这个大圈套弄好,而且还弄得无比华丽,无比好看,无比天衣无缝。就等我这只笨瓜不要命的往里钻。

我从来不随便乱说。有根有据。至于什么根,什么据,我在这里就不多言了,浪费脑细胞。丫的,我有可能因为想这些无所谓的根和据,弄的头疼好几天。

不知道为什么,脑子好像被人抻了一样。什么都不愿想,不愿做。就好像那面师傅抻面条,连基本思考的能力都被抻没了。

  我的生活就像太极八卦图,一半阴,一半阳,一半黑,一半白。而这些杂七杂八的心情也跟这八卦阵有着惊人的异曲同工之妙。

  有时候我会忍不住想去迪厅“嗨嗨”。像那种高分贝的地方,应该是不适合我这种恬淡的女孩。可是偏偏有时候我会神经质的爱上。那种淋漓尽致在不经意间挥发掉以后,会剩一种疲惫酣美的快乐。仿佛所有一切的悲凉,都会在那一刻,随着强劲的声乐,**快乐的左右摇摆掉。 

  我以前是讨厌那种地方的。是那种不一般的讨厌,讨厌到头痛的那种。

  至于KTV,不能说喜欢,也不能说不喜欢。是一种极为平淡的心态。大概与寂寞有关吧。

  有时候,太安静了,就想去拥有一些不着边际的小喧小闹。  

  我不明白,为什么这世界会有这么多异曲同工。那些惊人的相似,有时候会让我感觉到压抑。就好像与赵啸云第一次见面时,他要请我去与苏州街有着同工之妙的小康河旁边的一个KTV。在这个克隆着苏州景致的地方,赵啸云克隆了一次当时我与那男人第二次见面的场景。

  高密康河克隆了苏州一街。赵啸云克隆了商勒那个时候的一些话。

  赵啸云不知道他说完那些话以后,我一直低着的头的脑袋下的眼睛,正大颗大颗的掉着黄豆大小的可怜可怜兮兮的眼泪。

  我不想让他看到。可当泪在寒冷的冬天滴落到地上时,那啪的一声,眼泪摔在地上时破碎的声音已经被他听到。他努力放低脑袋,想看清这张一直低着头,不敢直视他的脸。我却将脸狠狠地别向了反方向。

  他没看到,我的脸整个一场面非常壮观的瀑布。又是鼻涕又是泪。用手使劲一抹,脸上立刻被寒流飘上一层冰花。那种被回忆撕扯的痛苦表情,随着那一层冰花的形成突然间定格在空气里。虽然当时我处于一种极度伤心的状态里,但我明白,这种表情不能见人。

  跟赵啸云离别时,我抬起脸。模糊的视线里,他的表情恍然无措。那是我们第一次对视。他瞻仰的是一副连续哭了将近一个星期,并且将自己仍在**一个星期没吃东西的铿锵尊容。

  话说的有些遥远。我们暂且回神。

  仅仅只是因为这些时日过分的安静。叶凝邀请我去KTVhappy时,我欣然应邀。

  叶凝的朋友对我相当热情,啤酒一杯又一杯。

  当我孤独的时候还可以抱着你。酒精作用下,眼泪终于忍不住自己走了出来。叶凝一边手足无措的帮我擦试眼泪,一边不住的问怎么了,怎么了,你怎么了。我一言不发。继续我的歌。不要在我寂寞的时候说爱我。**的歌喉将眼泪演绎的淋漓尽致。我似乎能感觉到,自己如春雨般扬扬散散的眼泪,在包间里潇洒飘零的情形。爱情买卖。当初是你要分开,分开就分开……瞥下身后接住我放下的麦克忘我嚎叫的众朋友们,将眼泪彻底擦掉,跑去了洗手间。

  拨去那个已经删掉,却烂记于心的手机号码。手机里的铃声让我又一次花容失色:我的小宝贝,你千万别着急,我离着手机还有几步远……泪水几乎淹没了整个洗手间。

  喂!

  ……

  喂!喂!喂……

  我将手机扣掉。泪水更加肆意。

  1秒钟后,手机来电。那个我烂记于心的号。挂掉。来电。挂掉。反复五次。我将手机第二次拨打出去。是给赵啸云的。

  撕心裂肺本已成下降趋势。让他一弄,我变本加利。

  等你不哭了再给我打!赵啸云扔下这句话决绝的把手机挂掉。我反射性的将存有他名字的号码再次拨打过去。恍惚里,我听到他劈头盖脸的对我说,你自己选择的,所有的痛苦和后果你活该,以后把我QQ号拉黑,把我手机号删除……

  为什么不能像以前样?为什么?赵啸云你说为什么?如果是以前,我说话时,你会静静听着,我哭时,你也会静静听着。可是现在……为什么?赵啸云你说什么?我撕心裂肺的向他咆哮着。

  因为我冷血。然后我听到手机挂断的余音。又是这句话,这就是你冷漠疏远我的理由吗?我很讨厌赵啸云说他自己冷血。可他偏偏又说了。既然这样,为什么自己不把我从QQ里拉黑?呵呵,也许,我们只是彼此寂寞时空虚的依补。至少,你对于我来说是这样的。我曾尝试努力让自己去爱你。可是,对不起,你不只过别人的影子。可至少,现在你在我心里,是个很好很好朋友。原谅我把你当成救命稻草。

  酒精这时候起充分发挥着它的作用。我开始晕头转向。在茅吭里呕吐不止。然后我听到手机再次响起。是那个我烂于心的号码。拒接。再响。再拒接。当我正式从茅吭里呕吐完毕,也许是我搭错了神经,也许酒精把我的脑浆已经烤糊,我竟然接起了那个我想忘掉但却一直没有忘掉的手机号。

  在哪?快说你在哪?我能感觉到,手机那头的声音焦燥无比。

  我……嘿嘿……我……什么都没有我出来,我重重地打了一个酒嗝。头狠狠地磕在洗手间的门框上。不是很疼。也许是酒精的**作用。用手胡乱一摸。模糊的这视线里,五根手指上粘着一种红色的液体。还有三两个人闪躲的影子。

  雪!雪!你怎么了?快说你在哪?你怎么了?我拾起掉在地上的手机,借助门框,踉跄着重又站立起来。一个反身,重重椅在门框上。

  这是哪儿呢?嗯……我忘记了……等下……好像……是在——是在——滚石……我的声音,听起来似乎是在自言自语。

  等着。你给我呆在那儿好好等着。不准乱跑!我去接你!

  将手机扣掉。

  你应该知道,我肯定是会乱跑的。脸上是一片无所谓的笑。

  带着这片无所谓的迷茫,我慢慢向楼梯口走去。恍恍惚惚。

  一个迷醉少女独自走向柏油马路。等着我的会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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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七 短信背后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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