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宴是在家里举办的,余世海这边没有几个亲戚,只有十来个朋友,杨素秋这边亲戚朋友多些,凑了个六桌。
郁琴让余世海去请叶主任来吃喜酒。叶主任推说有事,没来。
郁琴知道叶主任还在气恼。
叶主任当初跟郁琴开的条件是:让他那有点傻的儿子娶了素秋,就不安排插队,而且街道上还可推荐她去工厂上班。
郁琴拒绝了,她想,与其让女儿嫁一个傻子,糊里糊涂过一辈子,还不如嫁给篾匠余世海平平安安过一生。俗话说:荒天饿不死手艺人。
余世海平时滴酒不沾,婚宴上的几个熟人闹他的酒,那粮食酒有些后劲,他就给灌得有些晕晕乎乎的。
杨素秋上床后,自是睡在里面,余世海挨着她睡时,她把头别了过去。
许久,他才敢伸出手去碰她。他摸到她的手,她感到他的手象锉刀一样粗糙,抽了回去,是啊,篾匠是靠手吃饭的,成天劈竹、编织,全靠一双手,自是非常糙。
他不用手,改用嘴。
他用嘴去亲她的脖子,她也不拒绝,任他又亲又舔的,并逐步向下延伸,她就解开了包着**的那块白布,两只嫩嫩的白馒头就露了出来,他用舌头舔了舔,很香很甜,他又咬住了小红豆,美美地啜了一口。
杨素秋被他咬疼了,伸手打了他一下。这一打,他就更来劲了,张开嘴一口吞住大半个馒头,拼命的啜着。
杨素秋被他弄得气喘吁吁的,感到口干舌燥,心跳加快,她伸出双手箍紧了他壮实的腰部,细细体味他给她的感受。
轮到进入主题了,早就**的那个小东西,就朝那个方向......
杨素秋“啊.....”地一声,打了他屁股一巴掌:“你就不能**吗?”她责怪地说。
“哦,我知道轻一点,可是这东西......来不及了。”
杨素秋是第一次见到成年男人的这个家伙,她伸出小手去抚mo它,挺硬的。她就轻轻捏了几下,他的嘴里就发出痛快的声音。这声音也让杨素秋感到有点兴奋,她就用另一只手抚mo他今天刚刮完胡子的腮部,有些微微刺手,她又嗅到了男人身上的味道,那混合的气味,也蛮好闻的。
其实,这篾匠余世海今生也是第一次与女人有肌肤之亲,从未有过的体验让他幸福快活得要飘飘欲仙了。只听到他“哦,啊......”的叫唤,一股白色的液体在她柔柔小手的抚弄下喷薄而出,差点溅到她的脸上。
杨素秋被这喷到身上的热液吓了一跳,觉得这液体黏黏的,有点象浓米汤。
余世海突然象**气的皮球松**下来。
“完了?”她问。
“完了。”他回答道。
她感到有点意犹未尽,难道结婚就是这样子?
她用手拍拍他:“去,拿个热手巾来擦擦,脏死了。”那液体喷在她身上感觉很怪异,她讨厌那液体。
篾匠就下床挤了个热手巾把子,细心的在她身上擦着。
她提醒他说:“看一看,我的鞋子是不是压在你的鞋子上,不要弄错了。”
篾匠伸手把一双红鞋子放在自己的鞋子上。她要压住他,把他踩在脚下,这是之前说好的,在他们这个家庭,他一切都要听她的。
第二天,篾匠迟起,但还是开了店铺。手艺人也是生意人,不轻易关店门的。
街坊们都跟他打招呼,觉得他娶了杨素秋真是幸福。
他的一个婶娘走过来问:“见红了吗?”
“什么红?”
“你不懂吗?就是女人第一次跟男人睡......”
篾匠摇了摇头。
“没有?”
“好像没有。”
“什么好像没有?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
“没有。”
“我不是在铺床时,在你们**铺了一块白棉布吗,那块布呢?”
篾匠就醒悟过来似的,转身去屋里找那块布。没找到,他就问正在洗漱的素秋说:“那块布呢?”
“叠在床头上。”
篾匠抖开布,没有一点痕迹。
他就傻了眼了,咋就没有红呢?他是知道见红这件事的,为什么昨晚睡过了,没有见红呢?难道杨素秋不是**,不是第一次跟男人睡?
他就拿着白布递到素秋眼前。
她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你问我怎么没见红?”
“是啊。”
“我怎么知道呢?”
“你不知道,难道我知道?”
“当然,你是男人。”
篾匠不解了:“是你出红,又不是我出红。”
“那你弄不好,我哪儿有红呢?”
俩人怕人听到了发笑,小了声又讨论了一番,仍说不出个道道来。
婶娘还在店铺门口等着,见篾匠来了也不讲话,以为杨素秋早已不是**了。但她又不信,这姑娘一直守本分,规规矩矩的,晚上从来不出门,她的妈妈郁琴这方面管得很严,看得紧,应该不会出意外的呀。
篾匠开始上门板,按习俗,他和妻子要回娘家去,吃回门饭。
见俩人的脸绷着,郁琴就问:“怎么了,刚刚新婚,就吵嘴了?”
俩人没有说话。
杨素秋的父亲杨建成打了个圆场:“好了,好了,先吃饭吧,有什么话吃完饭再说。”
一家人就坐下来默默的吃饭。
她的大哥忍不住了:“余世海,我妹妹岁数小,有些任性,你岁数大些,要带着她,不要为一点点鸡毛蒜皮的事吵闹好不好?”
余世海说:“大哥,我们没有吵架。”
“没有吵,又是新婚,挂着个脸干什么?”
余世海又不吭声了。
郁琴觉得事出有因,吃完饭,她悄悄把女儿叫到里屋去。
“没有见红?”郁琴听了也不敢相信:“那你是不是有瞒着家里的事情?”
杨素秋眼泪汪汪地对母亲说:“我哪有呢?”
郁琴相信女儿是诚实的,她的女儿她最清楚不过。
她又问道:“你们是怎么睡的?”
杨素秋就一五一十地比划着讲了睡觉的经过。
郁琴拍了一下脑门说:“都怪我不好,当妈的没有向女儿交待清楚,你瞧这几天,真是忙昏头了,把这样的大事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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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性”福的篾匠』
余世海一听杨素秋的细节介绍,~人就傻笑了半天。一个是~~,一个是~,新婚之夜,竟~错了门,~了尿道~,怪不得她大~,后来他又中途退了场,由她用~搞出来。第二天,他们就找准了目标,在~的刹那间,杨素秋又是“~”地一~大~,似乎比头次还~~。篾匠终于尝到了人间的美味,他拥着心爱的妻子,“~”福得眼泪就快~~了出来。杨素秋也从他有~的~~中~到了从未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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