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的野蛮个性让吴东风很不安,他觉得周玉莲的无辜,他是要用爱护周玉莲报复自己的妻子。
这一夜,他住进了周玉莲出租房里。
吴东风躺在浴缸里,周玉莲裸着帮他擦背,给他锤背。
吴东风闭着眼说:“从今天这件事上,看得出你忍辱负重,这是美德,不论做情人做妻子做到这一条,就合格了一半。”
手腕上戴着银饰手镯,两只圆硕的**在颤动,在眼前飞扬出光芒四射,吴东风看着看着,心底又升起了欲望,他双手握在双乳,双脚跪在地上,对着周玉莲说:“你使我年轻,使我好像做了皇帝一般。”
周玉莲把嘴里的舌头伸出来在吴东风下巴鼻梁上舔着......吴东风忍受着一阵阵情欲的波动,把周玉莲搂住了......吴东风对周玉莲说:“银饰手镯不值几个钱,明天你就去商场挑选一件白金手镯,还有白金项链,开一张税收的票,写上礼品两字就可以了,银行卡在公文包里,洗完澡我就交给你。”
周玉莲听了吴东风的话,兴奋无比,她用舌头吻遍他的全身,她把吴东风扇自己耳光的事忘到了九霄云外。
女人么,只要把男人伺候得好,不会吃亏。有失就有得,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吴东风上床时,周玉莲又煮了一碗荷包蛋给他。
吴东风说:“你很懂事,白天把握的尺度很好。夜里让我如此痛快,我更高兴。原先和妻子在一起,她从不主动,就像一具僵尸,我要她配合一下,总是强拧着。夫妻生活不协调是最根本的原因,进入四十岁的男人不是靠一身蛮力,总是要变变花样,讲讲方式方法,寻寻
开心的。这种儿女之事是相互玩弄的,怎么可以像机器一样运转?”
“好啦,到四十岁才知道啊......以后,我会琢磨着,让你每次有不同的感觉。
“小宝贝,早点睡吧,在**可不能再动我了啊,否则,明天上不了班了。“吴东风很满足,王帅,老赵曾经说过他玩不到美女。这次是瞎猫撞上死耗子了。周玉莲的美丽性感超过了老赵和王帅他们玩过的任何一位美女,为吴东风脸上增添了光彩,增了面子。吴东风对于女人也不是乐意花大把钱的那种义气男人,他也算经济账。
吴东风从公文包里拿出银行卡递给周玉莲:我说话算数。
周玉莲把头枕在吴东风胸上,手里拿着银行卡进入了梦乡。江南的月光柔情似水,江南的风温馨清爽,周玉莲的美梦成真;青春的奉献终于获得了自身的价值,这是千古以来就有的交易.女人的资本就是年轻和美貌,她们把无形的资本化作为金钱,获得幸福生活的权利。
电话是革命母亲打到手机上的。“东风啊,你儿子就要高中毕业,明年就考大学了,今晚上有你儿子学校的班主任登门家访,几天也见不到你人,今晚上一定要回来,直接到爸妈这里来。”
“行,我晚上回来。”吴东风在办公室里接到母亲的电话,觉得母亲的话是对的,自己对不起儿子,儿子在小学校时每天接送儿子,上了初中就不再接送,平时吃住都在爷爷奶奶那里。为此,还与弟弟弟媳之间产生过矛盾,近几年,自己的企业发展很快,除了逢年过节买些礼物孝敬父母,每年给几万块钱就不再过问父母的衣食住行。去年,花费五万元给父母亲的住房做了重新装潢,让父母亲住得舒心些,母亲当过村妇女主任多年,习惯了和人唠叨的毛病,他便到劳动力市场,职介所雇佣会唠叨的退休工人,每月发一千元工资的唠叨费,阿姨和革命母亲又聊不进一个壶里,阿姨的政治水平没有她高,便是换了一个又一个的阿姨。母亲的精神特别好,人长得不是特别胖,是她每日保持锻炼身体的结果,她还经常去吴东风的办公楼和车间里巡查,看得有不规范的地方,有浪费原料的地方,母亲就着急,找来生产车间的主任,质检部长一顿大声训斥,还要求把管生产的副总让给自己做。
为此,吴东风在办公室里吵得非常凶,母亲以前常到工厂里来。“老妈,这爿厂自己创建到现在每年几千万销售的业绩,养活百十号人,企业正在朝好的势头发展,你没有参与。现在要参与进来,你是什么意思啊,你已经七十岁了,革命了一辈子,该享享清福了。”
“家大业大,你的厂里乱成一锅粥也没人管,你整天在外奔跑,管不住厂里的那么多人,有很多人当面一套背后又是一套。有几个中层干部等你前脚离开厂门,后脚刚拔起,他们就聚在一起开小会,我想去听听,他们就散了。他们是要夺取厂里的红色政权,你可要当心呢。”母亲怕儿子的工厂被旁人夺了去。“没有你说的那么严重,那些生产技术质量上的会议是我让他们开的,每个部门都有岗位责任,不是你当干部时的‘大锅饭’。”“你老婆管不了你,你不是我儿子了,长大了,翅膀**,不把母亲的话放在心上了。”母亲的传统作风和革命性的话让他左右为难。“老妈,母亲,你就省省心吧,你再这样到厂里指手画脚,厂子里有技术的人要跑掉的,他们自尊心都很强,工厂要发展必定要有凝聚力,你这样做下去,可能就毁了我的工厂了。”吴东风很生气,“要不,你考虑你弟弟进厂帮你,反正是我和你弟弟要进厂里一个,由你挑选,杨家将保家为国还不是全家老少上了阵?帮你照看着些工厂也好啊。”母亲的坚决态度。吴东风采取了折申方案。“好吧,我让老弟来上班。不过,你老妈从今天起,没有我的允许不能找我厂里任何一个人训斥,没有事情不要到我厂子里来,还有,你不要在我和王丽娟夫妻之间搬话说。”
“儿子,你要和我约法三章?”
“不是约法三章,老妈,你就过些太平日子吧,陪着老爸出去旅游,钓钓鱼,参加些老年活动,打打木兰拳,烧烧香念念佛,缺钱,跟儿子讲。”
“老妈当大队干部几十年,不习惯干这些事,嗓子痒也喊不出来,和公园里的老姐妹也
说不到一块去,群众的觉悟就是低,柴米油盐家长里短,为一些小事也要痛苦流涕,老妈真的是没事可干,有事又干不了。”
“老妈,天下人只要掌握道理就行了,你那时候的观念该变一变了。真理在时代发展面前也会改变的,我有自己管理企业的原则,最终一条,我对你的忠孝不会变。”吴东风确实是一个有远见卓识有思想头脑的人。
正因为吴东风对母亲的果断,母亲已经有半年时间没跨进工厂的门了。而他也兑现了弟弟来工厂的承诺,弟弟是一个装潢公司的木匠,文化程度才初中,没有什么管理水平,他让弟弟负责企业的外协工作,所谓外协就是厂里对外配套加工单位,主要是铸件质量五金加工质量的合格验审。弟弟嘴上没说什么,心里可能不高兴,吴东风考虑弟弟什么都不懂,不能给他压太重的担子。
今天母亲打电话给自己,真的是儿子班主任家访的事吗?有可能是自己与周玉莲在百业广场被妻子抓个现场的事,妻子告诉母亲了。他得有个回复母亲的心理准备。没有母亲这个‘老太君’。和妻子的婚姻早就散伙了。
早秋,新米进家,江城的家家户户有个习俗,要吃‘馄饨米团’。也是对客人的最高礼节。吴东风踏进父母屋里,就见着母亲在做糯米团,父亲在包馄饨。
“妈,阿成的班主任几点到家里?留他吃夜饭是吧?我忘了买些礼品送给班主任。”
“班主任又说今天不来了,说是忙,过几天来,主要是你妈要召集你们夫妻俩要开个家庭会,你老婆丽娟马上就来。”父亲一直对吴东风不错,父亲眼里,儿子非常有出息,为自己装了门面。儿子是靠自己的努力才有今天的啊,还用谁摆老资格地去教训他呢,和妻子分居的事也实在是王丽娟性格太倔强,合不来么,强拧的瓜不甜,父亲理解儿子,是因为自己也是一辈子被革命妻子压迫着没了男人的个性,在外有失男人的威严和尊严。儿子当老板了,应该在家庭内外扬眉吐气有些威严的。
“就你老家伙话多,我还没开金口呢,轮不上你说话。”革命母亲在桌子旁拉过一张藤椅:“东风,你坐下,妈有话问你。”
“你的教导,孩儿记心上。”
“和老妈不要油腔滑调不正经,你说,在百业广场是怎么回事?这次被王丽娟抓了现场,无话可说了吧?!”
“我和王丽娟分居三年了吧,早就有离婚的条件了吧?我不能守活寡吧?”吴东风点上一支烟,烟是从父亲手里拿的。
“是你自己要搬出去的,王丽娟又没赶你出家门。”母亲叹了口气。
“整天挂着一张寡妇脸,丧门星,我这日子过得下去吗?”吴东风说。
“你有几年不吸烟了,就不要吸了。”父亲说。
“我心里憋气难受,既然阿成班主任不来家了,我有事先走了,我不想见王丽娟。”
“你不见她可不行,她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她身后有高人指点着呢?你逃脱不了她布下的天罗地网。”母亲看了一下儿子的脸。
“近段时间你瘦了。”父亲对儿子吴东风关爱地说。
“有这么烦心的事困着,我身上还能长肉吗?”吴东风并不想吸烟,他灭了香烟。接过母亲递过的一杯茶。
“你这么拖着事,永远欠着王丽娟的情呢,昨天在百业广场,咳,不是老妈说你,这种事是绝对不允许的,你不是党员,否则要受党纪国法的处分,你总得想个办法。妈知道你四十几岁也缺不了个女人,可不能太明目张胆了。让我在王丽娟父母亲面前也抬不起头来,是我们缺少对你的教育吗?我们这样的家庭千万不能让别人说三道四,不能理亏了。”
“你是革命母亲,那你说说毛**他老人家还要和何子珍分居,最后分道扬镳呢?这女
人不听丈夫的话,脾气又犟,最后导致感情有距离合不来,现在社会太正常了。”
“那你自己提出离婚啊,不要老是做偷鸡摸狗的事情。”
“如果提出离婚,我的工厂,她要分一半,我说给她钱,她不要。这厂子分一半出去还怎么生产?又不能为了离婚把厂门关了。工厂对于我就是生命,比婚姻家庭更重要。”吴东风把事业看得比自己婚姻重要。
“儿子,老母理解你,可你一定要和王丽娟有个商量,拿出一个好办法,既不影响工厂发展,又不与王丽娟吵架。”好男敌不住烂稻草纠缠,儿子会在媳妇面前吃亏。老母亲总是很忧心。“东风啊,你要当心,有个思想准备,王丽娟一哥一弟可不是省油的灯。”
“我不怕她兄弟两个,江城就这么大,我认识的人比他们多。黑道白道都有朋友,我不怕他们!”吴东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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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在外面养小蜜』
王丽娟已经到家门~了,她看了看~机没有接~。“丽娟,快来,坐~吧,~正在包团子,你先吃馄饨吧,在锅子里~着呢。”吴东风不吭~,~亲很~心。“我吃不~,怕哽在喉咙里,这样就让别人高兴了。”王丽娟开场跋就够狠的。王丽娟瞥了一眼吴东风。“丽娟,我把儿子~回来,就是让你小夫妻商量,大家好好聊聊,有什么事不能~通,~决么。整天像阶级敌人似的,非~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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