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我知道,这个“人间尤物”迟早要嫁鸡或嫁狗,她不能一辈子吃老米,待字闺中。她的房间没有男人,正如我的房间没有女人,所以,总是死气沉沉。我从未见过她的笑容,也没见过她与谁通电话,她为何为人如此严肃?须知,她的职业就是给人快乐呀!
我再次拿起望远镜进行侦查,明亮的月光将她的窗口周围涂成灰白,有动静!今晚是中秋节,莫非她在家?天呀,她正手持望远镜朝我这边看呢!她一定是发现了我发现了她,于是蹲下身子躲避。我顿时心头一热,又惊又喜。啊,她在偷窥我,我被这么年轻美貌的女人偷窥,乃是我莫大的荣耀、幸福,谁说我一钱不值?虽然我无家无业,连抚养孩子也靠前妻,但是,作为男人,我,**犹在,金枪不倒,难道她看准了我是条汉子?我叫“车泰勇”,喜欢上网聊天的网友都管我叫“美女最爱的野兽”。
我敢断言,她不是从今晚才开始注意我的,究竟始于何时,谁知道!现在到了凌晨两点,我仍无睡意。我想,既然双方偷窥败露,何不大干快上?这种好事不干,不是猪男猪女吗?是呀,我们孑然一身,需要彼此靠近取暖,不辜负今夜天上一轮明月。
过了约莫一刻钟,果然,她的客厅灯光怒放,我激动不已,但见她身着三点式,她对我的诱惑使我联想起雌性动物求爱的方式,我还想起鲁本斯的传世名作《劫夺吕西普的女儿》,画中两名**被强壮的匪徒强拉上马,而姐妹俩似乎也认了命,也许巴不得落入虎口呢!呼救自然是要呼救的,死活不肯从命正好激发了力与美。她们不能不发现,随着每一个粗野的动作,匪徒们身上一块块发达的肌肉上下扭结、滚动,就像古罗马的“掷铁饼者”,而她们只配在人家怀里徒劳地进行美丽的挣扎,于是,一种被征服的快感再次征服了她们——
我于是也打开了房间所有的灯,除掉身上一切多余之物,我不再怕被谁吼叫“看什么看”,我豁出去了,哪怕被住在附近的前妻发现,我们一家三口永无团聚,我也要抓住眼前这根儿救命稻草!
我的表示迅速得到回报,她把一个硬纸板靠墙立在茶几上,上面写着“5161363”,显然是她的电话号码。我按号拨通,传来一个甜美的女声:“门开着,进来关门,进卧室前戴上挂在把手上的眼罩。”
还要戴上眼罩,难道她害臊了不成?这个坏丫头,居然捉弄我,其实,我早把你浑身上下打量透了,不信,让我指出你臀部纹的那两只扑腾的花蝴蝶?没必要嘛!
我戴着眼罩,恰似一头鲁莽的公牛急冲冲闯入她的闺房,在她的指示下,连滚带爬,摸上了床。妈的,这算什么,只有触觉,没有视觉,叫我如何下手?我摸摸索索,“对不起,”她推开我的手,说:“别摸我,怪痒痒的,我老公——”什么?我的心一下凉了大半截,原来她是有夫之妇,这,这爱还能做吗?不让看,还不让摸,你他妈太欺负人!也罢,不做白不做,不摸就不摸——
凌晨三点半,我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自己的家,躺在**无法入睡。我久不近女色,唯一的kuai感便是排泄大小便,没想到今夜有此奇遇,着实**一把邪火,这一切实在来得太不可思议,我以为是一场梦,听说梦游就是这么回事儿。我不能不问自己,她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离家出走,另外,她流落此地苦苦等待什么?
毫无疑问,她在和丈夫赌气,不过这个气未免赌得太大,太过分,害得自己在外租屋独居,寂寞难耐,临了,居然与一个不爱的陌生男人上床**。适才,她渴得把我当可乐咕咚咕咚喝下去,万一她的男人发现阳台上晾的白色球衣找上门怎么办?至于我,也是有惊有险,好在,事情都过去了,前妻已无从查明,那么,这肯定是一笔糊涂账?啊,实在太紧张太刺激了,尽管那个歌女或伴舞并不爱我,她的心始终在那傻大个儿身上,但多亏她给了我**,使我打发了孤独的中秋长夜,为此,我当然应该深深感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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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小妖精,~着一条抹~小花~』
此刻我可以~结论了,我原来对~猜测、判断完全错误,她~本不是歌~或伴舞,也不是和“丈夫”赌气,单从她这次给我的那个5161363的~号码,我敢说,她必是神秘的~郎无疑!我拿出望远镜看斜对面三楼,“窗外芭蕉窗里人”,坏丫头,你来造访我,明明知道我是谁,竟绝~不提,真~沉得住气!第二天夜里,我给她打~,我开了一个玩笑:“奴才求见!”“你愿意给我当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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