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3）

夜总会这种地方，都是有钱人消费的场所，无数劳累了一天的人来这里消遣，呼朋唤友地来聚在一起喝酒，唱歌，跳舞，叫上几个小姐陪着，笑闹着，玩乐着，也许就解除了疲乏。

不过，很多男人到这里来，要一个包厢，叫上一个漂亮小姐，却是为了**刺激。可以这么说，夜总会之类的场所，是风月场所的代名词，这里就是提供着色情服务，不管男人女人，只要你有这方面的需要，在这里都可以得到满足。不管政府如何禁止，警方如何清扫，都根本无法杜绝。

有需要就有服务，有市场就有供应，这是市场规则。云不晓到夜总会后，因为他的长相和风度，老板几次要他“升级”成为包厢主人，他都没有答应。很多次，他送酒水茶水进包厢时，都能看到包厢里的客人和提供服务的男人女人猥亵的动作。那个时候，他很鄙视那些用那种方式赚钱的人，那份骨子里的清高使他总觉得自己比他们高一等。

可是现在，云不晓就要成为其中之一了。只有这样的方式来钱才快，他不敢想象母亲抢救不过来的可怕后果。

从老板办公室出来后，云不晓又被经理带到更衣室，给他重新装扮起来。经理跟他说了很多话，无非是些要面对现实的那些话而已。云不晓没有说什么，现在这个时候，他想的是第一次能挣到多少钱。

于是他问了经理。

经理说，这就要看你的造化了。今天晚上，来了三个富婆，我们已经准备了十个人给她们挑选，知道你母亲现在需要钱救命，所以我关照你，把你也算在里面。能不能被选中，就看你运气了。

不管怎么说，云不晓这个时候还是有点紧张的，这丝毫不比他参加求职面试轻松。被三个富婆挑选，那该是怎样的一副画面呢？经理说，你是第一次，没有经验，我也只能临时抱佛脚教你一些常识。

经理能从中拿到提成，所以教得很卖力。云不晓当时用心地记着每一个要领。像云不晓这样二十二岁了还没有经历过男女性事，在现代社会里应该算是稀有动物了，书读了那么多，但因为憋着一口气要有出息，所以一直以来总是拒绝那些追求他的女孩子，没有任何经验，就算怎么教，实际操作起来也会很困难。不过当时云不晓也想不到那么多，经理教什么他就记什么，一副虚心学习的样子。

包厢里的光线很暗，当云不晓和另外十个年轻男人鱼贯而入时，他的心就开始扑通扑通直跳。幽暗的灯光，像一张细密的蜘蛛网，将云不晓的人格和尊严像网飞虫一般给网住了，挣扎已经毫无意义，面对现实是最现实的。

云不晓没有经验，但那十个男人有经验，他们一字排开站在茶几前，看着沙发上的三个富婆。云不晓记着经理的话，谨慎地站在最边上，然后他紧张地去看三个富婆。

三个富婆都穿得很暴露，很性感的样子，三个人都发胖了，年轻都在四十左右吧，不过看上去显得很年轻的样子。可能是灯光幽暗的缘故。其中有一个身材还不错。三个富婆客气地推让了一下，身材好的那个就先挑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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