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一段时间，龙虎帮的人很少在学校周边出现了。他们不再收小学生的保护费，而是跟上了一单拿辉哥的话来说是“更有前途的生意”，那就是做“鸡头”。

什么是“鸡头”，说白了就是皮条客，一些专门做拉嫖客生意的人。他们一般会把自己的手机号码留在人来人往比较现眼，但又无伤市容大雅的小过道里，用喷漆喷上诸如“叫鸡13800138000”等等之类的宣传标语。有需要的人看见了，就会按着号码打过来。客户说明年龄、相貌和要求，然后再讨价还价，议定之后，鸡头就送货上门，收钱，完成交易。

辉哥说这一项生意很好赚，以后就不用再去街头收学生的保护费了。

阿涛跟着辉哥，自然也成了一个小小的鸡头，他的主要任务就是物色学生妹。因为学生妹的利润高啊，现在社会上的人就好洛丽塔这一口。因着这一点，客户出价比一般的要高出三四倍。倘若学生妹是处子，那价钱更高，如果相貌好的，一般在一千五左右；如果身材再成熟一点，可以卖到二千；退一步说，即使生得有缺陷，凭着年龄，再不济的，也得要价一千。

阿涛就做成了一单，辉哥给了他二百，说你小子机灵，好好干，辉哥不会亏待你的。据说那个学生妹还是个**，而又不知行情，完事后只向先生要了50块，先生实在过意不去，就扔了一百块给她，她感动得五体投地，又免费为先生做了一次。

郑月自从那一次在厕所打了刘莹以后，爸爸把她领回家，又恨恨地用衣架打了一顿。**哭着抢下爸爸手里的衣架，爸爸才止住。但爸爸要她写下保证书，保证以后再也不违反学校纪律了，要好好学习，要考全班第一，保证以后再也不许对**说那样的话了。

但是，郑月的心已收不回来了，她不再是以前那个爱学习的女孩子了。她变得爱打扮，画眼影，修眉毛，涂指甲油，喷香水；平时也不穿校服，郑月觉得穿着校服很土；她穿得花枝招展，成熟中又带着些稚气，回头律高居学校女生的榜首。

郑月索性把桌子搬到第四组的最后一张，和阿涛同桌。他们上课睡觉，下课到各间课室走来走去，想寻点事；他们不交作业，和老师顶嘴。郑月嫣然一个大姐大，很快就聚集了几个不想学习的女生，成帮结队地游荡在学校阴暗的角落里滋事生非。她们有个特点，闲荡的时候，有事没事叼着根棒棒糖，样子酷酷的。

这天，郑月几个坐在运动场看台的台阶上，习惯性地叼着根棒棒糖，看刘莹和卫阳从足球场上亲密地走过。郑月的随从丁洁对郑月说：“老大，你真能忍，那个S包抢了你的男人不说，还在厕所打你，这口气你也忍得下去？”

郑月轻蔑地对着她笑笑，说暴风雨来临之前，风云酝酿的总是平静，就让她再快活几天吧。

“老大，你有什么打算？”

郑月沉思了一会，突然下定决心，一字一顿地说：“我要卖C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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