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马“嗨嗨”笑:“‘拐子’你说得太对了,我他妈的天生的就是骨头贱,就是找抽!一会儿不抽就不舒服,一会儿不抽皮就痒痒了!”
众人又是一阵哄笑。
就有人说:“‘老马’这个狗娘养的,可不就是没脸没皮的,白板一个?”
周本生还真的是没有见过这样没脸没皮的人,冷笑说:“我说‘老马’你这个狗娘养的,知道自己这会该到哪里去修炼去了吧?”
“老马”忙说:“知道,知道!这哪里还用得着‘拐子’您亲自再来吩咐?”老老实实的就又坐回到了先前尿桶旁边的那个位置上去,又说:“这负责倒尿桶的事情,‘拐子’你日后就不用再在这个号子之中去另外分派别人了,就天天都由我来包了好了?”
周本生也懒得再去理会他,说:“好了,好了,我说你们这些家伙,也都别在这里围着,像看猴戏一样的,哪儿凉快就到哪儿呆着去吧。”拉着高建武坐了下来,又说:“同学你是清水乡田老垸的吧?”
高建武有些奇怪,忙问:“周老师你怎么知道?”
周本生笑着说:“你们田老垸在我们县里,那怎么着也算得上是一个有名的武术之乡了,这一点,又有谁不知道啊?”
高建武说:“也不是什么武术之乡。其实在我们垸子里面,再往上走那么几辈人,也都是跟我们县里其他的地方一样,都是随大流的在那里教练岳家拳的。也就是我三太叔公一个人当年在解放前战乱打仗的那会儿,为了躲反,跑出去了很多年,也不知道他究竟是从哪里学回来了一身的好功夫来的。而且,他后来教徒弟也是很挑人,很严格的,在他随后的那一辈人之中,就只传了两个人。——就是到了我们这一代人,第四代人了,得到了我三太叔公功夫真传的,也是没有几个人的。”
周本生说:“择徒而授,那是很应该的。这才能够一代一代的都很出类拔萃的嘛?”又说:“同学你不知道,年前那一次县武协举办的散打比赛,七十五公斤级,我就是在淘汰赛之中,过早的跟你们田老垸的高建雄遭遇,败在了他的手下,而无缘晋级以后的比赛的。——刚才同学你替我打倒田小龙和张国庆他们的那连环几脚,我是再熟悉不过的了?”
高建武说:“啊,原来是这样的啊?——周老师你可能还不知道,你刚才说的那个高建雄就是我还未出五服的堂哥,当年就是跟我同一个师父出山的。他这会正在县城里开了一家武馆,我没有去过他那里,听说那里面的学员倒是不少,很有些名气的?”
周本生点头:“看得出来,家传的武功,果然就是厉害。同学你不知道,我这个人,那也是打小就开始练武术,正经八百的学过了很多年正宗的岳家拳的。而且,在考上了大学以后,又就读于武市体院,专攻散打搏击的,科班出身。那是多少既有一些实战经验,又有一些理论基础的,但还是敌不过你们高家祖祖辈辈秘传下来的那些武功精粹。——嗯,也是,你们练的那可是正宗的内家拳,讲的是日积月累下来的功力,并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够练得成的。”
高建武说:“周老师你竟然是毕业于武市体院的?——那可是一所很有名的学校呀?周老师你怎么会分到桃花乡那么偏僻的一所学校里去教书?这不是大材小用了吗这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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