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变异让我意识到灭火器是属于流动性的,哪个有需要,哪个出得起价钱就可以将它买回去长期使用,而且携带方便,走到哪用到哪,只有厕所才会稳稳扎扎地安家在一个固定的地方,急了就上,不急的时候也可以进去洗刷一下,保持舒适度。
我挂了线,继续狂按电话薄,寻找可以献身的“消防员”,排除一大堆之后,我找到了芳芳。不过,几乎在按下拨号的同时,我又迅速取消了,我忽然想起她已经是一个有夫之妇,之前她一直瞒着我,幸好后来听朋友说起我才知道了真相。
我有我的原则,我不喜欢当第三者,更不愿意破坏别人的家庭,即使她愿意被破坏也不行。
我的手机里还存了很多女人的电话,例如那些猫猫、鱼鱼、花花、草草什么的,可是大部分都已经是一些历史悠久,甚至连样子也记不起来女人。经过这么长的时间,人家已经有了属于自己的生活了,我何必还要去打扰人家,让自己出丑呢?
将手机甩到**,我在万般无奈之下走进了冲凉房,用冷水冲刷着身体。凉意扑灭了**,脑袋也渐渐冷却下来。可是我芭拉啦的影子始终挥之不去,我仍然摆脱不了那张裸照的诱惑,更确切地说,是芭拉啦的诱惑。
这夜,我梦遗了!是她的恶作剧!
一大早,我拿着优盘准备出门,刚好碰见整夜未归的阿基。
阿基是我的好朋友,他和我一起合租了这间两房一厅的出租屋。我们之所以会选择这个地方,主要是因为这里的两个房间都拥有独立的洗手间,这样不但方便,更实在功能是可以在一些特殊的情况下做到互不干扰,而在平时没有特殊情况的时候,又可以一起坐到客厅里把酒谈欢。
阿基打着哈欠,一看就知道昨晚没有睡好,我拍拍他肩膀说:“小心身体,不要操劳过度,年轻人有的是时间,何必急在一晚半晚?”
阿基挥挥手,坚定地说:“你不懂!我是珍惜她,才无意中加了几把劲。”
“珍惜?你什么时候珍惜过女人?我可没见过。”我挖苦他。
“那要看是什么女人,她清纯、她羞涩,她让我一夜倾心!”阿基一脸向往。
“是一夜轻生吧?小心人家发现你在骗她而自寻短见,想不开了。我劝你还是少点作孽,多积功德吧!”我结合阿基过往的德行,得出概括性的结论和忠告。
“什么话?我爱她都来不及,又怎么会骗她呢?”阿基反驳道。
“爱?原来你也懂爱。”我继续挖苦。
“经过昨晚,我懂了!”阿基翘首回忆,沉醉于昨夜未醒。
我摇摇头走了出去,不再理会这个自称“懂爱”的家伙。
阿基和我都是同一类人,是一种完全可以把性和爱分开的人。我们可以没有爱,但绝对不可以离开性的生活,就跟鱼一样,鱼需要水,我们也需要,没有水,我们同样会渴死的。
夏天虽然酷热,但同时也给男士们制造了很多可观性的动物。她们通常会趁着这几个月的时间,尽情地展示出那些可露的部分,而不可露的位置,她们也尽量做到一种以假乱真,若隐若现的效果,以回头率来满足自我的虚荣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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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相』
我在街~坐了一会,意外地发现她们竟然已经提不起我的任何兴趣。我没有冷淡,只是心目中悄悄地接~了另一种更高档次的审美标准,那是网络~的芭拉啦。这种现象就跟我们平时买~~的心理差不多,只~看见了一件高档而且新~美观的~~,我们就会对其它档次较低的货色完全提不起买~。因此我买~~从来都是从低看起的,看~也是一样,不过芭拉啦的出现完全打~了我的审美习惯。俗语说“~如~~”,这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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