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冤家,你别这么怪怪的看着我,我不会坏你的好事。我真的好舍不得的你。”她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还是我送你去台北吧。我信奉一句话: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她嗲嗲地道,从手袋里摸出软塑料管递给他。“你呀,真是小傻瓜,我怎么会爱上你呢?你说,我是不是自作多情?”
她爬到驾驶座打燃汽车。急救车又大吼着,向着通往台北的那条主公路驶去。
台北楠竹帮总堂主陈鼎力,身高一百八十公分,清瘦颀长,年约四十四五。他鼻子上架着一副黑框眼镜,使他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大一些,这大约同他才从椰岛监狱出来的缘故吧。六年前,他在台北市汉中街北海餐厅里发现了判帮的陈仁,于是他就和楠竹帮内兄弟张如虹一道持刀追杀陈仁。陈仁身负重伤经抢救脱险。陈鼎力则被处以六年徒刑。
六年的囹圄生活,台东湾强烈的海风,强烈的日照,使他原本白皙的肌肤变得微微黧黑,同时把他锻炼成一位老练、遇事不动身色的中年人。在他那眯缝着的、略微有点灰色的眸子深处,有一种阴沉的,令人见了胆寒的神色。
这是一位老辣,胸有城府的黑帮巨头。
他经营着与黑道职业完全的生意。消防器材,水电工程,音响出版业以及名商联谊社,甚至,在美国纽约,芝加哥和华盛顿,以及英国伦敦,法国巴黎,都有着他经营的新闻广播公司,电视台,或者报纸杂志。
真是一位手眼通天,毒爪遍及四面八方的魔头啊。
此刻正是台北时间晚上八点正。陈鼎力身着一套咖啡色西便装,坐在台北西苑酒楼大厅的沙发上,正在迎候着客人们的到来。这是楠竹帮的旬会,陈鼎力之所以要选在这个热闹繁华的地方召开,一是因为餐馆经理高鸿年是楠竹帮的铁杆兄弟,二是这里方便易于积聚,其中最重要的原因,还是因为陈鼎力要公开向当局示威,有点藐视的意思。
陈鼎力喝着香浓的普洱茶,他的身后是一张皮椅子,上面坐着一位穿长衫弓腰曲背的老头儿。这是一位眉头紧锁,尖嘴猴腮的老头,戴着一副秀朗镜,他的外号叫做“驼子师爷”,没有人知道他的真实姓名。
驼背师爷望着络绎不绝进来的人群,慢悠悠说道:“鼎力啊,咱们现在可是人丁兴旺了啊。”
陈鼎力捻着山羊胡子,**了得意的微笑。“是啊,都是弟兄们抬举。”
驼背师爷道:“竹叶飘飘楠竹联,狂沙万里皆楠竹,傲笑八方唯楠竹。鼎力,人心自有公道,弟兄们踊跃而来,说明了一个道理,说明你真的是替天行道嘛。”
陈鼎力微微而笑。“师爷,您看人到齐了吗?”陈鼎力做人对外张扬,对内却很收敛。对于这位楠竹帮的元老级人物,他表现出由衷的尊敬。
驼背师爷说:“其他弟兄好像都来了,就是没有看见”癫狗儿王树则呢。”
“就是,好像没有看见。不过,这家伙是只三脚猫,叫他开会就像让他坐牢。罢罢,不等他了。”陈鼎力携着驼背师爷,往内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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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帮主的~』
四张圆桌旁,楠竹帮忠、孝、仁、爱、信、义、和、天、地、至、尊、万、古、长、青、东、南、西、北等二十个堂~的分舵主们,一见总堂主~来,都恭恭敬敬站起来。“兄弟们坐,坐吧。”陈鼎~笑容~面,敦厚地向着兄弟们招呼道。等弟兄们坐~后,陈鼎~在高悬一块“义”字牌匾~一张太师椅坐~来。各个分堂的堂主~照惯例,给驼背师爷缴纳本旬的例钱。瞅这个空儿,陈鼎~站起~来到高鸿年的内室。内室值班的护卫一见主子便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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