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一见陈鼎力这怒发冲冠的样子,癞狗儿王树则右腿跨前一步,双手抱拳,行了一个拐子礼。“大哥,恕小弟不才,栽倒在牛铺帮柳大脑壳手里了。”
陈鼎力瞟了瞟两人。高鸿年高高大大,下巴上长着一溜黑黑的络腮胡,王树则中等个子,身体很强壮的样子。“癞狗儿,到底怎么回事?”陈鼎力问道。
“大哥,是这样的。我同我们分舵的几个弟兄,在聚三山乐园摆了几桌台球,都好久了,这些您也是知道的。前晚,牛铺的几个人来找茬儿,被我们教训了。昨天晚上,牛铺的柳大脑壳突然带了牛铺的二、三十个人冲到聚三山,打伤了我们好几个弟兄,砸了我们场子。
当时要不是我不在,非叫他们给活剐了不行,他NN的。”
陈鼎力说:“癞狗儿,亏你好意思说!咱们楠竹,可没有吃这种哑巴亏的习惯!哼,真是败类!”
王树则低着头:“大哥,我们昨天后半夜就开始准备血洗牛铺,但是,我们的大本营被警局给监控了,进出都得有人跟着。警局的胡警长同我是弟兄,他说,这件事是上峰的指示,有人走水。据说上面已经把各地楠竹帮的行动都监视起来了。”
陈鼎力气愤地道:“说上面屁话!我这里不是一切如常?”
这时,一旁的驼背师爷拽了拽陈鼎力的衣角一下,附在他耳旁说了几句。陈鼎力的火气慢慢地消了一些。“癞狗儿,你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说说,你那里打算怎么办?”
王树则笑嘻嘻:“一切全凭大哥做主了。”
陈鼎力背着双手,在厅内踱了几步。“妈的,老子要踩平牛铺帮,把柳大水的大脑袋揪下来当尿壶!走!我们去大厅议事。”他正欲朝外走,却被驼背师爷一把拽住。
“鼎力,急躁冒行,乃是兵家大忌啊!”驼背师爷忧心忡忡地道。
“哼,这口气我实在咽不下去!”
“既然这样,那……你也得留守堂口,待老朽同老二出马替你走这一遭,如何?”
“大哥,师爷,冲着你俩这一番话,我就死而无憾了!杀鸡焉用牛刀,弟兄们,有种的随我走啊!”癞狗儿王树则挥挥手,随同他来的一帮人和他一道走了。
“鼎力,我看癞狗儿他们这一去必定凶多吉少。”驼背师爷捻着山羊胡,老谋深算地道。
陈鼎力微皱这眉头,舒了一口气。他放低了声气道:“师爷,我何尝不知道结局?但是,柳大脑袋太目中无人了,不给他一点教训我们楠竹帮何以能在江湖上立足?杀鸡一定要牛刀,而且要把牛刀磨得雪亮!至于癞狗儿他们的胜负,那倒并不重要。”
驼背师爷微微点头赞许。“鼎力,你真是胸有谋略万千,老朽真的佩服得紧。只是我在想,这柳大脑袋前一向一直比较低调,按兵不动,怎么突然之间率先挑起事端,公开与我们楠竹帮为敌?”
“狗急跳墙,人急拼命。估计癞狗儿他们做得太过了。”
“理倒是这个理,不过柳大脑袋不是莽撞之人,他是否早已设下圈套,诱我们上钩?”
一席话,说的陈鼎力低下了头,细细地思量起来。
这时,高鸿年又急急忙忙带着一个人走进来。他小心翼翼走到陈鼎力身旁,附在陈鼎力耳旁说了几句。陈鼎力皱着眉头,炯炯的目光好像探照灯一般射过去,盯了那人好一会。“这么说,你是嘉义那虎狼帮尹老儿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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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见面礼』
站在他对面的是位魁伟健壮的汉子,先朝陈鼎~和驼背师爷行了一个拐子礼。“叔父师爷在~,在~兄弟姓尹名克钊,乃嘉义虎狼帮之人。吾父亲系白灵王,~月不幸过世。而今,我背了一个帮主名,却无帮主实。乃父生前一直尊崇敬仰陈大叔,小侄而今已~穷~尽,久闻贵龙大码头地域辽阔,地灵人杰,特来相投。陈大叔您~捧一杆令字旗,二龙饶海旗,天地人三才旗,四方斗底旗,五虎群羊旗,六丁六甲旗,七星盼月旗,八门金锁旗,九~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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