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女不是女人。
五女的爹和娘日夜鏖战,象爆米花的炒锅一样,两年一胎,连起来迸了四朵金花,就是没有个带把儿的传宗接代。后来五女爹再猴急地往五女娘身上爬的时候,她就用鄙夷的眼神看他,讥笑着说,你种的是南瓜怎么会长出西葫芦。一听这话,五女爹那男人的自尊顷刻间就荡然无存。之后好长时间,五女爹老是感觉**软绵绵的,用不上劲。可是五女娘总还是盼望有个儿子,于是她偷偷跑到观音庙烧了一把全股香,回来时路过土地庙,五女娘本来想土地是不管生儿育女的事,可是她要饶过去的时候,忽然听见土地庙里有悉悉索索的声音,心里就又想,观音老母在土地老爷这里串门也是可能,就慌忙进去,扑通下跪,三拜九叩,嘴里念念有词,不外是大神保佑,赵家能香火继续,我给你贡牛贡马,感恩不尽。
说来也巧,那天旮旯村坡上的光棍狗拽尿急,正行走到土地庙门口,想背对了庙撒尿,可好看见五女娘打坡下走来,就忙躲到土地庙门后,拉开裤腰带,掏出自己那宝贝,急急射到门轴上。**还提在手上的时候,看见五女娘进来了,狗拽吓的大气也不敢喘一个,心想等她走了再出来。可是巧在五女娘在叩头的时候就爬的太深,以至**火红的棉裤腰,狗拽顺了那红裤腰往上看,,心中有股热浪往上涌来,两腿间立马**肿胀,两手一松,**就耷拉在了跨下。风平浪静之后,五女娘拍了拍身上的土,目送狗拽匆忙离去,以至狗拽的头碰到了土地庙的门眉的时候,她甚至还笑出了声。三十几岁的女人,她还是头一次知道,男人和男人不一样,狗拽就象是火烧的熨斗一样,在那样匆忙之中也能把自己熨的平平整整,自己不但没有丝毫羞愧和慌张,倒觉得血象是加热了一样,绕了全身汩汩涌动。
不久五女娘就感觉身子不对劲,一会想酸,一会想辣,浑身没什么精神,知道是有喜了,一半高兴一半害怕,不知道怀的是男孩还是女孩。晚上灯一吹,五女爹还是要和她折腾,她也不拒绝,闭了眼,任他自由。可是闭眼后动作慌张的狗拽老是在她的脑海里,这样一想,五女娘**也就湿漉漉的,但是五女爹一动作,就把她拉回了现实。她到底不明白,那感觉怎么就是不一样呢!
事后好长时间,五女娘仍旧多次去土地庙烧香,可是再没见到尿急的狗拽。好几次她在村外的田间小路上和狗拽碰面,狗拽都是远远瞧见她就急匆匆躲进了庄稼地不见了,五女娘就感觉心里空落落的,有些失魂落魄。好在她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了,五女爹的折腾和孩子的不安分,她渐渐已是顾及不暇了,狗拽才慢慢在她脑海里淡化,可她总是能在晚上熟睡的时候梦见他,地方总是在土地庙,还是那样匆忙,往往正要入港的时候,两腿一伸不知怎么就醒了,于是唉声叹气。
立秋后第三天,五女娘还想去地里上工,吃了饭洗锅刷碗忙了半天,急切中出门的时候没迈过门坎,摔了一跤,肚子就疼起来,她大呼小叫了半天,可是巷里没人听见,没办法,她就忍了痛苦慢慢爬进了家。
等五女爹下工进家,嚷嚷了快吃饭的时候,忽然听见里屋有猫叫的声音,忙放了农具跳将进去,就看见五女娘已经躺在炕上,怀里抱了一个孩子。他二话不说,急忙扒开孩子的小腿,细看时果然有个小壶嘴,便裂嘴大笑,后又用厚褥子把孩子细细裹起来,笨手笨脚忙去热水烧炕,不亦乐乎。
给孩子起名字的时候,夫妻俩大吵了一架。五女娘说生个带把的不容易,得亏了自己求神拜佛,就叫天赐。五女爹一听火冒三丈,说,我赵家的根我说了算,孩子不能叫那么响的名字,那样在鬼神那里容易挂号,这是我们的第五个孩子,就叫个五女吧,凶鬼恶煞还以为是女孩子,好养活。
小胳膊拧不过大腿,五女爹用沾满了吐沫星子的拳给五女娘揉搓了几次之后,五女娘就不言语了,过了满月,她也就五女五女的叫。
四十天的时候,五女娘抱了五女去给观音老母烧香叩头,把他点在了神前,算是老母的干儿子了。回来又在土地庙烧香,别人不明白,只有五女娘清楚,所以烧的香比观音老母的还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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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的婚事』
五~和四个~~不一样,见风就长。三岁的时候拉出来的屎象大人拉的,好大的一泡。日子穷可是五~没~,每天嚷嚷了就是~吃,黑的白的不论。五~爹熬不过,就偷偷钻~生产队的地里,用绳子把~角~~起来,碰见什么就往里塞什么,回家~了~子,或玉米,或~薯,豆子花生苜蓿不论,孩子不~不哭他就心安。看看两条~磨得如同发酵的面团一样肿~,五~爹不但没有丝毫难~的~,反而好像功臣一般,自觉浑~~发有劲了。七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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