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本江浑身赤luo,脖子上似乎被刀割过,血已凝结,裆下的对象一截已经不在身上,大家还在需找,傻二猛地一指小媳妇,小媳妇的手里玩的正是那截儿。再看王本江的胸口,不知是咬的还是用刀割的,密密麻麻排着一串的血渍,张大的两只眼一半已经在外面,随时就要溜达出来,傻二的腿开始哆嗦,这种残忍的场面比埋在窑里的那十五个兄弟还惨,裤裆里嘀嘀“嗒嗒”往出流水。
“怎么这么臊气?”有人说了一句,大家指着傻二就笑,可笑不出来。
傻二的脚下正是第一个进来的张老五,自己掐着自己的脖子,舌头耷拉着,满嘴的白沫儿,身体还不停地抽搐着,喉咙里喊着谁也听不清的声音:“呕…哦…啪…啦…”
大家呼地都窜出了房门,只有小媳妇还笑着玩着昨天晚上玩的东西。
王本江被鬼掐死了,这消息不到几分钟,瞬间就在山沟里传开了,王汉良立刻就回到家里处理父亲的后事。回到家的时候,公安早就到了,拍出他杀,可就是搞不明白为什么脖子好像被人咬过,对了小媳妇的齿痕和血迹,对不上,还高不明白那个家伙怎么就两截儿了?屋子里没有发现任何刀具,又找了客厅和厨房,水果刀和菜刀都在,没有任何的血迹,在一起验证小媳妇的齿痕,根本就对不上,小媳妇的满嘴白沫里也没有王本江的血,看着公安摇着头离开,王汉良立刻慌了,立刻就去找村长,村长笑着说:“闹鬼了,赶紧下葬吧。要不就去找个阴阳,超度一下?”
王汉良不敢怠慢,立刻去八大处找了老和尚,又亲自在庙里求了仙线,给父亲缝上那物件,听着满院子的金刚经,刚一眯上眼,突然响起了一个凄怨的声音:“你可来了,你可来了!”
声音如泣如诉,慎得王汉良立刻站起来,正好老和尚走到身边说:“施主,节哀,世事无常,无常如有常,造化弄人,不是泪水就能洗刷污垢。”接过王汉良手中的一个红包,领着大小十八个和尚,走了。
王汉良环顾一看,头发都站了起来,除了趴在院墙看热闹的小孩子,只有他在灵前,看着父亲的遗像,那笑似乎是哭,哭却又像笑,这个仲秋季节,让这个从来不迷信的小伙子浑身是汗。
村长走了,连亲叔伯的叔叔和堂兄弟都走了,谁都怕鬼,还是日中,所有人都闪的远远的,生怕粘上一点鬼气,和平日里的风光热闹天地之别,他哆哆嗦嗦掏出手机,给自己最好的朋友卢风扬拨通了电话。
卢风扬一听王汉良的话音就知道发生了大事情,在仔细一听,吓得他一身是汗,开上车就往山里赶,在半路上才给公司的经历请假,他必须在七点前赶到。
卢风扬不时地看着表,可前面的拉煤车不紧不慢,超一辆不仅需要勇气,更需要时间。他不停地给王汉良打着电话,让他准备着黄纸和大公鸡,王汉良都笑了,说:“哥们儿,你什么时候成了阴阳师了?”
卢风扬不敢玩笑,一本正经地说:“哥们儿,听我的,我有个师傅教我的,还有要找四个童男子,都要属虎的,还要找个属龙的。”
“哥们儿,找属虎的容易,这年头你让我找童男子还不如让我去找几个女鬼给你玩呢?”
“王汉良,哥们儿没有给你玩笑,如果不堵车,再有两个小时就到了,我到了你一定要给我找着,否则哥们儿立刻就走。”
卢风扬平日的嬉笑都不见了,连口头语“丫挺的”也消失了,不停地按着喇叭,脚下的油门轰的响,可车却动也不动。
王汉良看看空空的院子,虽然日头正中,还是心理惶惶的,赶紧到了村里,属虎的有谁他不知,到了村长那里扑通就跪下,眼泪哗哗往下流,村长勉强挤出几滴泪说:“汉良呀,不是我不帮你,谁都怕呀?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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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唤魂 3』
王汉良知道村长再说是什么意思,父亲在嘎子~的名~他知道,他也劝过,~亲去世后,父亲就变了一个人,加~他考~北京大学,更让他~板直直的,看见谁都昂着头,昂来昂去,把亲戚都昂没了不说,还搞起了走窑的小媳~,这嘎子~的走窑的爷们儿没有一个不骂他,~不是看在钱的面子~,他~了也没有人举重。“每人一万块,十二个举重的我给你找齐了,还~什么?”“四个属虎的,一个属龙的,属虎的必须是没结婚的。”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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