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其接通大哥的电话,发现大哥的语气很沮丧,果然赵婷又把大哥黑了。
“这次那骚货是彻底把我拉黑了。”大哥语气有些气愤。
“怎么啦,受了什么刺激?”安其问。
“赵婷来公司找你,我说你不在,她就要走。我就顺便问了一下她晚上有空没,谁知道她居然说,老娘有空,但对你,没时间。”
“哈哈,我说你这次碰到难啃的瓜了吧。”
“笑啥啊笑,我都不行,你还能行?”安其大哥在电话里很尴尬。
“行啦,说正经的事,你先把公司要紧的事捋一捋,我马上就回来办。”安其认真的说。
5天后。。。。。
生活有时平淡乏味,有时却极富戏剧性。当安其再站到小梦房子面前时,看着眼前这个熟悉又陌生的房子,举步维艰。原本以为这次来看顾梦会很轻松,没想到到了门口,脚步却慢了起来。
这5天跟平时没什么两样,只是在闲暇的时候会偶尔想起那个在自己面前哭的毫无招架之力的梦。这样的感觉让他觉得有些负罪于小薇。有这样的想法还经常陪小薇出去吃饭,逛街。安其觉得自己像个**一样。
“我回来了,就在门口”安其在电话里淡淡道。
顾梦一脸惊喜的打开门笑了:“呵呵,真的是你。”说完往安其怀里一扑。“我以为你都不会回来看我了。”
安其没有说话,只是用手摸着她的头。忽然顾梦又抽泣起来:“你这个坏蛋,干嘛才回来。”
“这阵子太忙了,要处理很多事情。”
“哼,我们出去吃饭吧,你等一会儿。”说完顾梦朝卧室跑去,不时又传来几声哼哼的抽泣。
看着挂着一脸憔悴,仿佛一下沧桑了好多的女人,安其觉得他们象是两只在命运牵扯下,颇具小丑意味的人偶。
没有热烈的拥抱,也没有**的狂吻。疲劳不堪的安其没有闲暇再去演绎爱情片中的那些俗镜。
半小时后小梦再次抚媚登场,一条简约的G星黑色牛仔裤,同样黑色的斜肩背心随意的披在身上,**了右侧的雪白**,衬着她苍白略显病态的脸色更加楚楚动人。如果不是因过分虚脱使她的脸色欠了些许红润,简直可以用神采奕奕来形容眼前的这个人。
这女人TM也忒善变了吧,安其突然回过神,试图分析她刚才是真哭还是假哭,遗憾的是这一理智且极具智慧的念头,最终被顾梦如小猫般依偎在旁而导致的心猿意马所彻底击败。
咯噔,咯噔,咯噔。安其在富有节奏的鞋点声中斜着眼打量她,她穿着高根鞋只比自己低了小半个头,虽然安其海拔180但将来的形式还真不好预见,毕竟小孩子都在长个,毕竟人家都说过了24岁就不长个了,看来还真得备一双增高鞋来以防不测了。
那顿饭是安其请的,算是他为惹顾梦伤心痛哭所赔的不是。一男一女出来吃饭,稍微有点大男子主义的男人,都会毫不犹豫的付钱。归根结底还是因为虚荣心作祟。这是一家服务不错口味也很好的小饭庄,顾梦吃的很开心。席间还用脚不停的勾着安其,这让安其在饭厅里无法从容的用餐。
顾梦是个会勾引男人的女人,安其是一个禁不住勾引的男人,自然富有睿智的他绝对不能这么早带她回家。主要还是因为西华,到时候被西华发现,小薇那里怎么办。
“你能把你的脚挪开好好吃饭吗?。”安其漫不经心地说道。
“这些天我好想你。”
“怎么个想法?没苦力了吧?”
小梦得意状:“我才不缺苦力呢。”
“男宠一大堆了吧?”
“月月比我厉害多了。”她满是委屈的说。
“两种流派的没法比。”安其继续道:“月儿是淫荡派,宁可多泡100,绝不漏泡1个,桃花满天红,心花胡乱开。”
“我是什么?”
“你属于闷骚派,轻易不泡,要泡就泡得人摇摇欲坠,体无完肤,死去活来,肝肠寸断,家破人亡,妻离子散。”
“啊,你把我说得那么坏……”她撒娇开始打安其的肩膀。
“对了,你打电话喊月来这玩吧,人多有趣。”安其忽然有点想月儿了。其实还是因为小梦让他魂不守舍,这样下去会出事。
“你自己打,我不打。”顾梦好像有些醋意。
“我都跟你睡一屋了,你还计较这,你打不打,不打我打。”安其连哄带吓最后她还是扭不过拨通了月儿的电话。
“月月~~~~嗯~~~是我呀~~~~么么~~~~”
什么人嘛,刚才还吃醋说不打来着,才一通电话就么么了。安其充满鄙视的瞪了她一眼,她回击给安其一个皎洁的笑容。女人有时真TMD虚伪得可爱。她优雅地站起身,一手拿着手机一手略整了下头发,一个女人在餐厅里凡是说出‘么么’‘宝贝’‘亲亲’等字眼,无异于将一盆腥血泼在群饿鲨的头上,于是在无数双GG的注目礼下,她边谈笑风生边挪起小猫步来回摆弄着,最后她从容地摆到了餐厅大门。
期间安其略微观察了一下,大约有20%的男性同胞一直把脖子停留在一个不正常位置,但却是正对餐厅大门的良好观察角度。
过了一会儿小梦回来说“月月说她马上来。”。
大约一刻钟后,安其听到餐厅门外一阵放炮似的脚步声——月儿来了。安其盯着小梦故意不使目光看向大门,对着一个小P孩望眼欲穿多没面子,绝不招呼她让她自己找。
安其翻了翻眼皮子猥琐地偷看着,只见月儿上身一件花花绿绿的大T恤,正中间有个大大的“蜡笔小新”,下身斜斜歪歪地着了粉红色的长裤,一只裤管足够塞进俩腿,裤脚长得能踩烂的那种。发型已不是那个炸药+马桶的爆炸式产物,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中波浪的卷烫。
小月收起气势汹汹的脚步声,慢慢地循着对面排座位走去。立定在首张餐桌侧边,也不说话就摁着陌生人的肩膀使劲掂起脚往里看,那几位倒霉客人都被摁得有些不知所措。安其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今天进餐厅后的她和那天见到的完全不同。
终于被她找到了。“来啦!”安其**一个自以为很灿烂的微笑。谁知她从安其后面走过没搭理他,仿佛压根把安其当成了空气。
“HI!”小月捧起小梦的脸象啄木鸟一样亲了下。
小梦惺忪睡眼:“啊,你来了,先玩会儿,我突然觉得累了想休息。”说完便闭上眼一头靠安其身上。她从打电话进来后就很少说话,安其看得出她确实累了,那正是安其所期望的。
“不准你睡觉。”月儿用手伸她胳膊窝里逗她。
“你别闹,她真的累了。”安其实在看不下去。
月儿突然把眼一侧恶狠狠地瞪向安其,安其被她瞪得直发毛,正当他满是诧异时小月又立刻摆出个温柔似水的表情,让安其不禁联想到电影中的变脸。她拉开安其另一边的椅子不声不响坐下,气氛安静了。80后期的MM都这么妖么?
“怎么了?我又没强J你。”安其挺了挺胸一脸的大义凛然,面对这个无法无天的丫头真需要壮下胆。
她不说话,安其也不理她回过头叫服务员上点菜和酒,过了一分钟的样子安其试探着去看她,还那么淡淡地盯着他,安其不禁生气:“哎,我说你今天吃错药了?”
换来的是一道轻蔑的眼神。“我要崩溃了,求你别那么看着我,先坐吃饭,边吃边聊会儿成么?”
月儿把脸凑近了些,贴上安其的耳朵一改往日作风,柔柔道:“等一下算帐。”她轻手轻脚把手袋放安其腿上:“看好。”声音仍然平静,临转身前还不忘和刚才一样汹汹地瞪我眼。看着她朝厕所走去,安其心想完了,不知小梦在电话里说了什么。
月儿回来睨视了安其一眼,回头直接自顾自的吃东西,喝酒,看她样子好象还真煞有其事,难不成安其真无意伤害到她了?
安其憋屈到家了,也不说话逗她,在一边抽起闷烟。到这份上也不顾什么了,干脆肆无忌惮的看着她吃,就象她刚才对自己的那样。
安其看得有些无聊想起了心事。小薇,小梦,月儿……脑海里一下被这三名字占得水泄不通,它们形成一个圆在飞速旋转,安其只感到头顶天花板和脚下万物包括自己都处在这**的旋涡之中。
他捂起脸企图清醒:真TM越来越有做精神病病人的潜质了,MD都是被你们两丫头害的,我爷爷奶奶们前世到底造了什么孽呀。
“出来。”不知过了多久,几乎已到了安其昏昏欲睡的地步,月儿说话了。
安其如奉圣旨,赶忙把睡着的小梦轻轻倚在座位上:“**,别吵着她。”还想向她解释小梦昨晚溜冰两天一夜没合过眼时,胳膊已被她的手**抓住,整个人被她连拖带拉跟牵头驴子一样拽出了餐厅。
街上有点起风了,安其习惯性整了整衣衫,把手在屁股上抹了几下有些紧张,月儿今天不太正常。暴风雨会来吗,安其吞了口唾沫,绷紧每根神经注视她的一举一动。她转过身突然胳肢安其:“让你欺负小梦,看我今天不挠死你。”“别这样,瘦人怕痒。”安其捂着身体嚷道,看着安其一脸窘迫,月儿站在那变态的哈哈大笑,打消了安其不少的顾虑,这才象平时的她。
“才见一天就把我姐妹泡了,算认清你的本质了。”月儿嘻嘻的笑着,话中却**几分讽刺。
“形势所迫,我是男人。”安其用种一本正经的口气解释道,他问心无愧不怕被她误会。
“男人?”她上下打量起安其,象在检查一头有无检疫证的肉猪:“小梦是我朋友,你不许欺负她。”不待安其回答,她双手一撑跳上路边桅杆坐了上去。背对着安其,瞧着不时从路上驶过的一辆辆汽车楞楞发呆。安其在她身后说道:“你放心我对她很好。”
“给我讲个故事。”她突然把手搭安其肩上,朝他眨巴着大眼奶声奶气地说道。
“从前有个男人对个女人一见钟情,但是女人有了男朋友,男人是喜欢随缘的那种人,他不想也不忍打破平静,可又控制不住自己,于是他找了那个女人最好的一个朋友结了婚,只为了经常能看到自己心爱的人。他伤害了自己,也伤害了爱他的人,可他太爱那个女人了,他没得选择。”靠着**的本能安其一气呵成的把故事讲完,点上烟沉默起来。这种小故事,安其真的顺手拈来,不怕打不动人,不怕你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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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薇出事了!』
月儿皱着眉把头低得老低盯着~~的~泥地,安其贪婪的看着眼前的这个人,可能是平时闹得太多了,她安静得样子让安其着~极了。月儿眼角的余光突然注意到了他不自然的表情,仿佛一~明白了过来,嚷道:“好~!你耍我!”“这也被你看出来啦?”安其闪出很远作了一个夸张而~稽的防御姿态。“别闹,我~,~……”街道~传来了凄厉的~~。“其~我们~的事是不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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