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的天气真是变幻莫测,昨天下午还是暴雨倾盆,今日却已是骄阳如火。
小河边上,大片的小麦因为成熟而显出金黄色。各家的田里,三三两两的,都是人影。正如古人所言,田家少闲月,五月人倍忙。
“宝田,给姐夫说实话,你到底有没有和军娃媳妇睡过?”郭铁绳割了会麦,腰酸背疼之余,仍不忘抬起头,和小舅子开着玩笑。
这男人已快四十多岁了,矮矮的个子,一张脸黑黑胖胖的。一笑起来,就**黑黄的牙齿。
“没有,没有,没有……不信算了……”身旁,张宝田头也不抬地,连答了三个没有,可见他对姐夫这个问题相当反感。
宝田是个三十多岁的小伙子,光着黝黑的上身,脑袋剃了个秃瓢,看起来活像个劳改犯模样。
“赶紧干活,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铁绳媳妇彩云回过头,瞪了男人一眼,恨恨地骂。
虽是个女人,但她割起麦子来,却比两个大男人快多了。
“这鬼天气,把人屁股都晒得流油了。说句笑也不行么?”郭铁绳嘀咕了一句。然后,蹲了下去,抽出一根烟,点着了,悠然地抽起来。
因为丈母家麦子一向比他们家早熟半个月,又人手短缺,这才将他们两口子找来,帮忙割麦子。
在他们身边,还有一个小伙子,一直低着头,一声不响地干着活。他大约二十四五岁,和郭铁绳的紫镗色皮肤不同,他长得白白净净,看起来像个大学生模样。他是铁绳的兄弟铁锁,因为在家没事干,就跟着哥哥来亲戚家帮忙。
“咦!宝田!快看,香儿来了……”郭铁绳突然怪叫一声,伸手拍了拍小舅子屁股。
“干啥呀!”张宝田嘀咕了一句,也忍不住向河边望去。
小路上,一个大约二十四五岁模样的女人,提着个竹篮,沿着河边小路走过来。那女人上身穿着件白色T恤,下身是黑色紧身健美裤。硕大的胸在上衣里跃然欲出,微翘的臀因为**的勾勒而更呈出一种曲线美。
宝田望了弟媳一眼,便低下头去,继续割面前的麦子,倒是姐夫铁绳,仍然饶有兴趣地欣赏着。
宝田已经不年轻了,他这辈子不指望能结婚,只想着什么时候挣够钱,和村里哪个女人睡一觉。他曾实践过这个念头,贼胆也够大的,却屡屡被女人们一顿臭骂赶出来。那些女人像赶牲口似的骂道:“你个瞎熊,爬到尿罐上照一照,像你,是凭模样,还是凭钱,想的倒美!”
他于是彻底自惭形秽,也便更想女人们颤动的胸和更颤动的屁股蛋儿。自从弟弟军田取了了媳妇后,村里许多人便常偷偷挑唆他,要他想办法拿下弟媳香儿。
近水楼台先得月,这道理宝田自然懂。在这偏僻的秦岭山区,兄弟俩共一个媳妇的事也多得是,然而,等宝田真的实践起来,才感觉到这事的难度。
弟媳唐香儿确实漂亮,在村子里,是数一数二的美女,不过,却是朵带刺的花。刚结婚那会,有好几次,宝田趁着弟弟不在,大晚上一个人趴到香儿窗子上,苦苦哀求,软硬兼施。香儿竟没骂他,也不理他,就是装作没听见,死活不开门。弄得宝田没办法,垂头丧气地跑回自己被窝,用手指头泄火。从此以后,再也不去招惹那个冰美人了。
“香儿,你提的什么呀?”眼看舅子媳妇走到了面前,郭铁绳明知故问道。其实,他早就看到了,篮子里是五六瓶汉斯啤酒啤酒。
“天热,娘让我给你们送点饮料……”香儿说着,放下篮子,在柳荫下坐了下来。
郭铁绳赶紧凑了上去,和香儿坐在了一起,从篮子里取出酒来。
狐狸精!铁绳媳妇彩云偷偷骂了一声,装作没看见,继续割着麦子。张宝田见姐夫已走了,生怕他喝完了酒,没有自己的份,也赶紧扔了镰,跑出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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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
狐狸~!铁绳媳~彩云偷偷骂了一~,装作没看见,继续割着麦子。张宝田见~已走了,生怕他喝完了酒,没有自己的份,也赶~扔了镰,跑出了地。“铁锁,你也去凉会吧!”彩云回头向小叔子招呼道。小叔子铁锁是她比较佩~的人,在地里~活,一向不言不语,踏踏实实,不像老公和弟弟,尽说些~氓话。见到~,他头也不抬,泰然自若,不像别的~们,像苍蝇见了血。“哦,”郭铁锁也丢~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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