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子
入夜时分,在一条小巷口,一辆疾驶而来的出租车停住,从车里走一下人,身穿风衣,步履轻捷,他扭头向四处看一看,然后快步向巷内走去。
巷内空寂无人,路灯无声地将他的影子拉得又细又长。他快步走进巷内小区,路过门口保安室时,随意向室内扫了一眼,有个脸上长满青春豆的保安正在专致志地发手机短信。
他径直走进一幢楼,伸手去按了按门铃。一会儿,屋内女子打开门,望着门外的男人。这是位肌肤如雪,面庞俏丽,美貌如花的年轻女子。女子一脸谨慎之色看着这位突然降临的陌生男人。
男人脸色冷峻,挤进门说:“现在有很重要的事情,要由我来告诉你。”
女子问:“什么事?”
男子脸上肌肉突突跳动一下,冷声说:“你要为你的行为负出代价了!”
年轻女子一脸的疑惑:“你说什么?”
“没有什么,只是因为你做了不该做的事情?”男人阴恻恻地说。
他眼中**仇恨的目光,一步一步走近女子,突然伸出戴着白手套的手,猛地捂住她的嘴,一把明晃晃的又尖又长的刀子,迅速地蛇一般地向她的**刺去。女子只挣扎了两下,身体就**下来,那喉咙中发出的含混不清地救命声一下也被卡在了身体内。
男人将没人一丝气息的女子放倒在房间内,摆布玩偶一样,轻轻地将她的衣服一件件剥去。他满是杀气的眼睛瞪着她美丽的脸庞和白皙的胴体,浑身抽搐般挥着刀子,向她的下身猛刺去。只一瞬间,一个妩媚可爱的年轻女孩子就变得惨烈异常,触目惊心。
一
北城的春天尽管来得晚,但还是来了,大地万物复苏,草青树碧,到处充满了生机。
在市公安局刑警总队办公室,有些沉寂,刑警总队队长吴镇和助手们并没有因为春天的到来显出一点高兴和惬意,相反,他们眉头紧皱,神情凝重,没有人肯多说一句话。
在二个月之内,连续发生两起谋杀案,至今没有一点线索。被害者是两位年轻漂亮的姑娘,长得非常美丽,正值青春。她们被害的情况惨不忍睹,凶手刺在她们胸脯刀口深而细,部位极为精确,一刀致命。不仅扒光了衣服,让她们赤身**躺在那里,还对**进行了**攻击。伤口自下而上,长及小腹中部,非常残忍。
现场有关凶手的痕迹非常少。凶手没有留下指纹,既没有强夺她们的财物,也没有和她们发生性关系,只是杀人夺命。作案手段如此狡猾和残忍,这在他们以前侦破经历中是很少出现。经过对取回的证据分析,目前只得出了一个基本的结论,犯罪份子可能是一个变态狂。因为在杀害她们后,还对其下身进行了**的攻击。
刚才,钱局长亲自主持召开刑侦会议。两位年轻的姑娘被害,在全市引起不小震动,街头巷尾,到处都在谈论。市上领导非常重视,打电话来询问案情进展情况。局里压力非常大,都希望尽快破案。
“目前我们所掌握的情况太少了,仅仅知道罪犯可能是一个变态狂,可是,他的作案动机什么呢?”直接负责侦破的刑警总队队长吴镇沉默许久说道。这位已经年过四十,在侦破行道里滚打半辈子的老刑警,面对眼前的案情既显得十分愤慨,一时却有些无从下手。“可以看出,凶手非常从容,杀人后将现场的痕迹清理得干干净净,然后才离开,不给我们留下丝毫证据。可他的杀人动机是什么?他为什么要杀她们?仅仅是为了满足他的变态心理吗?不会的,这与事实不附,一般情况下,没人会这样只为了单纯的杀人而去杀人。”
“凶手这样做,肯定有他的理由。”年轻队员刘天东说。
“废话!这还用说吗?”丁丽白他一眼,“他自然是有他的理由,没有理由,他能去这样做吗?可这个理由究竟是什么呢?”
“从这两个姑娘的情况看,她们之间彼此并没有什么联系,非亲非故,没有任何往来,但案发现场又如此相似,完会可以肯定是出自同一个人之手。凶手为什么要在相隔很短的时间内同时杀掉两个不相干的人呢?他这样做是出于什么目的?”吴队长好像在问自己,又像是问他的队员。
办公室又出现了一刻宁静,他们都在替罪犯想这个道理。
突然,吴队长对面的电话猛地响起来。这声音把沉思中的他们三人都吓了一跳。他们对望一下,吴队长抓起电话:“喂!我是,什么?在哪里?好,我们马上就到!”
放下电话,吴队长看看他们两个,丁丽首先不安地问:“怎么啦?又……”
“又发生一起凶杀案。”吴队长说道。脸上的神色变得非常凝重。
“什么?又一起凶杀……”刘天东大叫起来,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们猜测道,“又是那个变态狂干的吧?”
他们没有再多说什么,匆匆准备了一下,迅速赶往出事地点。
谋杀发生在一处豪华住宅内。最先由一位邻居发现,邻居路过见门虚掩着,推开一看,发现死了人,连忙报了案。
木制地板的客厅里,一位苗条的女士赤身**、仰面躺在地板上,她的皮肤非常白皙,那高耸的**部位,有二道细而深的伤口,血迹已经凝固。令他们愤怒的是,她的下阴部同样遭遇到了**的肆虐,下面流淌有一大片已凝固的血迹。一道深深的伤口自下而上,一直划到了肚脐眼部位。看起来非常惨烈。
丁丽作为一名刑警,在经历了多次凶杀案的场面之后,对面前的惨状也有些不忍再看,她一边勘查一边激愤地骂道:“究竟是什么样的混蛋制造出这么残忍的案子呢?太可恨了!”
吴队长一直沉默着,立在客厅内,注视着室内的每一个角落,力图想发现些什么。罪犯可能会不小心在室内的某个地方留下了什么痕迹。
经过对现场精心堪验,结果发现被害人身上没有留下罪犯的任何特征,没有指纹,她下身也没有发现**,或者失落的**。罪犯没有和她发生性关系。整个室内也很整洁,什么东西也没有动过,该在的都在。已经可以肯定凶手不是为了谋财害命。
他们对住宅外进行了调查。这是一个比较高档的小区,建筑很整洁,绿色分布很好,坏境清新,空气适人。大门口有保安值班,一般人很难随便意进入小区内。很难相信在这样的坏境里,凶手能从容不迫地作案杀人。他们问大门口的保安,这是谁家的房子,保安有些不好意思,搔了半天头说他不知道。这里有好多房子都是空着,平日不怎么见有人来住,鬼知道它们是属于谁家的,不过,那肯定是有钱人家的,这样的房子一套最少四、五十万元呢!穷人买得起吗?有钱人就是爱摆阔,买了房子却不来住。
保安唠唠叨叨地没个完,吴队长问这姑娘是什么时候住进这里的?她叫什么名字?保安依然摇了摇头,说每天出出进进的高档汽车跟赶集似的,谁知道她什么时候来的,说实话,一直没有见她出来过,也许昨晚刚住这里就遭遇了谋杀吧。吴队长听到这里,看了看两位助手,这个保安形同虚设,根本什么事也不顶。
几个人只能带着这许多疑问往回走。
吴队长分析说:“这起案子的特点,跟前边两起很相似,可以肯定是同一个人所为。而且,看来罪犯同样是在夜里作案,时间很充足,现场也被处理得很仔细,没留下一点痕迹,连个指纹也没有。我检查了每一个角落,什么也没有发现。这是一个经验相当丰富的罪犯。”
“最可气的是凶手做完案,还故意虚开着门,让人报案。”刘天东愤恨地说。
“从三位被害者的情况看,凶手都没有与之发生性关系,也没有动过财产,看来凶手不是因为**杀人,也不是谋财害命,而似乎是其他原因。是不是可以设定为情杀或者仇杀呢?”吴队长总结着这三起案子的相同点。
“同时跟三个女子产生情仇?这可能吗?”丁丽不禁问。
她一问,大家都不说话了,集中精力去考虑案子的问题。
过了一会儿,刘天东感慨说道:“看来这钱多也不是什么好事情,原想买了别墅摆阔气,结果自己反被害死在了里面,最终后悔的只能是自己。”
丁丽说:“你这是吃不着葡萄就说葡萄酸,是妒忌人家吧?”
“我妒忌?我妒忌什么,我看你才是羡慕呢!”
“羡慕就羡慕,我还真羡慕什么时候有那么一套别墅就好了。我也住着享受享受。”丁丽故意对他说。
刘天东看看她,有些酸酸地说:“你?你就不怕罪犯将你媒杀在里面?”
“我还真不怕!”丁丽看着自己的手说,“这么些年跟罪犯打交道,我还真不怕他们了。说不定罪犯没有杀害了我,反道叫我将罪犯给收拾了呢!”
回到局里,吴队长叫丁丽将前边那两个案子的照片拿来一起作比较。照片放到一起后,她们三人之间的特征更加明显。
首先,被害的都是三位女性,都很年轻很漂亮,有着娇美的面容和迷人的身材;第二,她们在遇害后都被剥光了衣服,**地躺在地上,这是否说明凶手有欣赏**女尸的癖好;第三,死者都在左**中刀,部位非常精确,直刺心脏,导致毙命。最重要的一点是,凶手杀害她们以后,又将她们阴部挑烂,伤口极深,长及腹部,方式一模一样。完全是个变态狂。
三起案子作案手段都非常老道,现场处理得干干净净,没有留下任何有用的线索。
吴队长意识到他们遇上了一个高手,何谓高手?一句话,就是作案后一点儿痕迹都不留给你,来无影去无踪,使你没任何线索可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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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二盯着照片看了很久后,吴镇队长说:“这三起案子中,被害人居住的地方都完好无损,没有一点被撬过的痕迹,凶~都是通过正常渠道~被害人~的。看来被害人是将凶~作为朋友接待的,在遇害前没有将他当成坏人。”丁丽和刘天东都同时点点头。这一点显而易见。“这说明凶~是她们所~悉的人。”吴队长说,“这样一来就缩小了范围,可以在她们三人都~悉的人当中去查找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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