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相信命里有一种注定。书中说,前世的草为报答一滴露珠的滋润,来生会还他不尽的眼泪。也许我是草,风就是那滴露珠,我用一生的泪还尽他的恩情。无数次,我从我的家中离开,为了生活,我甘愿承载风霜雪雨。做完一天的工,也只有夜晚,让心飘向家乡,飘向我爱的男人身边,而此时,一定会有那位绝色女子陪在他身边,我似乎可以看到她娇羞的面容。而风,会用那只爱抚过我的温柔的手,去轻拂她额前刘海,用一种娓娓动听的声音去朗诵他的诗,那首诗曾经让我眼里包含热泪。
我躺在简陋的**浮想联翩。女主人是一个寂寞的人,她的先生常年在外奔波生意,也没有一个孩子陪在身边。有几次曾见他回来过,第二天就匆匆离去。每次他回来,女主人的脸色并不见红润,女主人的眼里并没有消失落寞的感觉。女人啊,注定是要为男人流一辈子眼泪?她对我很好,她说她是农村出来的孩子,也没有读过很多书,为了哥哥结婚,她初中毕业就去打工,成了一名坐台小姐,认识了现在的丈夫。丈夫比她大二十岁,是个又矮又胖的丑男人。即便是这样一个男人,也会不失时机地“三妻四妾”,到处留情,遍地开花。她过着富裕的物资生活和贫乏的精神生活。一种歇斯底里的情绪总会一触即发。
有一次女主人的丈夫回来了。我做好了可口的饭菜。吃饭的时候那个男人一直盯着我看,他不敢直视我的眼睛,目光停留在我胸口处,“小姑娘,多大了?”
女主人狠狠地白了他一眼,“人家不是小姑娘了,人家有老公了。”
“嘿嘿,随便问问,问问。”
晚上,我睡在楼下的小房间里。碾转难眠。凌晨,似乎做了一个梦,梦见风来到了我床边。他喝了酒,朝我俯下头来,酒气熏人。他的胡须很深、很硬,扎到我的脸又痒又疼。我只穿着一件纯棉的白色小背心,粉红色蕾丝边的三角裤。他的手在我身上迫不及待地乱摸着,身上很快被脱个精光。他的嘴巴在我身上到处拱着,突然,咬住了我的**,我疼得叫出声来。
啊!天哪!是那位先生!这张丑陋的脸上布满了淫笑,他扑到我身上,压住了我。
我拼命挣扎、叫喊,希望我楼上的女主人能够听到。可是,没有人救我。
那个**举起了那根黑色的长枪向我**,**,我只有用尽全力闭上了眼睛,
突然,小腹一热,那只软塌塌的东西羞愧地耷拉下来。我得救了。
老男人悻悻离去。
我哭了。
几天后,女主人红着眼走到我的房间来了,她说:我嫂子死了,得了一种奇怪的病。你做我嫂子好吗?那个叫风的男人不是不要你了吗?嫁给我哥吧,我让你过上好日子。
是真的吗?可是,我的风呢?如果云能象我一样爱他,给他衣食无忧的生活,假如风因为摆脱我而开心,能象山涧的溪水奔腾欢呼,如喷泉喷出灵感来,我就会离开他,嫁给那位不知容貌不知名姓的农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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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蓄意”谋杀』
冷雨叩窗,~~慢;落叶归~,片片愁。我是雨。雨就是泪。我回来最后一次看望风。我为他~澡更~,搓~~物被褥。他低着头看着自己的~尖,一副犯错孩儿的神情。这间屋子有人来过,枕边是一~很长的头发,柔~而泛黄,一缕若有似无的清~游丝般~~鼻孔,竟挥之不去。我说:风,亲亲我,好吗?他就过来,象~一样轻啄了一~我的~,很快就退回去了。目光飘散,~魄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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