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想用美人计来降服本候爷,说,你到底是什么人?是宋朝的人,还是元朝人?看你这身打扮不象是宋朝人,一定是元朝人了;可是元朝也没有开放到这种地步啊。”轩辕岩浩质问到。
“神经病,什么宋朝人,元朝人;那都过去六百多年了,早就灭亡了;开什么玩笑,你还真是成白痴了,脑袋瓜子叫人打锈斗了。”叶玉红气愤地叫喊着。
轩辕岩浩彻底迷惑了,他想弄清楚这是怎么回事,暗自咳嗽了声,对着正背对着叶玉红抱拳道,“在下乃大元朝万户候轩辕岩浩是也,因不满元朝攻占宋朝与脱布玉狼襄阳城下激战,无意中来到此处,还望姑娘海涵;能否告知在下,这是什么地方,又是那个皇帝,那个朝代……”
“你现在是在漠北镇的医院里,现在没有皇帝了,是在中国;公元2000年6月23日。明白了吗?你所称的元朝早就灭亡六百多年了。”叶玉红象是在逗小孩子一样,拿着胖子于岩开涮了;看这个白痴到底想做什么。
“什么?你说元朝已经灭亡六百多年了!”轩辕岩浩呆住了,此时的轩辕岩浩彻底的崩溃了!这!这是怎么回事啊!他转念一想,“难道?我竟然穿越了时空?来到了六百多年之后的未来?”轩辕岩浩喃喃道,“那,请问。。。。。。是宋朝打败了元朝了吗?那宋朝呢?这里,这里是那啊,公元几几年?”
“还什么宋朝呀,早就被元朝给灭掉了啊;那里还有什么宋朝了,元朝都没有了;只有中国。”此时的叶玉红已经确信不疑眼前的这位完全处在震惊中的于岩是个神经病了,醒来竟然成了白痴,神经病;真不知道打他的那些同学,下手怎么这么的狠啊;好好的一个少年成了白痴了,他以后可怎么活啊;他家里人还不知道呢。叶玉红越来越觉的胖子于岩这出好笑,抿了抿嘴,笑道,“我看你是回不到大元朝去了,干脆在现代住下来吧!(住吧,住吧,住精神病院去)”回头跟老爸说给这小子转去北安吧。
“公元2000年?”轩辕岩浩只觉的脑袋一阵阵晕眩,丹田之中的气流都开始了震动!错乱起来,轩辕岩浩迷茫的自言自语起来,“公元2000年。。。。。。老天!你是在和我开玩笑么!我的族人,我的兄弟们;我的苍狼军团啊!我,我轩辕岩浩对不起你们啊!哎。。。。。。”
轩辕岩浩越想越痛苦!全身猛的颤抖了起来,经脉逆转“哇”的从口中喷出了一口鲜血!满脸的悲伤!终于,又晕厥过去了。
吱的一声,308号的病房的门被急匆匆的推开。
“哎呀,小红,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病人怎么把输液管能拔掉了?还有呼吸机的管子,他怎么还吐血了?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叶怀远怒气冲冲地问到,他要不想病人就这么死在医院里;坏了他的名声。
“是他自己拔下来的啊,他醒来后,一阵发疯,好象是脑袋砸坏了,成白痴了;尽说胡话,还说自己是元朝人,我看这个胖子八成是神经病了。”叶玉红说。
“啊,怀远呀,那快把这小子转走吧。”跟来的那个护士失声地说到。
“你给我住嘴吧。”叶怀远心想,你在这瞎说什么啊,还叫得这么亲密,怀远也是你能叫的吗?没有看到老子的女儿在场啊,你想害死老子呀。
叶玉红吃惊地看着叶怀远,又看了看跟来的护士;半天没有说话。
那个女护士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不好意思地站在一边,静静地看着窗外。
“快看一下还有没有心跳了,再摸一脉搏。”叶怀远震静地指挥着。
“老爸、这胖子的心跳还有,只是弱了很多。”叶玉红说。
“你、给你今天晚上看好了这个病人,出了事,我拿你试问。”叶怀远指着那个说错话的女护士。
“真是白眼狼啊,调过屁股就不认账了;真不是个东西。”女护士在心里暗暗地骂着。
“好的,院长大人;放心好了,有我在,不会再出事的,我的服务是一流的。。。。。。”脸上浮现出媚态。
“不管怎么说,这小子是醒了;那就跟咱们没关系了,至于他是不是成了白痴,精神病,也跟咱们没有任何关系,反正,这小子是醒了;没有死就万幸了,小红,一会就你去给那个二中的校长打个电话,就说于岩醒了;安排他家里来人,快把这小子接走;省得麻烦。”叶怀远领着叶玉红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北极村、午夜时分。
村长于得贵家。
座机的电话铃声不断响起来。
“妈的,这是那个王八混蛋,这大半夜的打电话;玩什么啊?还真当日本的午夜凶铃了。”
于得贵从被窝里爬了出来。
“死鬼,这是谁啊,这半夜三更打电话来。”于得贵的老婆骂到。
“喂,你他妈的有病啊,这大半夜的打什么电话;不知道这个时候睡觉正香呢吗?我靠、你是谁啊,闲出屁来了;有嘛事,你快说。”于得贵眼睛都没有睁开,迷胡的很。
“我是二中的校长、严新明,是这么回事;你表哥于老实家的孩子,于岩在学校出了点事,现在医院呢;于老实家没有电话,只好打给你了;麻烦你通知一下他的家人,速来医院。”严新明说。
“我靠,是那个王八蛋打的啊,竟然敢欺负到我们老于家头上来。”于得贵炸了庙,不管怎么说,于岩也是他们老于的族人,而且是亲戚啊,怎么说也得管。
三十多岁的于得贵原本就是从部队转业回来的军人,血气方刚;性格比较急躁。
平日里虽然不怎么待见那个一脚踢不出来个屁的胖子于岩,可是那孩子每次见到自己都还亲热地叫下三叔的,血浓于水啊,不管平时怎么样,可是出了这样的事,他于得贵要管一管了。
“事情没有那么严重,只是受了点轻伤,都是同学们闹着玩不小心碰的;学校会对此事进行处理的。”二中校长、严新明可怕这于得贵把事情闹大。
放下电话,于得贵就想把自家的兄弟都叫起来,可是老婆的一句打消了他的念头。
“你瞎折腾什么啊,你忘记了,明天你六叔叔小老九明天要结婚;你不是还得忙活这事呢吗?谁能去镇上了,六叔可是在族里德高望众;你要是不参加老九的婚礼,我看你这个村长也干到头了。”于得贵的老婆提醒着。
“哎呀,可不是,咋还把这事给忘记了;老婆、你说这事咋办好呢?”于得贵看着老婆。
“还能咋办,凉办,我都不是说那于老实,一点能耐没有;在村子里出了名的熊包一个,要不是有你给他家撑着,早就叫别人给欺负死了;咱们还能借上什么光啊,再说了,那校长不是说了吗,只是一个皮外伤;也不重,你告诉于老实家里人就行了,叫他们夫妻两去镇上吧。”于得贵老婆刘凤说道。
“我靠,你个死老娘们;你这个意思,就是不想让我管这件事啊。”于得贵觉得这样做对不起自家兄弟。
“管,你管去吧,我看你不参加小九的婚礼,你怎么跟六叔去说,你个驴脾气;别问我了,你爱咋、咋地吧。”刘凤在土炕上拉过来被子,捂盖着脑袋;不理于得贵了。
“唉,你看这事闹的,事都赶到一块堆了;于岩这娃子,不是叔不管你,实在是家里有事;分不出身来,对不住你了;娃娃,算是三叔欠你的。。。。。。”于得贵自言自语地念叨着,推开家里的门,去北极村子最西头于老实家报信去了。
“死鬼,这点破事,还看不出来大小王。”刘凤在炕上骂到,打心眼里她是瞧不起于老实一家人的,于岩那个娃娃,跟他爹爹一样,是个熊蛋玩意儿,还能有啥出息啊;自己家的女儿小玲就是喜欢这个傻子一样的哥哥,就愿意跟着于岩在一起玩,因为这事,刘凤没少骂女儿于玲的,可是于玲就是不听话,活该这死胖子叫人打,怎么不把他打傻子了,打成白痴,也省得自己家的于玲总是牵挂着这个死胖子了;自己家的于玲今年都十二岁了,还是那么不听话;只有咒那个死胖子于岩了。
还真让刘凤这个乌鸦嘴给说中了,冥冥之中天注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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