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本以为这下要挨骂了,最起码也得遭一白眼。出乎黑子的预料,这妇人不仅不怒,还大方的把手伸进里面去掏,那动作就好象站在她身旁的是她丈夫一样自然。黑子心里顿时炸了锅,妈呀,这里的娘们还真开放,这事要是搁外头,老子不得挨一耳光才怪。
俗话说的好,拿人的手短,这妇人收了黑子价值大约三毛钱的礼物后便眉开眼笑的跟黑子唠起了嗑,时不时还用手摸摸刚放进裤袋里的面巾纸,生怕这刚到手的宝贝掉了。而黑子自然也知道趁胜追击,知道这女人对自己已经基本没什么防范,于是就更进一步的打探有关于她的情况,比如家是哪个屋,屋里几口人等等,黑子只等摸熟情况来个瓮中捉鳖。
聊的正欢,妇人不知不觉已经把衣裳都洗完了,说要回家喂牲口了,黑子只好不舍的跟她道别。这妇人走出好几十步开外又回头喊了黑子一声,并朝着黑子抛了一个笑:“大兄弟,谢谢你的面紧纸啊。”
这一句谢谢可把黑子谢出了一身的寒战,都说红杏出墙,原来真是墙不动,而是红杏主动靠过来的呀!
目送那妇人走远,黑子也离开了那条小溪往前走,现在离吃午饭还早的很,再逛逛指不定还会有艳遇砸在自己身上。黑子心里美滋滋的想着。
刚走没多远,刚才在溪边偷窥的那个男子就跟了上来,还自我介绍叫二狗子,是上村人。黑子有一句没一句的客套着,提不起多大热情。二狗子追上黑子的脚步问黑子:“你认识刘寡妇?”
“刘寡妇?哪个刘寡妇?”黑子被这个叫二狗子的问懵了。
“就是刚才你送她东西的那个。”二狗子点醒黑子道。
“她呀?不认识,今天才遇上的。”
“你刚来不知道,这娘们骚着呢,没少偷人。”二狗子咬牙切齿的说,那神情就好象自己的媳妇给自己戴了顶绿帽,恨铁成不了钢。
“是吗?那你被她偷过没有?”一听说刘寡妇是个耐不住寂寞的人,黑子顿时来了精神。
“呸,我才看不上她呢,村里大把的娘们,就她那老骚包,脱光了在炕上躺着我正眼也不瞧一个。”二狗子掏心窝肺的一股脑全说了出来,显然二狗子已经把黑子当做最陌生的熟人了。
听完二狗子的话,黑子突然觉得眼前这位正是自己寻寻觅觅的知音,俩人臭味相投,都是一路货色。黑子知道以后要成事离不开眼前这哥们,于是试探性的问:“村里娘们再多人家也不一定就看的上你啊,还能任你挑啊?”
见黑子不相信,二狗子不干了,恐怕别人不知道自己的那些事儿,连忙翻开他的陈年风流帐:“可不任我挑咋的?这村里的娘们一到二十多一点就成了寡妇,头几年还好,可再往后熬几年就受不住了,见着男人就跟见着什么似的,一个劲的往男人身上卯。就这刘寡妇,好几次三更半夜叫我上她家喝茶,我哪能不知道她的心思啊,我都不搭理她,我要什么女人没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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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狈为奸』
“那都没人管么?”听完二狗子的叙述,黑子好奇心又起来了,决定打~沙锅问到底。“谁管呐,也管不着,谁不~那事~?自己的~裆都管不了能管别人么?你说是不?”“我靠,真他~糜烂,~了云儿我总还~像是~了亏心事,经你这么一说我倒~这是应该的。”“~了云儿?什么~了?”二狗子听不明白“~”的意思,于是~着~~的心态跟黑子磨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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