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我再次在酒吧里看见了她。当时她正在跟几个嫩帅青年打得火热,同龄人之间除了性别的不同,都是同样的青春秀丽,所以相互之间喝杯酒揩把油,并不会觉得谁占了谁的便宜。就好像刚才那个帅哥,手明明搭在她肩上一点不老实,她也浑然不觉,只管眯笑着醉眼盯着桌上杯子,直到帅哥弄得狠了,才见她猛地摇手甩开。
“嗨,洋洋,今天又不上班。”我近前搭讪道。
“喔,橙哥啊。”她看是我,定了定神,稍有些口齿不清地:“呵呵,我说大姨妈快要来,骗到几天假。”
她说话的样子蛮可爱的,媚中透着一丝纯真。但我还是要调侃她:“洋洋,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干什么事情都是干一行爱一行,你那为人民币服务的精神都跑哪里去了。”
“橙哥,你什么意思啊,有钱了不起啊!”
“当然。”对于此类女子的特殊敏感,我向来就毫不在意,无论你怎么争辩,或者努力回避,事实总还是存在嘛。
翌日,我在浴城故意点了她的钟,使她不得不为我提供服务。
“洋洋,哥又来看你了。”
“趴下。”
“开心不?”
“等我做完服务你再动手动脚好不好!”
“……”
我发觉我有一些注意上她了,尽管她此时的处境十分令人不堪。
“洋洋,明天晚上还有空不,我想带你去逛街。”
“下回吧,老板要说了。”她十分明白我的动机大部分是那种事情,所以头也不回地走掉了。
又过了几天,当我再次凑足一笔经费,能够将她召进房间,我说:“洋洋,咱们不能总这样吧,身上快没钱了,吃不消了。”
她经过几次我的点钟,似乎开始有点融化。“你不是说我为人民币服务吗,你都没有人民币了,还跑来找我干什么。”
“洋洋,这不,喜欢上你了吗。”
她叹一叹气,“算了!橙哥,你玩我也玩够了,以后就不要再来了。”
“洋洋,我……”不知是我足够心机,还是临走那一刻的眷顾,总之,在以后不到十天的日子里,我成功地把她从浴城的**召唤到了我租屋的**。
那晚,气温还似往日一般的沏骨寒冷,风冻使得街面上结了薄薄的一层冰膜,稍不留意脚跟踩上去,便很有可能摔个四仰八叉。但我却一身的火热,电话里她已明白告诉,两点钟后一定会来。
一点三十,我在街角汤店坐定,与其他讨夜生活的出租车司机一起守候。其时,有个面皮干瘦的家伙正干咳着,一边嘬着手上的烟屁一边说:“还是天天的小姐来得实惠,干起活来一点都不怠慢,价钱还便宜。”
“我倒觉得度假村的更好,送人得提成,送多了得一次免费,哈哈哈。”
众人肆无忌惮地说笑着,使我心底有了一丝凄冷,以至另一出租车司机将洋洋送到我跟前,我分明地觉察到一丝诡异。待我们极不自在地进食完毕,前脚刚出后脚还未拨起,小声嘀咕在我心中好象已经演变成一场哄堂大笑。
“这妞……”
“咯咯咯。”
极其猥琐!
租屋事先已被打扫干净,预备完事后的食品也已摆放整齐,我有个不良的行事习惯,**过后喜欢回味,边回味边进食,咀嚼着**与精神上的双重快感,安然入梦。
“洋洋,脱掉衣服先让我摸摸。”
“别,橙哥,我们说会话好不好。”
“有什么好说的。”
“哎,你这里还有电脑啊!”她象是为了岔开话题,故作吃惊地:“能上网不?”
“能。”
她自顾玩去了。我在被子里还能触着她,也就懒得多管她什么,她玩她的,我玩我的。唯一有关联的,我玩的是她身体的某个部位。
“等你走后心憔悴,白色油桐风中纷飞,落花随人幽情这个季节,河畔的风放肆拼命的吹,不断拨弄女人的眼泪,那样浓烈的爱再也无法给,伤感一夜一夜,当记忆的线穿杨过往支离破碎,是黄昏占据了心扉,有花儿伴着蝴碟,孤燕可以双飞,夜深人静独徘徊……”电脑里播放着“寂寞沙洲冷”,于这深夜,愈发使人多出几分孤独。
“洋洋,跟谁聊得起劲呢?”我见她边笑着边飞快地敲打着键盘,就侧起身子看了看。
她没有去遮挡,指着那个正与她文字暧昧的家伙说:“一个客人,上次他找我,说要送我一件礼物。”
“哦,什么礼物啊,这么开心。”
“没什么了,说是个戒指。”
“一个戒指,至于么。”
她似乎觉察到我的心情,却表示出惊讶:“咦,橙哥,你好象不开心啊!”
“我有什么好不开心的,以后这种事情不要当着我的面,我不想看见你的客人。”
“咦!”她再次表示出惊讶:“橙哥,难道你不是我的客人吗?”
“是的。”
半夜,租屋里响起了奇异的乐声。起初我还担心惊着四邻,但一想想,反正是客人,管她呢。但她叫床的声音又过于好听,使我觉得不能太便宜了四邻,特别是那个一天到晚鬼鬼祟祟的四眼,于是我便把动作放缓了了些,使她不至于感觉压迫,也使她稍感觉到我的一点温馨。毕竟,此时我已有一些注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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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谀奉承』
早晨,我在餐桌~留置了两百块夜钱,“当是老顾客优惠,打个对折吧。”我如是想到。她大概还在梦中,一点也未觉察到~~发生的变化,枕边已少了一人。“不过,像她这种迎来送往的职业,纵然不在~城被人留宿,私~里也应该经常被~客们留宿吧,比如我。”我又如是想到。但仔细再想想,“这年头谁出来混~饭吃又容易呢?更何况人家吃的是青~饭,就那么几年光景,我已经占着便宜了,就给人家一点~馨~为补偿吧。”于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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