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华从S省回来后,有于事务不是很多,并且独自一个人。于是整天也无聊透顶,寻思着找点可以打发时间的事做。可一时间又不知道做点啥才能让自己充实。只在心血来潮时候写一篇热情洋溢的日记,或者约几个朋友,边喝酒边天南地北的瞎聊。多数时间却泡在网上,看着聊天室里来来往往的过客,胡乱的瞎聊着。日子就这样过着。
一个周六,华睡到约十点才起床。外面天气晴朗,他坐在**愣愣地看着眼前的事物,一切都那样的乱七八糟的。书放了一地,炊事用具堆在窗子的下面,衣服也放了一地,灰尘布满了脚到不了的角落,蛛网挂在天花板的四周,唯有从窗外照射来的阳光,是那样温暖。打开窗,吹进了清新的空气。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是啊!生命存在着,多么的美好啊!"他在心里说着。那些简单、棱乱的一切物件也在阳光的照射下有了暂时的光辉。
“嗯!外面真的很好,至少今天很好吧!”
“今天该做点啥来打发掉这样的日子呢?”他静静地坐在**,无聊的想着。他把腿卷曲,两腿交叠,象武侠片里的大侠一样开始静坐。心里开始放松,身体也同时放松,调整自己的呼吸,变得悠长深厚,渐渐地静下心来。可心里也呈现出不同的景象,渐渐的由模糊到清晰。那是一个天真烂漫的年代,纯真的心里种下了美丽的种子。
景象一下子就回到了一个美妙的年月:
二月,美妙的季节。他依稀记得,母亲坐在火炉旁边,一边弄着午饭,一边哼着美妙的音乐。那是那样的美妙动听的曲子,尤其是从母亲的嘴里唱出。母亲系了围裙,时而鼓捣一下火炉,时而对自己叫到:不要乱动。有时侯母亲牵过他的手,叫他乖乖坐好。他记忆中,母亲总是很忙碌地转动着,不停地做着家务和农活,似乎很少顾及他幼小的心灵。渐渐的他变得孤僻而不爱说话,记忆中他也很少哭泣。没有事就坐在一张木椅上,一坐就是半天。
图象不是很连贯。对于童年时候的印象,只留下一些片段的清晰图象。记得一次,坐在家里的木椅上,天开始变得暗了,人也见渐渐地疲倦了。然后就眼巴巴地看着爸爸妈妈早点回家。可是,焦虑的等带中,夜幕降临前眼里看到远处有无数的暗影涌动,门前园子的桃树交下冒出股股的青烟,感到那些烟雾中隐藏着奇形怪状的怪物,有的张牙舞爪,有的嘿嘿怪笑,似乎向这里扑了过来,天边外似乎也有很多怪物也在向这里涌来。哦!妈妈,你在哪里啊!你快来吧!我害怕啊!
夜晚总是来得太快。当妈妈叫醒他该吃晚饭的时候,他却疲倦得沉睡在**,怎也不愿意起来。那个时候,也许是三岁,也许是四岁,或者是五岁。他根本记不得那是何年何月。模糊记忆里的孤独却这样的在他记忆里却留存了下来。
当他渐渐长大,也许到了该读书的年龄的时候,他渐渐的与小伙伴们能够在一起玩了,虽然有时不是很愉快,可他的心是纯洁的、愉快的、没有恐惧和哀伤的阴影,孤独也就渐渐的消失了。除了在他父亲的藤条下哇哇大哭外,似乎没有能够影响到他心灵的事物了。
记得一次,他外婆来他家里玩,母亲和父亲都出去干活去了,他和外婆两个人。外婆带着他,逗他。外婆喜欢喝酒,没事就自个拿出来倒着喝。爸爸有一对好看的酒杯,外婆拿着酒杯逗他说:“小华,你爸爸的酒杯太乖了,我走的时候就带回家去喝酒啊,你不要和你爸爸妈妈讲啊。”他那纯真心里怎么知道外婆是逗他玩的呢。到了吃晚饭的时候,在昏暗的灯光下面,爸爸给外婆倒了酒,叫外婆自己慢慢喝。他端着碗,眼睛滴溜溜地看了一下酒杯,悄悄跑在妈妈的后面,对着妈妈的耳朵凑近**,悄悄地说:“妈,外婆说的他走的时候要把我家的酒杯拿走,他叫我不要告诉你们。”妈妈听了他的话,笑了起来,把他的头抱在身边,说:“外婆是逗你玩的了嘛!”然后妈妈对着大家把他的话重复了一下,一家人就笑了起来。他却羞得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匆匆地吃完晚饭,跑在叔叔家去玩去了。
记忆里的童年,有些忧伤的孤独,也有些喜悦的美好。岁月的流痕划过时空的时候,留下瞬间的记忆。
7岁那年,一个明媚的中午,大地碧绿,晴空万里。那是个暑假。他从外面回来,妈妈为他拌了一碗甜甜的炒面。(好象是用一种燕麦磨的粉炒熟后再用开水调和的食物。)告诉他家里的其他人都到了本地新兴的集市赶集去了,想去的哈吃完炒面就去。他愉快地端起起吃,这个时候爸爸回来了,他吃完正准备去看热闹,突然间听见爸爸嘶声力竭地吼起来“救火了——!”然后他跑出去,看见爸爸用一只木桶打水往起火的地方跑去,一面跑一边撕声力竭的吼叫着。这是一栋估计是在民国年间建造的木物,四间一个堂屋一个转角厢房,斜屋面上面盖小青瓦。起火的地方是华二叔家的灶房,是用竹篱笆和泥土围挡起来做成墙体,上面盖的是草,里面堆放了各种杂物。而此时天高云淡,西南风正吹得欢着,所以火苗就哗哗地开始向上串起,一会儿间就大火熊熊了。华华的爸爸一个人根本是没有办法阻挡火势的,等到周围的人赶到的时候,火苗已经顺着屋脊哗哗的燃烧起来了,看见火势已经无法挽救,人们就开始抢救屋里还没有被烧着的地方的物品,可是无奈火势很猛,没多久整个房屋就全着火了。
当时的华华,一听见爸爸呼喊的声音就跑出来看到了这一切。可是,他站在那里,站着,看到了爸爸一个人救火到四周的人们都赶过来救火,再到后来天黑了,他还是站在那里,嘴微微的张开着。听见呼喊声,叫声,女人的撕心裂肺的哭声。那天是如何结束的,直到现在他都不是很清楚。
那以后的一年里,再也没有了往日。几个叔叔去了外地谋生,而华华因为他爸爸那年新建了房屋,所以还不至于居无定所,可是所有的物品都放在了老屋,所以家里也是一无所有,不过那年秋天是个大丰收的日子,吃的方面很快就解决了。
可是对于华来说,那场大火在他的心里投下了一个永远挥之不去的阴影。他变得沉默,不太合群,常常一个人来往在上学放学的路上,没有伙伴,上课也不是很认真听。到是那些故事书常常让他着迷,沉浸在那些虚幻的故事当中,幻想着成为一个能够挽救那场大火的英雄。
似乎从那个时候起,他注定要在这场挥之不去的阴影中受到伤害。在逐年长大的年月,沉默,不太合群成了他性格的全部。他总是爱幻想,幻想着有朝一日能够成为一个那样的超级英雄。但他却沉于忧郁中。孤独伴随着他成长,幻想是他存在的力量。
华沉浸在往日的一幕幕中。真象一场梦啊,不知不觉中,已经是中午12点的时间了。该起床弄点填饱肚子的东西才行。于是他站起来,**有些微的麻木。活动了两分钟,他去厨房看了看,还有骨头汤和面。于是烧了水,开始洗漱,完毕后水已经开了,同时热好骨头汤。骨头汤下面,很不错的一顿午餐。在空闲的时间,他打开电脑,放起一首娜威的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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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网上邂逅』
明~的一天。~点啥来打发这个时光~。打开窗子,外面吵闹的~音就~~里。他坐在电脑~,打开qq,再打开本城的qq聊天室看聊天的人。有几个朋友~在线~,都在外地,每天都是这几个人,无聊得~命。过了一会,他看见聊天室里一个~“扬子”的给“灯心”发信息:扬子:我看见阿些~生都是一坨屎。灯心:那我在你眼里算啥呢?扬子:你和别的~生肯定不一样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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