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早饭,按照惯例,姐姐是要出门找同学玩的,可是今天她却笑吟吟地放下碗筷,说:“姐今天不出门了,在家陪你玩好不好?你想玩什么呢?”
我托着腮帮子想了一会儿,说:“我们办家家酒。”
姐姐笑说,你怎么跟个小女孩一样啊,喜欢玩这个。我说,以前院子里小孩都玩这个,可是老爸不放我出去,我都很久没玩了。
姐姐说,那好吧,你要扮演什么。我说我要扮医生,姐姐你扮演病人吧。
姐姐笑着盯着我眼睛说:“你不是又在打什么歪主意吧?”
我说:“真的没有歪主意!我发誓。”
姐姐假装痛苦地靠在病**,我穿上父亲的白大褂,挂着一个自制的听诊器走了进来,装模作样地摸摸她额头,又让她伸出舌头来看了看。然后我说:
“你有点发烧了,让我听听看。”
说着,我就把听诊器往姐姐**放去,快触到姐姐的身体时,我迟疑了一下,观察姐姐的表情,见她仍然是一副很入戏的样子,就麻着胆子地把听诊器伸进姐姐的衣领。我的手一直在轻微地颤栗着,那个象征听诊器的清凉油铁盒压在了姐姐的滚圆的胸前,她一直闭着眼睛做出一副病怏怏的神情,任由我摆布。
“医生,听了这么久还没听出来吗?”姐姐问我。
我说:“就快听好了,就快听好了。”
“你到底会不会看病呀?我怎么看你象混进医院的小色狼呢?”
我嘿嘿傻笑着,乖乖地收回了听诊器,然后一本正经地宣布说:“姐姐同志,检查结果已经出来了,你怀孕了。”
姐姐忍着笑问我:“医生同志,怀孕了不用检查的吗?一听就准了?我怀孕了还带发烧的呀?”
我说:“你要相信医生的水平。”
说完,我拿出纸和笔,象医生那样非常潦草地乱写了一顿,郑重其事地对她说:“现在马上开始手术,请你躺下来。”
姐姐说:“这什么破医院啊?就在门诊里做手术?”
姐姐乖乖地躺下来。我带上口罩,拿来一个布娃娃递给她,要她塞到肚子里去,说等下好生出来。姐姐咯咯笑个不停,可还是照做了。然后我拿来一个盐水瓶,倒挂在床头,连了一根橡皮管子下来绑在她胳膊上算是给她输液了。接着,我唰地亮出了我的水果刀。
姐姐慌忙摇头说:“不要啊,你还真用刀啊?”
我说:“你现在打了麻药,已经不能说话了。”
姐姐说:“可是生孩子不是这样生的,你弄错了。不需要用刀的。”
“你不懂,我才是医生。不用刀怎么划开你肚子把娃娃生出来呢?”我一边说着,一边用刀在她小腹上比划。
“不要了!快收起你的破刀。”姐姐有些生气了。
我被她吓得赶紧把刀背在身后,倒退了好几步。
我们尴尬地沉默了好几秒钟,我终于忍不住嘀咕:“那你明明知道,又不告诉人家怎么生。”
姐姐被我委屈的样子弄得心**,把我拉过来坐到床边,胡噜着我的脑袋小声说,那姐姐告诉你孩子是怎么生出来的,不过,你不可以告诉别人是我说的。你要发誓。
我说,我发誓。她说,不行,你要郑重发誓,不管对谁都不可以说。我说,我郑重发誓,不管对谁都不说。
姐姐这才趴在我耳边,咬着耳朵对我说出了那个我一生中第一次觉得是最不可思议的天大的秘密。当然,那时候我完全是半信半疑的,因为我亲眼目睹过那一条缝隙。那么细小的缝隙里能够钻出一个婴儿来,实在有点匪夷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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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宗罪』
人总是~从懵懂无知到有知识,从不通人世的无情到有了情感。我一贯就不相信《三字经》中关于“人之初,~本善”的~话。一个婴儿哇哇落地,~第一本能就是无知和自私的,饿了~吃,~了~喝,稍不如意就大哭大闹,拳打~踢,~本就不会顾及~亲的感~。人都是通过教育感化才变得知~耻,懂礼仪的。无怪乎连儒家学说内~,包括孔子和荀子也不赞同孟子的观点。基督教很诚实地告诉我们,人~是本恶的,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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